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咳嗽。
“剛剛這麼著急的掙脫我幹什麼,現在嗆到了吧。”太子一邊說,一邊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幫她拍著後背,順著氣。
“你在水裡親這麼久是想憋死我是不是。”司空冰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撐著浴桶就要站起身來。
“嵐兒你不是會游泳麼,這麼一會會的功夫,不會死人的,為夫把握好分寸的。”太子勾唇淺笑,拉著她,抱著她,不給她逃走的機會。
“你以後再這麼胡來,我就…”話還沒說完。
太子又低頭吻住了她,只是這一吻,只是蜻蜓點水,溫柔無比。
他把腦袋耷拉在司空冰嵐的肩膀上,緩緩的閉上了眸子,帶著幾分倦意,“嵐兒,讓我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司空冰嵐的身子,微微一顫。
她收回了手,輕輕摟住了太子的胳膊,把自己埋在他的背彎中。
只有這一刻,她才能感覺到些許的寧靜,之前的混亂,只有現在,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帶給自己的震撼和驚訝,才一點點的在心中被慢慢撫平。
不知不覺,她就這麼睡著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睡在了床上。
低頭一看,身上的衣衫也都已經被換掉了。
她下意識的朝身邊的床位看去,卻沒有人,心中莫名的有些失落。
伸手摸了摸,還能夠感覺到這身邊的被窩還是暖暖的,想來太子應該是剛剛離開不久。
深吸了一口氣,她把自己埋在被子裡,昨晚上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就被抱到床上了,而且自己被換了衣服都沒察覺。
“太子妃,弦清姑娘求見。”寢宮門外,一個宮女突然喚道。
司空冰嵐聞言,立刻翻身下床,取過放在屏風上的披風披在身上,走到房門口,拉開了門。
門外,果然是弦清,不過,沒想到閻星辰也一起來了。
“進來吧。”她轉身走進了房間裡,吩咐宮女準備熱茶。
弦清和閻星辰在房間裡坐下後,兩個人都是對她上下一陣打量。
“看什麼呢?我身上有哪裡不對麼?”司空冰嵐微微蹙眉,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怎麼了。
“小姐,奴婢聽說昨天您跟太子淋了好久的雨,加上帝君駕崩,你和太子又不吃不喝的,奴婢擔心您的身子會吃不消,所以今天進了宮來看看主子你。”弦清帶著幾分擔憂之色,接著道,“不過,現在看主子身體很好,也沒生病就放心了,只不過主子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奴婢等會親自幫主子去熬藥膳吧,這樣身子也能恢復的快一些。”
“我沒關係的,不過就是淋了一場雨而已,平日裡都有鍛鍊,身子哪裡有那麼金貴。”司空冰嵐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道,“只是這幾天裡突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一時間來不及消化,過幾天就能緩過勁了。”
她頓了頓,又問,“劍舞的情況怎麼樣了?種的毒找到解藥了麼?”
“颶風已經從雨國回來了,可是沒有得到解藥的藥房,查到的只是火羽這種暗器是雨國的國師火澤自己煉製而成的,除非火澤親自交出解藥,要不然的話一點辦法都沒有。”弦清見她蹙眉,又寬慰道,“不過主子你也不必擔心,劍舞吉人自有天相,現在六爺已經把雨國的伊月公主軟禁起來,今天剛按照太子的吩咐,送到了宮中。”
“只要我們有伊月公主在手,相信火澤這個雨國的國師一定會露面的。”
“可是,解讀的時間只剩下一天不到了,要是火澤不露面的話……”司空冰嵐的心無法平靜,她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劍舞就這樣不治而亡。
心中,突然回想起自己上一次被司空良下毒,但是沒有中毒的事情,
不自覺的低頭朝自己的手掌看去。
掌心上的刀疤已經淡去,幾乎看不見了,但是之前發生的事情卻是歷歷在目。
心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她想試試,可又不敢確定行不行。
“主子,您自己要保重身體,其它的事情交給六爺和太子吧,還有,主子,這段時間,您不能太過操勞,要不然身體會受不住的。”弦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嵐兒,你以後千萬不要再做淋雨這樣的事情了,畢竟你現在…”閻星辰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弦清重重踩了一腳。
兩個人擠眉弄眼的,也不知道幹什麼,神神秘秘。
司空冰嵐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於是便問,“六爺,你剛剛想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