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呢。”
“公堂之上,太子怎可胡言亂語。”麒王怒喝道,“若是被帝君看見太子這番玩世不恭的模樣,恐怕會十分失望。”
“麒王叔,你怎麼知道父皇會失望呢?”太子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幾分,“妄加揣測聖意,好像是殺頭之罪吧?”
聲音雖然輕,但是麒王卻聽的清清楚楚,他臉色一寒,雙眉緊蹙,一言不發。
看來用帝君來壓他,還是有點效果的。
“王員外,你是覺得,麒王叔的仵作驗屍根本沒有查出你兒子真正的死因,是麼?”太子問。
“是。”王員外聲音都有些發顫,不敢抬起頭來。
他早就覺得芒刺在背,尤其是當著整個三冬省的官員面前,要告發他們,壓力山大。
“颶風。”
“是。”颶風突然從衙門的房樑上一躍而下,跳到了大堂之上。
在場的人們都被嚇了一跳,但緊接著,奔雷就帶人把放有王員外兒子的棺材抬進了大堂之上。
“張巡撫,你也認為自己的兒子真正的死因,沒有被驗查出來麼?”太子又問。
“是。”原來那個清瘦頹廢的男子就是張巡撫,他聲音沙啞,就像是喉嚨壞掉似得,眼神裡毫無生氣。
奔雷會意,隨即又命人把另外一架棺材太進了大堂。
這兩架棺材一搬進衙門大堂,在場的那些官員們就開始坐不住了,一個個都開始掏出手帕擦汗,有的還時不時的朝麒王看去。
眼看著就要開棺驗屍,麒王突然開口道,“太子,死去貢士的屍體本王早已經派手下的仵作仔細驗查過,根本就是自殺,何必再多此一舉?難道,太子是不信任本王?”
“既然麒王叔對手下的仵作很有信心,那就不必擔心會出什麼問題啦。”太子微笑道。
“哼,太子這是當著三冬省所有官員的面,質疑本王麼?”麒王就是不讓他開棺驗屍,態度格外強硬。
“麒王叔,你這麼說,本太子很難辦的。”太子面露憂慮之色道,“我當然相信麒王叔你的辦事能力啦,可是父王讓我一定要親自調查一遍,難不成,麒王叔希望我違背父皇的旨意?”
一句話,就把麒王打回原形。
他沒有理由和藉口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