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麻,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臉。
“沒,挺好的,漂亮。”閻星辰收回了目光,低頭喝酒。
最簡單的兩個字,弦清的卻偷偷開心了一把,這還是六爺頭一回誇自己漂亮呢。
她臭美的摸了摸臉蛋,滿心歡喜,又幫他多倒了幾杯酒。
“不是受傷了麼,少喝幾杯。”司空冰嵐心中為這兩個慢熱的人著急,卻又沒有辦法。
前幾天她也婉轉的問過弦清,覺得六殿下怎麼樣。
沒想到當時這丫頭是這麼回答自己的,“奴婢覺得六爺就是個酒鬼,一回來就拉著主子酗酒,還醉的一塌糊塗,再說六爺的酒品也不夠好,奴婢好心給六爺喂醒酒茶,六爺喝醉了就亂摔東西,奴婢差點沒累死。”
當時司空冰嵐就無語凝結了,只能又問她,覺得六殿下平時對她怎麼樣。
弦清卻露出了幾分怯色,“奴婢一直都覺得六爺喜歡欺負奴婢,小時候就喜歡用各種稀奇古怪的方法逗明瑟殿的宮女,太監們,現在長大了,就專門使喚奴婢做這個做那個,奴婢覺得六爺有點心理變態,有虐人的傾向,小姐,你說要不要給六爺找個大夫治一治,看看能不能讓他正常點?”
聽到最後,司空冰嵐是徹底的無語了。
她真的是沒辦法從弦清的嘴裡套出一丁半點的話了,問來問去,都不覺得這丫頭對閻星辰有意思。
可是這兩個人呆在一起的時候,卻又給她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形容不出,卻讓人覺得很溫暖。
就像小時候在宮裡,自己會把閻星辰做的整人玩意兒給弦清。
弦清每次被整之後,都會氣呼呼的去找閻星辰算賬,但是最後又被欺負一次。
兩個就這麼打打鬧鬧的長大,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
“沒事,現在多喝一點,等到了北方就沒機會也沒人陪我喝了。”閻星辰擺了擺手,又灌下一杯。
這該不會是又要借酒消愁吧?
司空冰嵐心中擔心,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拿起酒杯,與他對飲。
這天晚上,他們三人喝了不少,不過卻都沒有醉。
司空冰嵐還是想讓兩人有獨處的機會,說不定就能表明心跡,再說喝酒不是壯膽麼,說不定閻星辰今天喝了酒,膽子就足了。
於是在回房的時候,她吩咐道,“弦清,今晚上六爺手受傷,你送他回宮,晚上照顧他一下。”
“可六爺的宮裡有宮女照顧啊。”弦清不明所以的說道。
“你最細心,讓你照顧我放心。”司空冰嵐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唇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是。”弦清轉過身,走到飯桌前,扶起已經有些微醺的閻星辰。
兩個人搖搖晃晃的就回了頤華宮,走進寢宮,弦清把他扶到了床邊坐下,伸手幫他寬衣,讓他睡的舒服些。
坐在床上的閻星辰抬眼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弦清被他盯得毛了,可是見他剛喝過酒,又怕他是喝醉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想快點幫他把身上的外袍脫掉,自己也好交差走人。
就在解到最後一顆釦子的時候,閻星辰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弦清被嚇了一跳,想要掙脫,卻沒想到他力氣大的驚人。
一時間,她驚慌失措,“六爺,你耍流氓!”
“我,我什麼時候耍流氓了。”閻星辰剛剛培養出的一點激情,頓時就給熄滅了。
“我一個黃花大閨女,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的摸人家的手呢,你這就是耍流氓。”弦清趁機抽出了手,氣呼呼的瞪著他。
把自己的手緊緊捂在懷裡,一臉警惕的盯著他,“六,六爺,奴婢知道你羨慕主子和太子恩愛,不過您也不能拿奴婢開刀啊,奴婢以後是要嫁給高福帥的。”
“你的意思是,本殿下不是高富帥!”閻星辰氣的頭頂冒煙,感情這小丫頭是瞧不上自己?
好歹自己也是個皇子,要錢有錢,要長相有長相,要責任感有責任感,哪裡不符合高福帥的標準了!
“六,六爺是挺富的,不過不夠帥!”弦清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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