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應該全部恢復咯?”
“啊,哎呀,我的手臂,手臂上的傷好像又開始疼了,嵐兒,嵐兒你幫我揉揉嘛。”閻瀚玥趁機靠進他的懷裡,滿臉是笑的把手臂伸到她的面前。
“我怎麼沒看出來傷口又復發了呢。”司空冰嵐輕哼一聲,別開了腦袋。
“真的真的,這一次是真的疼啦,嵐兒,你怎麼能不相信你夫君我,夫君我好傷心,心好痛哦。”說著,閻瀚玥煞有其事的捂著胸口,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司空冰嵐本來沒打算搭理他,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好像是真的疼。
於是趕忙伸手按在了他的心口,動作輕柔的揉了揉,“怎麼樣,是不是這裡疼?”
“嗚嗚,對,心口疼,可嵐兒你還不管我。”閻瀚玥一邊嘀咕,一邊用眼睛的餘光偷瞄她。
“都說你傷口還沒痊癒,不能亂折騰,你看看你,不好好休息也就算了,剛剛鬧騰什麼呢,現在好了吧,疼了,難受了,知不知錯了。”司空冰嵐心疼的看著他蒼白的臉頰,生怕他還會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難受,心口難受,手臂上的傷後也難受,嵐兒也幫我揉揉吧。”靠在她胸前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趁著她看不見的時候,閻瀚玥樂呵呵的把手臂遞了過去。
司空冰嵐輕嘆一聲,輕輕抱著他的手臂,幫他把衣袖撩了起來,在傷口還沒有痊癒的地方,輕輕的揉。
雖然是皮肉傷,可在她的眼裡,這一道道的傷口就像是割在自己的身上一樣疼。
這個傻瓜,怎麼想的,竟然敢跟危宿火拼,真的是不要命了。
“嵐兒,我那天摔倒的時候,好像碰到了腦袋,現在頭頂上一陣陣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傷到了要害,你幫我看一看吧。”閻瀚玥勾了勾唇角道。
“你還碰傷了腦袋,怎麼不早說?”司空冰嵐又氣又急,抬起手就往他的頭上摸去。
可並沒有什麼腫起來的地方,也感覺不到什麼傷口啊。
“嵐兒我記錯了,好像是太陽穴這裡碰著的。”閻瀚玥突然改口,又指了指耳朵上方。
“你這笨蛋!”司空冰嵐氣的輕罵了一句,低頭就湊到他的耳邊看去。
沒想到他的臉突然就轉向了自己的面前,手臂不知什麼時候穿到了自己的身後,穿過自己的長髮,拖著腦袋,將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拉進。
吧唧,他對著自己的臉頰就是一口。
“好你個閻瀚玥,你又騙我!”她伸手就去推。
卻被閻瀚玥緊摟在懷裡,一動都不動,“還不是因為嵐兒剛剛對我不理不睬,我還以為嵐兒真的不要我了,所以想要看看嵐兒到底關心不關心我嘛。”
他一臉委屈的模樣,嘴裡嘀咕道,“要是嵐兒剛剛就乖乖的轉過身來,那我也不會想出這個辦法讓嵐兒理我了嘛。”
“我對嵐兒你這麼認真,嵐兒你卻不當回事,人家的心好疼好疼。”說完,還衝著嵐兒眨了眨眼。
“你這小惡魔,這種法子也只有你想的出來。”司空冰嵐無奈不已,自己真的是敗給他了。
不過看他一點事情都沒有,生龍活虎的樣子,倒是安心了不少。
咕嚕嚕…咕嚕…
這時,兩人的肚子在同一時間都叫了起來。
兩人相視一笑,閻瀚玥坐起了身來,開口道,“我出去找些吃的,嵐兒你呆在山洞裡等我就好。”
“傻瓜,吃的我已經找回來了。”司空冰嵐站起身來,把剛剛掉落在地上的吃的拿了起來。
她把包裹解開之後,把水囊先遞到了閻瀚玥的面前,“喝吧,你應該已經好久沒喝水了。”
“怎麼還有水囊?這包裹裡的東西是嵐兒你找到的?”閻瀚玥拔開了水囊的蓋子,大口大口的往嘴裡灌水。
他確實渴極了,雖然雪融化了就是水,可口渴的時候吃的那幾口雪讓他渾身難受。
現在終於能喝到水了,忍不住多喝了兩口,但也沒有敢全部喝完,剩下了一大半留給嵐兒。
“額,我是在山東不遠處的雪地裡找到的,可能是危宿掉了的,總之先喝吧,不會有事的。”司空冰嵐不想讓他知道面具男一直都沒有離開,要不然以他的個性,一定會對這個目的不明突然冒出來的面具男追查到底。
這面具男看似神秘,但畢竟是幫了她這麼多次,如果可以,她不想讓閻瀚玥也參與其中,萬一冤枉了好人就不好了。
“嵐兒你也喝水。”閻瀚玥把水囊塞進了她的懷裡。
司空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