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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後就在婉盈看信的空檔,揪著木梨低聲訓斥:“你這丫頭也真是,怎麼誰的信都敢接?這若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傷了主子怎麼辦?”

木梨也是個聰明的,只是一想就明白了過來,小臉頓時一白,囁嚅道:“是我想的不周到……”

黃鸝嘆氣:“以後記得就好了。”

那邊婉盈看了信,深深的嘆了口氣,真是可憐天下慈母心了,這位文成伯夫人,可真是不簡單。

卻道那嬤嬤原本就是文成伯夫人派來陪著喬碧玲的,若是喬碧玲一如既往的不會說話做人,那便由那嬤嬤奉上這信,只讓婉盈知道,不管喬碧玲說什麼,她都無需當真。

婉盈看的清楚,這位文成伯夫人早已把現如今的這位文成伯拋到腦後了,更別提其他庶子庶女……她現在只盼著她兒子、現如今的伯府世子能頂起門戶,其他的人如何,早已不在她搭理的範圍內。

只是婉盈雖是理解,卻依舊不怎麼高興,這位伯夫人為了自個兒的太平日子放任府中的人胡亂行事,完全打擾了她的生活,文成伯府本就與她無關,憑什麼這事由她來管?

這日季文衍回家後,婉盈也與他說起喬碧玲來過的事情,“你說說,世間怎麼就會有這種人呢?”

卻聽季文衍道:“你可不知,我今日裡也遇見了文成伯,他不敢與父親和大哥說,卻抓著我說了些奇怪話兒呢。”

婉盈睜圓了眼睛:“他說什麼了?”難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超級忙orz,加班加到不想開電腦╥﹏╥

第五十九章

婉盈原本以為會聽見什麼囧死人的話,可卻聽季文衍十分簡短的說道:“也並未多說,只說請我喝酒,倒像是與我很熟的樣子。”

婉盈:“……”鬧半天之前她是白激動了?這話雖然有點兒怪但也沒有十分奇怪啊!

季文衍笑笑不語;他自然不能說那位文成伯是請他去喝花酒的。

“說來說去,這文成伯府裡的人真是各個都奇怪。”婉盈嘆道:“也不知這位文成伯是怎麼襲爵的。”

季文衍聊起袍子坐下;拉過婉盈坐在他腿上,一邊把弄著婉盈的手指一邊道:“若是你問別的我或許不知,只是這文成伯府的事情我卻知道的很清楚。”他頓了頓,淡淡道:“現任文成伯並不是當初既定的要襲爵的長子,而是已逝的老文成伯的嫡次子;老文成伯為人平庸,當時的文成伯府已是走了下坡路;後來其嫡長子出世,很快便被立為世子。文成伯世子自小十分聰穎;可謂是驚才絕豔的人物;老文成伯與伯夫人便把伯府起復的希望壓在他身上,自然忽視了幼子的教育。”

見季文衍聽下話頭,婉盈忙追問:“後來呢?”

“後來,後來那位世子在與友人打獵時命喪黑熊之口,老文成伯與伯夫人受不住打擊,接連病倒,不久也撒手人寰。”季文衍道:“聖上見現任的文成伯可憐,便下旨讓他襲爵,只是這文成伯並無多少才幹,這才使得伯府越來越上不得檯面,也幸虧老伯夫人當初早早為其定下親事,這才使得文成伯府勉強能在這京都繼續立足。”

聽完了這段往事,婉盈不由心想,這還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啊。

“好了好了,這事聽完便罷了,這麼些年過去,怕是沒人會再提這些了。”季文衍一把抱起婉盈,笑道:“夫人,長夜漫漫,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可好?”

婉盈無語:“還沒到點燈的時候,哪裡是長夜漫漫了?”

季文衍只假裝沒聽到,婉盈見狀扮了個鬼臉,接著十分豪放的撐起身體撲了過去,白日宣銀便白日宣銀吧,誰怕誰?

喬碧玲並不是那種會知難而退的人,再加上她好不容易才能與威遠侯府扯上關係,自然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撒手的,因而再被婉盈趕出去後的第三天,她便面色如常的上門來了。

接到丫鬟遞來的訊息的時候,婉盈正哄著四個孩子玩,一聽喬碧玲又來了的訊息,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怎麼又來了?”

黃鸝嘆氣:“這喬姑娘一直就是厚臉皮,您也是知道的。”

婉盈扶額,“去,就說我身子不適,不宜見客。”

黃鸝自去吩咐,可沒成想沒一會兒小丫鬟就苦著臉回來了,只道:“那位夫人說什麼都不走,若是關了門她就讓人不住的敲門,鬧得動靜不小。”

婉盈惱了,這喬碧玲是個什麼意思?敢在侯府門前鬧事,是嫌動靜不夠大嗎?不過這次她說什麼都不會見這人的,若是這次妥協了,那之後喬碧玲就更加得寸進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