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在場的那些家丁都傻了,紛紛轉過身朝隔壁桌上看去。
之間司空冰嵐手裡捧著如意包子,正吃的香甜,而桌上就放著兩張兩百兩的銀票,這可是真金白銀啊!
誰看到會不眼紅,不想要?
關鍵是,這個價位,要比徐福的多上一倍。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了這多出來的一百兩,以後就能自己開家店鋪,也用不著在別人的府邸裡為奴為婢,做吃力不討好的事兒,每天累的死去活來的了。
徐福看到家丁們看著那二百兩眼冒綠光,頓時就急了。
他惡狠狠的瞪向了司空冰嵐,這小娘們竟然敢跟自己叫板?
“哼,想跟小爺我比誰有錢?”他冷哼一聲,又從手裡的銀票裡,咬出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狠狠吐在地上,“三百兩,誰今天能把洛承天給我打殘廢了,就把這三百兩拿去!”
“四百兩,誰能把徐福的臉揍腫了,誰就拿去。”可是司空冰嵐卻又緊跟著接上了他的話。
一時間,徐福急的滿頭大汗,剛剛被折傷了的手,現在還疼得厲害呢。
“好你個小娘們,跟小爺我槓上了是吧?我出五百兩!五百兩,你們沒有聽錯,今天小爺我為了高興,就出五百兩,先打先得,你們還不快給小爺我動手?”他嘴裡唾沫橫飛,這是急紅了眼了。
“七百兩,誰覺得自己可以,誰就拿去。”其實這一粗出門司空冰嵐準備的銀票並不多,不過她身邊可是有一個萬能的男人啊,那就是太子!
要是到,這整個雲國江山,將來都是太子的,區區幾百兩又算得上什麼。
要知道,當初他們在北方買米的時候,一出手可就是十萬兩白銀,當時太子說給的時候,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嘿,我說你這可是犯規,你剛剛不是一百兩一百兩的往上加麼,怎麼突然間兩百兩的往上加了!”徐福身在富貴之家,但是像他們祖祖輩輩都是從商起家的人,對於金錢也是看的很重的,一般的情況下,是不能隨便挪用大量的金錢。
對徐家來說,五百兩已經算多了,要是再往上加,徐福就怕回家自己也免不了被老爹一頓揍,到時候可是得不償失。
更可恨的是隔壁桌這女的,竟然這麼兇悍,跟著她一直往上加碼。
“價高者贏,不是麼?”司空冰嵐看也不看他一眼,輕輕的把那七百兩銀子在那些家丁的面前甩了甩。
這可是真金白銀啊,片刻的功夫,還真有一個虎背熊腰的家丁,揮起拳頭,就朝徐福的臉上狠狠砸去。
這一拳頭,頓時打的徐福天昏地暗的,兩眼冒金星,差點就跌坐到地上,好在被兩個家丁扶住了,才不至於太難看。
“你,你給我等著。”他臉上早就腫起了一大片,就連壓根都好像是痠痛的。
就算還有想要教訓洛承天的心,現在也是有心無力了。
他捂著臉,就逃也似的滾了出去,“都給我走!”
一眨眼的功夫,客棧的大堂裡,就變得空空如也了。
而剛剛打了徐福的那個家丁沒有跟上去,而是走到了司空冰嵐的面前,眼巴巴的盯著那七百兩銀票看。
“這是你應得的,拿去吧,以後就不要呆在澤省附近了,徐福小肚雞腸,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儘快帶著家人離開吧。”司空冰嵐把七百兩銀票遞了過去。
男子緊緊揣著銀兩,感激的衝她點了點頭,就飛快的跑了出去。
“你為什麼要幫我?你是不是覺得老子弄不死他?還非得浪費銀子!”此時的洛承天卻是一肚子的不滿,語氣中滿是責怪。
“你這說的算是什麼話?嵐兒好心幫你還有錯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吧?”太子本來就看不慣他,要不是因為這傢伙是洛家的人,是嵐兒孃親家的後代子孫,他剛剛絕對不會讓嵐兒出手幫忙的。
“嘿,你這混小子,怎麼說話的!”洛承天是個粗糙漢子,說話也不會委婉,“我又沒跟你說話,你插什麼嘴啊,再說了,我是心疼這姑娘的銀子白給了人家,是好心關心她,你懂個球。”
“我的嵐兒用不著你關心,再說,你的關心聽上去就讓人反胃,麻煩大叔你還是別開口說話了,免得嵐兒連包子都吃不下去。”太子勾了勾唇角,語氣不鹹不淡的嘲諷道,“嵐兒替你解了圍,你一句謝謝都不知道說。”
“哼,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是吧?”洛承天見他得瑟的不行,頓時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