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突然一夜之間變得瘋瘋癲癲,安陵玄明本以為漣香只不過是想裝傻活命,有意無意的試探過不下上百次,又讓人每日都暗中盯著,過了整整兩年才肯定,漣香確實是傻了。”
“這麼說來,唯一的線索也斷了。”司空冰嵐心中不由輕嘆,現在他們對這群神秘的暗殺者瞭解的實在太少。
對方在暗,他們在明,這樣實在是太吃虧了。
“嵐兒不要急,其實安陵玄明這些年也一直暗中注意著唐家和雨國之間的密切來往,曾經攔截到過他們私通的信件,只不過那些信件都是畫著奇怪的字元,安陵玄明曾經讓他的弟弟細細研究過,不過那些字元就像是一道無法破解的謎題,始終沒有翻譯出真正的意思。”太子一邊說,一邊緩緩抬起手,輕輕按住她的肩膀。
彷彿是向她不要著急,“不過,安陵嘉澤包攬群書,說不很快就能解出這古怪的字元。”
他頓了頓,又接著道,“在邊境的時候,我也發現,不止有一股人馬在暗中跟蹤嵐兒你,不過那幾股力量似乎都沒打算傷害嵐兒,所以我也就沒有提。”
“起初,我並沒有懷疑到那米穀蕊的身上,是因為弦清的一句話,讓我生了疑心。”
“什麼話?”司空冰嵐聞言,不禁也多了幾分好奇之心。
“嵐兒你不是讓弦清去宮外把米穀蕊接進宮中麼?弦清說,她第一次見到米穀蕊的時候,還沒有表明身份和來意,米穀蕊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嵐姑娘派來接我的麼?雖然弦清當時並未放在心上,但是當兩個人一起上了馬車之後,對於經過的繁華帝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而是十分冷靜的問弦清,關於皇宮中的事情。”
“當然,光憑這幾點,我也不會懷疑米穀蕊,最重要的一點還是因為有一次,弦清無意中經過米穀蕊的房門外,發現在房間裡十分有雅興的獨自一人下棋,而且棋藝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