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禁事房的管事太監小昌子,因為唐傲將軍要調查宮花房人影的事兒,奴才就仔仔細細調查了一遍太監所的太監,發現在花房出事當晚,有一個叫小哨子的新進太監行為詭異,奴才就告訴了唐傲將軍,讓唐傲將軍定奪。”
兩個太監話剛說完,德妃就激動萬分的從床上坐起身來,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陛下,臣妾是清白的!這兩個太監一定是被司空家的人買通了,所以才敢這麼誣賴臣妾!”
可是她的話,帝君根本連聽都懶得聽。
“繼續說下去。”他沉聲命令。
唐傲低頭繼續說,“臣覺得茲事體大,所以暗中調查,好在有喜公公的幫助,抓住了打算逃出宮的小哨子,另外臣按照小哨子的口供,在宮外荒郊的一所宅院中找到了跟德妃娘娘半夜在花房幽會的男子。”
“住口!你怎麼可以汙衊本宮,本宮要殺了你!”德妃已經失控,甚至忘了自己還扮演著剛剛滑胎的虛弱情況,竟然衝下床,跌跌撞撞的就要吵唐傲衝去。
兩旁的宮女見狀,慌忙上去拉住她。
可是不知德妃哪裡來那麼大的力氣,竟然掙脫了四、五個宮女。
帝君眸色一寒,厲聲呵斥道,“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話音剛落,只聽啪的一聲。
皇后揚起手,狠狠在德妃的臉上甩下一巴掌,眼中沒有一絲溫度,“德妃你竟然跟宮外的男子苟合,觸犯宮規,該當何罪。”
德妃被這一巴掌打蒙了,身體無助的跌坐在了地上。
一時間,又哭又笑,情緒失控,“我沒有做過,我是不會承認的,你們就算逼我,我也不會承認的,我沒有私通,我沒有背叛陛下。”
“還敢嘴硬。”皇后又狠狠賞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她早就想打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
以往看到德妃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自以為是,甚至還敢對不把她這個皇后放在眼裡。
要不是帝君寵愛這個小賤人,她早就把德妃扒皮抽骨了。
“妾身沒有做過,是不會承認的!”德妃嘴硬死撐著不肯承認。
“把那兩個男子的嘴給本宮解開。”皇后命令道。
唐傲立刻站起身來,把那兩個五花大綁的男子嘴裡堵著的布條拿了出來。
一拿出來,其中一個猛地跪倒在地,拼命磕頭,“奴才是唐家逼得,這一切都不管奴才的事,都是唐家指使奴才跟白公子調換身份,讓白公子進宮和德妃娘娘私會的。”
“臣妾根本不認識什麼白公子,陛下,您萬萬不能輕信這該死的狗奴才的話!”德妃跪倒在帝君的腳邊,聲嘶力竭的哭訴。
另外一個男子見她受到這番屈辱,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中氣十足的喊道,“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跟德妃娘娘無關,陛下要殺就殺我,不必冤枉德妃娘娘。”
只可惜,他根本不知道這麼說,等於是火上澆油,也等於是間接承認了這一切。
德妃就像是被抽光了身體裡所有的力氣,渾身顫慄起來。
雙眼無神的看向不遠處的男子,眼底已經毫無生氣,就像是已經被判了死刑一般。
“陛下,家醜不可外揚,德妃今日的行經,實在是猶如皇家威儀,應該打入冷宮,而唐家…”皇后斜眼瞥向已經臉色蒼白的麗妃,鼻尖輕哼道,“唐家明知道德妃跟這男子苟且,竟然還幫助德妃,縱容德妃,實在是罪加一等,應該滿門抄斬,以儆效尤!”
“皇上,萬萬不可。”麗妃嚇得跪倒在地,臉色蒼白如紙,“唐家多年為陛下盡忠職守,為陛下鞠躬盡瘁,又怎麼敢縱容德妃這般胡鬧。”
“事實擺在眼前,麗妃還有什麼話好說?”皇后冷聲提醒,根本沒打算給她活路,更不會讓她有機會讓帝君動搖。
她安陵家等這一天已經等的太久了。
要把唐家連根拔起,必須抓住這一次機會。
“而且德妃剛剛口口聲聲將所有責任都推卸給司空家,恐怕唐家也是想利用滑胎一事,栽贓嫁禍司空家,不是麼?”皇后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刺進麗妃的心口。
麗妃還想要辯駁的話,頓時都吞回到了肚子裡,找不到半句狡辯的話來了。
“臣妾還請陛下慎重…”她苦苦祈求,“陛下就算不看在唐家為雲國效力的份上,也該看在二殿下的份上,二殿下…”
話還沒有說完,帝君冷聲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