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器,依舊是三米的高度,阿諾德就在下面的跑步機跑步,本來他跑步一般都是外面的大操場,奈何怕西澤摔著,只能一邊自己跑步一邊親自看著,跑步機周圍滿滿當當都是防震棉,西澤就算摔下來也有東西護著。
此刻阿諾德穿著跑步汗衫和短褲在跑步機上跑步,西澤在阿諾德腦袋頂上飛了一會兒,慢慢落下來,轉了個圈,又飛起來,道:“你這樣罷工,對劇組那邊影響挺大的。”
電影劇組開工,一天就是一天的錢,半天不開工都在虧錢,不過西澤倒不是幫巴羅心疼錢,他是心疼阿諾德,男神遇到事永遠不會找人聊天紓解,永遠都是一個人憋著,西澤知道巴羅對阿諾德來說是很重要的朋友,便想和他主動聊聊巴羅,以此也好寬阿諾德心,讓他知道自己並不太將中午的事情放在心裡。
阿諾德放滿了腳步,跑步機自動調速,被汗水打溼的男性身軀尤為性感,特別是露在工字背心外的胳膊肩膀,更是現出無以倫比的雄性特徵。
西澤忍不住低頭朝阿諾德肩膀上盯著看了一會兒,阿諾德喝了兩口水,道:“劇組下午不會停工的,他會繼續拍。”說完抬手朝西澤招呼了一下。
西澤飛低,湊過去:“幹嘛?”
阿諾德抬起的手臂繃出性感的肌肉弧度,他打了個響指,默聲又招了招手。
西澤以為阿諾德要幹嘛,飛到最低,幾乎貼到了地面,阿諾德卻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西澤哼了哼,特別滿足的飛開。
阿諾德親完那一口,似乎也沒有那麼介懷巴羅這個話題,主動道:“戲還是要回去拍的,只看是他願意先低頭還是我先低頭自己回去。”
西澤道:“要是他不肯低頭,你給自己臺階下先回去,他又惹你了。”
阿諾德一邊擦汗一邊幽幽道:“那隻能湊一頓解決問題了。”
西澤:“…………”
“不過,這也不太可能,巴羅脾氣是不好,並不太記仇,我回去,他也只當之前的事情沒發生過。”
西澤在兩米左右的地方盤旋飛了一會兒又落下,“那他會記我的仇麼?覺得都是因為我,要不然你們朋友之間不會鬧得這麼不愉快。”
“要是換了七八年之前,肯定會,現在不會。”阿諾德十分肯定道。巴羅他還是瞭解的,畢竟這麼多年的朋友,七八年的時候,巴羅也從過去那個不知天高地厚匯出的罪人的紅星淪為封殺的下場,得到了不少教訓,再加上這麼多年在家族內的鬥爭,處世與為人多少都有改變。
要是因為中午的事情就記西澤的仇,那巴羅就真的是令人失望至極。
西澤對巴羅並不太放在心上,只有不成熟的人才會因為別人對自己的態度跳腳,他只是讓阿諾德放寬心,自己並不在意此事。
阿諾德也道:“不用和巴羅走近,他性格如此,並不太能改變,為人也太倨傲。不接觸就行,他要和你衝突,你可以發脾氣直接朝他身上扔東西。”
西澤一愣:“這樣也可以?”
阿諾德抬著脖子看西澤,笑道:“你在巴羅面前最大的一個優勢就是年齡小,對他來說你小太多。他能漠視你看不起你,但還真不能和你計較,他覺得和比自己小太多的人計較丟面子。”
西澤:“那我要是朝他腦袋上扔搬磚呢?”
阿諾德笑道:“那隻能算他倒黴。”
阿諾德重新開啟跑步機開始跑步,西澤也繼續練習懸浮器,可沒過多久,健身房內的通訊器自動接通,sam的聲音從對面傳來:“阿諾德,巴羅來了。”
巴羅?!中午才吵完,這麼快就追過來了?
西澤心想巴羅的態度也沒有那麼倨傲麼,追的還挺及時,這是主動給阿諾德臺階下?他飛下來,阿諾德和他對視,直接對sam道:“他說什麼?”
sam:“呃,沒說什麼。”
阿諾德顯然還記著中午的事,直接道:“既然沒說什麼,隨便他,讓他在島上晃吧。”
sam:“好吧。”
通訊切斷,西澤問阿諾德怎麼不去見巴羅,巴羅顯然是主動示好,能追到這麼遠,按照西澤目前對巴羅的瞭解來說已經相當不容易。
阿諾德直接回了一句:“懶得見他。”
西澤練完懸浮器,獨自從健身房出來,回到海島的主建築區,駕駛著敞篷飛行器老遠就看到巴羅在逗兩隻毛絨四爪獸——也真是挺可憐的,老遠追過來,阿諾德懶得見他,sam又知道他脾氣不好離得遠遠的,找不到人,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