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的這麼好!”遠處,涼亭下,二殿下挑眉冷哼道。
“那又如何?就算她跟那匹馬的關係再好,晚上吃了我的藥,那匹馬就算再厲害,明天也跑不了半里地!”麒三爺不削的說道。
“還是麒三爺有遠見,知道先下手為強。”二殿下陰險的笑了笑,眼睛死死盯著坐在馬場上的太子,捏著茶杯的手指,又緊了幾分。
“那書童心思細膩,還是小心為上。”炎于飛抿了一口茶,冷聲提醒道。
他的目光,不曾從馬背主人的身上離開過。
“于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麒三爺不悅的拍桌道,“他一個小小書童狗仗人勢,敢跟我叫板,有他苦頭吃!”
“我只是以防萬一,聽與不聽,隨你。”茶杯輕落,炎于飛起身離開了涼亭。
“于飛不會是因為上次被那書童救了,所以心軟了吧。”二殿下眸色一寒。
那陰狠的眼神,與那青澀的面容有些突丕,又說不出的怪異。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父王說過,炎王還要依附我家的勢力,繼續在朝廷中生存,所以炎于飛是不敢做叛徒的。”麒三爺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就好。”二殿下臉上恢復笑容,舉杯道,“明天就看麒三爺表演了。”
“哈哈哈哈,好!”杯中被麒三爺狠狠砸碎,“小書童,明天就讓你在所有王親貴族面前抬不起頭來。”
遠處的樹葉晃動了幾下,一抹黑影飄忽不定。
斑駁的樹蔭下,奔雷的臉陰沉的可怕,“這一次,看來有必要出手了。”
“稍安勿躁。”颶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現在還不能動麒王的人。”
“皇后下令,對太子一切不利的人和事,都要剷除。”奔雷冷聲道,“他麒家作惡太久。”
“就說你這個人容易衝動。”颶風無奈嘆氣。
“我哪裡衝動了!”奔雷一頭黑線,“明天那書童可是代替太子參加狩獵大會,要是輸了,丟的可是太子的臉面,這種事情絕不能發生!”
“你只記得這些,可還記得皇后娘娘提過,麒王和四大家族密不可分的關係?在朝堂上,難以撼動的地位?”颶風看他發愣,就知道他全忘了,只能提醒道,“一旦麒靖宇出了什麼事,齊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難道任由他們胡作非為?”奔雷氣道。
“前些天,我得到密保,麒王在與辰國大戰的時候,受了重傷,傷及要害,所以,我們要靜觀其變,一旦是真的,就…”颶風的壓低聲音,抬起手,在脖頸裡做了一個殺的姿勢。
奔雷自然明白,也不再多言。
……
狩獵大會聲勢浩大的開始了。
這是一場為期半個月的巨大狩獵儀式。
所有打到的獵物,都為分送給舉國上下的百姓。
這也是雲國帝君提倡的與民同樂,以此來籠絡民心,保證國泰民安的辦法之一。
司空冰嵐對這個帝君倒是有些好感,不僅在做父親這件事上格外用心,在對待國家百姓的事情上,也別出心裁。
在出發去狩獵場的前一天晚上,她就讓劍舞把自己那些武器分開裝好,順便一起帶去狩獵場,以防萬一。
將薄如蟬翼的赤金鎧甲穿上身之後,站在一旁的弦清一陣搖頭。
“怎麼了?”司空冰嵐停住了手,問。
“小姐,您怎麼能從小就用布把胸口緊緊裹住呢?這樣會影響發育的!”雖然現在她家小姐才五歲半,但是發育是從娃娃抓起的!
“胸大是累贅。”司空冰嵐一陣汗顏的披上了外袍。
“可是奴婢還是覺得不好!”說著,弦清就把她裹胸的布給扯了下來,又幫她穿好衣衫,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哎…
司空冰嵐心中嘆息,卻也沒再執著,拿起隨行的包裹就啟程了。
狩獵場內,太子早已經等候多時。
看到她的轎子來了,沒生氣的小臉頓時有了笑意。
“嵐兒~”他跑上前去,拉開轎簾,“你怎麼現在才到嘛,人家很想很想你啊!”
太子是跟帝君前一天晚上先到達狩獵場的,不是皇親國戚,就不能早到,這也是規矩。
“微臣也很想太子殿下。”司空冰嵐淡淡一笑。
“真的嘛?!嵐兒你真的很想我?”太子喜上眉梢。
“嗯,微臣在想,太子殿下的功課有沒有好好完成。”說完,司空冰嵐朝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