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敬佩。
能夠在宮中把一個病弱的皇子撫養長大,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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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瑟殿的時候,天已經快要大亮。
司空冰嵐倒是不覺得累,反而精神出奇的好。
她放輕腳步,跨進自己的宅院中,本不想驚動弦清和劍舞這兩個丫頭。
沒想到卻被她們兩個逮個正著。
“小姐,您半夜裡又上哪兒去了,我和劍舞都快急死了。”經過上一次的擄人事件之後,弦清就對這種事情變得格外敏感。
甚至睡到一半,都會猛地打起機靈起來朝司空冰嵐的床上看一眼。
“晚上睡不著,就出去隨便走走。”司空冰嵐走進房間裡坐下,接過她遞過來的熱茶,放在嘴邊抿了一口。
隨即開口問,“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六殿下去做什麼了麼?”
“回主子的話,六殿下好像被帝君派到南方,跟韃靼談什麼歸降的事情去了,就小姐您失蹤後第二天啟程的,當時六殿下還特別擔心,讓奴婢一旦有小姐您的訊息,一定要通知六殿下。”弦清一邊倒茶,一邊說。
“怎麼北方的三大部落,又出什麼事情了麼?”司空冰嵐問。
“奴婢沒聽說啊,反正就是帝君突然下旨的,六殿下只能趕去了。”弦清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其實,小姐,您被擄走的那段時間,麒三爺和如玉小姐都挺擔心的,每天都讓人來問情況。”
一提到他們兩兄妹,司空冰嵐心中不由輕嘆,覺得有些可惜。
其實麒靖宇和麒如玉兩人的心眼都不壞,只是麒王一步錯,使得全家都受到牽連。
這些年,礙於帝君的聖旨,不許有人去探望他們兩兄妹,所以司空冰嵐也只能用書信跟他們聯絡而已,還要拜託安陵家的人送去,掩人耳目。
“替我給六殿下和麒家報平安,讓他們不必擔心了。”司空冰嵐手指摩挲著茶杯,若有所思的吩咐道,“劍舞,你去派人到宮門守衛那邊問問,昨天除了我之外,還有什麼人進出過後宮,若是沒有的話,你就去皇后娘娘那邊,把喜公公給找來,就說我有事找他。”
“是,奴婢這就去。”劍舞點頭,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小姐,宮裡是不是又出事兒了呀?”弦清很是八卦的湊到她的跟前,好奇的打聽。
“想知道?”司空冰嵐神秘的笑了笑。
“想啊。”弦清一陣小雞啄米般的點頭,“是哪個娘娘的八卦,還是公公的?”
“想知道,自己打聽去。”司空冰嵐含笑用手指敲了敲她的腦袋,就是不說。
“小姐,您這是故意的,勾起我的興趣,然後就讓我心癢是不是。”弦清急的跳了起來,“人家可是在您被擄走的時候,每天以淚洗面,您還捨得這麼欺負我麼。”
這丫頭,還一肚子的委屈了。
“昨個不知道是誰呀,說自己不好好練武,才沒保護好主子的。”司空冰嵐輕笑著揶揄道。
“那,那劍舞的武功也好啊,不也被被賊人下套了嘛。”弦清理直氣壯的說著,眼睛裡滿是期盼的看著她,“所以主子,您就別逗奴婢了,快說嘛。”
“昨晚上我正巧經過德妃花房,看見她跟一個神秘人在一起,而那神秘人發現我之後,立刻逃走。”想起昨晚的事情,司空冰嵐現在還心有餘悸。
自己進宮的時候,皇后娘娘就暗士她讓她安分守己。
可真是諷刺,自己晚上在宮中隨便走走都能碰見德妃與人幽會,雖然她沒有親眼確認那神秘人的樣貌,不過從德妃在花房中穿出來的語句,就可以斷定,德妃肯定與人私通。
“不是吧,德妃娘娘受盡帝寵,竟然還找人幽會。”弦清覺得太可思議了,不由搖頭,“帝君長得也不錯啊,而且又身強體壯,怎麼就不能滿足德妃呢?”
這丫頭!
怎麼儘想到那種地方去。
“這話可不能往外說。”司空冰嵐哭笑不得的叮囑她。
“奴婢長心眼兒了,主子您儘管放心。”弦清笑著,幫她繼續倒茶。
“對了,你等會兒出宮一趟,去找安陵嘉澤,就幫我問一個姓米的姑娘,可否請他幫忙,送進宮中。”昨天匆匆回到帝都後,司空冰嵐就去米店安排暗士的事情,再趕回宮中,抽不出時間再去安陵府走一趟。
雖然太子已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