的旺財使了個眼色。
那旺財一陣點頭,隨即朝另外一邊跑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旺財就帶著馬家的那兩個家丁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那兩個家丁帶著不懷好意的神色,開口就說,“就在絲綢坊著火的當天,我們哥倆個打算去街上買些酒來喝,沒想到半路上發現她,啊,就是她!”
說到一半,那兩個家丁齊刷刷的抬起手指向了司空冰嵐,指認道,“就是她跟一個男的鬼鬼祟祟的說了些什麼,那個男的就朝絲綢坊的方向跑去了,然後晚上絲綢坊就著火了。”
“喲,快聽聽,現在證據確鑿,人證都有了,你們還有什麼託詞好狡辯!”周綵鳳抬起手就朝司空冰嵐的鼻子指去。
可手指剛抬起來,太子長袖一揮,一根銀針從指尖輕彈而出,速度極快的射向周綵鳳的手腕。
霎時間,周綵鳳的手背上頓時劃開了一道血痕。
嚇得她捂著手,連連後退,嘴裡卻一刻不停的罵著,“你們這兩個魔鬼!快給我滾出洛府。”
“大神,嘴裡這麼不乾不淨的,想要被縫上麼?”太子的眉宇間掠過一抹狡黠之色,臉上的笑意,卻泛著冰凍三尺的寒意。
周綵鳳不自覺的被這股氣息震得說不出話來,心裡雖然一肚子火,可是又不敢再發作,只能閉上嘴。
“大叔,敢問這兩個證人是不是馬家的人?”太子不急不忙的問。
“是又如何?”周勁松雙眉緊皺,臉色陰沉,“不管他們是誰的人,總之親眼看到我這個外侄女跟人密謀,火燒絲綢坊的事實,你還有什麼話好狡辯!”
“大叔,我真是為你的智商堪憂誒。”太子無奈的擺了擺手,搖頭道,“既然你這麼蠢,那我就大發慈悲的點撥點撥你好了。”
聽到他這麼部分尊卑的話語,周勁松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想要呵斥,卻還是強壓住了怒意,“我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第一,我和嵐兒確實在來澤省之後,跟馬竹芸那個潑婦在街上鬧得不愉快,可那時候我跟嵐兒是剛到澤省,她是誰,我跟嵐兒又怎麼會知道,再說,我們進了洛家後,就沒再出去過,除了昨晚上我去替洛老爺子買藥,這你可以親自去問守門的家丁,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嵐兒要用火燒絲綢坊來對付馬家的人這一說法。”
“再來,相信在場的所有人都記得絲綢坊著火那一天,嵐兒跟我剛到洛家,而且整個下午我跟嵐兒都在廂房裡待著哪裡都沒去,雲兒也在門口守著,敢問,大叔,你是不是覺得嵐兒有三頭六臂還是有分身,能夠在同一時間跑到洛府外面去,找人火燒絲綢坊?而且,對於洛府的生意,你們口中的外人難道還能瞭如指掌到這個地步?”
話剛說完,在場的洛家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古怪,尤其是羅勁松,他似乎也感覺到了這件事解釋不通。
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質問馬家的那兩個家丁,“你們確定你們沒看錯?”
“我們,我們沒看錯,確實就是她。”那兩個家丁猶豫了一會兒,又朝不遠處的馬竹芸看了一眼,最後畏畏縮縮的指著司空冰嵐死咬不放。
“我們剛來澤省不會認識馬家人,但是我們來到洛家,也不排除馬竹芸一路跟蹤後所知,換而言之,這一次絲綢坊著火,恐怕跟馬家的人脫不了干係,我想三舅公一定不想讓這一匹貨物就這樣損失了,至少要抓出幕後黑手,也好讓這一匹損失的貨物有人承擔才是。”司空冰嵐突然開口,不同於以往的溫潤,此刻,她的眼神變得格外犀利,彷彿一把利劍,能直刺人心!
她就這樣,目光緊緊盯著不遠處的馬竹芸。
兩人雖然隔得遠,但是她已經感覺到了馬竹芸微微顫抖的身體。
顯然是害怕了。
她心中冷哼,眼中卻沒有一絲波瀾,語氣淡淡道,“相信三叔公是個明察秋毫的人,不會隨便冤枉好人。”
此言一出,羅勁松的心中頓時就明白過來。
這個外侄女恐怕早就已經猜到可能是馬家人做出了火燒絲綢坊的事情,可是卻沒有說出來,而自己今天主動來興師問罪,反而誤會了她。
想到今天馬家的這兩個家丁突然跑到他的面前,說是親眼看到了有人對絲綢坊放火的事情,他心中也是著急,就沒有仔細考慮,直接來興師問罪了。
現在想來,自己恐怕真的是中了馬家人的計策,而且,剛剛外侄女和那個男子說的話句句在理。
絲綢坊損失的貨物,他絕對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
“好,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