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的功夫,冰窟門口還不見她的身影出現。
“這詩桃小姐怎麼還不出來?”剛剛的富家公子在門口探頭張望,似是焦急。
“該不會是被臭氣燻暈過去了吧?”有人喊道。
人群中開始慌亂起來,不過好在,唐家的家丁很快趕來,衝進了冰窟,把唐詩桃給抬了出來。
“哎呀呀,真是晦氣,本來以為這冰雪盛宴有什麼了不起的呢,沒想到只不過是一株臭花而已。”安陵月心裡幸災樂禍的笑,臉上卻帶著幾分鄙夷之色,“沒想到唐家就是這麼糊弄太子殿下的。”
她這話一出,其他被臭氣燻得半死的人,也開始抱怨起來。
“你到底在冰雪盛宴中放了什麼?”司空冰嵐被她逗得忍俊不禁,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東西能在短時間內釋放出這麼大的臭味了。
“就是把各種動物的糞便全部都放在一起,作出來的‘薰香’嘿嘿。”安陵月整起人來的法子總是稀奇古怪,只有她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
再加上她在安陵家被視偌掌上明珠,所以更加調皮難馴,這一點倒是跟安陵玄明很像。
“嵐姐姐,咱們走吧,好戲看完了,今晚上唐家有的忙了。”她握著司空冰嵐的手,心情極好的蹦蹦跳跳,往外走去。
“只不過今天讓唐家當眾出醜,這一筆賬,唐家來日必會討回。”司空冰嵐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一個人影,心中不由一愣。
那人的目光如刀劍般鋒利,眼中恨意很深。
“嵐姑娘不必擔心,唐家就算敢動手,我安陵家的人也不會讓他們有可乘之機的。”安陵嘉澤沉聲說道,神色平靜。
“不過現在看來,呂家似乎也會攪進這一盤棋。”安陵玄明眉梢輕挑,斜眼睨向站在不遠處的呂雲閒。
他從一開始就注意到呂雲閒一直在遠處偷窺他們了,只是一直沒有提罷了。
“呂雲閒在呂家毫無地位可言,不足為懼。”太子擺了擺手,不以為意道。
“太子殿下所言甚是,所以,以後若是呂雲閒有所行動,看來臣也沒必要幫忙了,相信太子殿下一定能處理得當的。”安陵玄明隨即笑著調侃道。
“玄明公子此言差矣。”太子停住腳步,側過身,笑似燦陽般的看著他,一字一頓道,“像玄明公子能力這麼出眾的好臣子,自然要多多為本太子效力,這樣才能彰顯出安陵家的衷心嘛。”
他頓了頓,又補上一句,“這樣,本太子才能安心的跟嵐兒談情說愛啦~”
“太子殿下你也太狡猾了。”安陵月聽的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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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入夏,天氣轉暖,房間裡悶得叫人躺不住。
司空冰嵐吩咐弦清和劍舞,照著當時在明瑟殿的時候,在竹榻上又罩上一層薄紗。
她就斜靠在院子裡的竹榻上,微閉著眸子。
夏天的夜空中,星光點點,在一望無際的黑暗中,猶如璀璨的寶石,泛著瑩瑩光彩。
月光傾灑而下,透過薄紗,隱約可以看到薄紗下司空冰嵐優雅的睡姿。
一陣輕快的曲調,從她鼻尖輕哼而出。
忽的,院子裡的高牆上,突然閃現一個黑衣人。
他動作極快,速如疾風,縱身躍下,直逼司空冰嵐。
“有刺客!”劍舞猛地從樹梢上凌空躍下,衝到黑衣人面前。
可還沒動手,黑衣人突然朝她撒了白色粉末。
劍舞渾身一軟,癱倒在地。
“你你你,你是什麼人,膽敢行刺我家小姐!”弦清真的要哭出聲來了,隨手從腳邊抄起一塊石頭,就朝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側身一閃,伸手就要去扣她脖頸。
突然,一把扇子從紗簾中朝他飛射而來!
砰!一聲悶響。
扇子被黑衣人硬生生打落在地上,黑衣人反手把弦清扔到一旁,指尖探出白色粉末。
“小,小姐…”弦清掙扎了一下,也昏了過去。
靜躺在竹榻上的司空冰嵐緩緩坐起身來,神色鎮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如刀刻般冰冷剛毅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目光冷峻,如鷹一般犀利,直射人心。
能夠接下她扇子的人,並不多,眼前這個黑衣人,武藝不錯。
長得,也算不賴,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