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手中的銀子必定不少。
夏輕蕭掃了一眼夏楚君,看來那群人裡看的最明白的人只有夏楚君了。
“這位老夫人你錯了,你沒有權利打殺我,買我的人是老爺和夫人,與你們毫無關係。”剛子冷著臉的回應道。
“他們的銀子是我們夏家的,你一個奴才當然也是我們夏家的!一個奴才也敢跟我頂嘴!夏衛興,看來你膽子不小啊!敢教唆下人來頂撞我!”楊氏呵斥道,一雙憤怒的眼睛盯著夏衛興,真想恨不得現在就撕了夏衛興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剛子沒說話,依舊沒退縮。反正有錢不講理的人他見多了,誰是他主子他比誰都清楚。
夏輕蕭見狀,暗暗為父親選人的眼光點贊,剛子的確夠忠心,而且還很聰明。此刻四周已經圍了不少人,既然他們不依不饒的送上來找不自在,她也不能太不講理了是吧?那就如了他們的心願!
“楊氏,夏太老爺,你們好好看看,我們身上的衣服是你們夏家的?屬於你們夏家的粗布麻衣已經扔在了屋子裡,這件衣服的料子,你們身上誰穿了?”夏輕蕭指著身上昂貴的衣料,問向楊氏等人。
旁邊圍觀的人眼睛都是明亮的,而且在都城生活的人,基本都練就了非常厲害的眼力,將夏輕蕭一家的衣服和楊氏等人的一對比,就發現了,楊氏等人身上所穿衣物都不是都城新興的,與夏輕蕭一家的根本沒辦法相比!
“明顯沒法比麼!”
“粗布麻衣?難道這一家人給他們穿的都是粗布麻衣?”
“對人如此苛待,人怎麼可能不離開?而且分明不是他家的錢財衣物等物,偏偏要留下,他們真是不要臉啊!不過也不難怪,從洛城那地方來的人,都是沒見過世面的人。”
楊氏等人面色頓時變得青紅交加,他們剛才根本就沒注意夏輕蕭他們換了衣服,而且換的衣服比他們的還要精緻!
“別聽他們胡說,他們是貪了買房子的銀子!”劉氏焦急的對圍觀的人說道。
夏輕蕭涼涼的反駁,“你們一共給了八萬兩,而這間宅院是八萬零一百兩的銀子,我父母二人將好不容易存了十幾年的一百兩銀子放在裡面才能買下來。我們吞銀子?我爹孃二人怎麼從這宅院的銀子裡吞銀子?我們三人身上的衣物,一件兩百兩,三件六百兩。按照你們每年給我父母的幾十兩月銀來算,除去我們一家三人的生活所需,到現在也沒辦法存出一件衣服錢,所以,這衣服確定是你們給的?睜著眼睛說瞎話,又做盡了強盜之事,這種事也只有你們能夠做得出來。”
“八萬多銀子買一處宅院,真是便宜啊!”
“是啊,若不是用心找房子和原先的房主談價,八萬多的銀子根本下不來啊!”
楊氏等人圓瞪雙目,怎麼也沒想到夏輕蕭一家身上的衣服會如此昂貴!
“如果不是從夏家貪了銀子,你們怎麼可能有銀子買衣服?”劉氏線先反應過來,紅著眼對夏輕蕭說道,她身上的衣服布料連二十兩都沒有,然而夏輕蕭他們一家竟然能穿兩三百兩的衣服!
夏衛興再也聽不下去了,冷著臉道:“說我貪了你們的銀子?太可笑了,從洛城到都城,隨同我一起來的還有管家帳房,一兩銀子都沒有過我的手!你們防我至此,我能貪銀子?”
“夫君還將我們一家當時僅有的一百兩銀子拿了出來,只為了能夠買下這座宅院,可沒想到你們竟然會如此汙衊我們!至於我們為何會有置辦衣物買下人的銀子,那都是蕭兒曾經救過一位貴人,全是那位貴人賞賜!與你們毫無關係。”趙氏一邊說著一邊擦著眼淚,眼前的這些人欺負他們一家這麼多年,現在竟然還如此為難他們,太可恨!
夏輕蕭輕撫著趙氏的背,溫聲勸道:“跟一群不講理的人沒必要動氣,爹、娘,你們先上馬車。”
“好。”夏衛興扶著趙氏上了馬車。
夏輕蕭嘴角噙著淺淺的笑容,一雙閃爍著精光的眼睛望著楊氏,“我知道你現在特別想問我,我到底救的是哪一位貴人?對不對?既然是貴人,能被你們直到嗎?你們有那個命知道嗎?做人千萬不要有太多好奇心,否則容易惹禍上身。曾是一家人,念在你們這些年來給過我們一口飯吃,現在好心的提醒你們,身在都城,最好謹言慎行,即使思想齷齪,表面也要裝的寬和大度。”
話落,她又看向夏楚君,“你看的很清楚,卻沒辦法扭轉局面,夏楚君,對你而言眼睜睜看著別人犯糊塗,是不是很無力?”
夏楚君緊蹙雙眉,心緊跟著夏輕蕭的話而沉了下去,緊抿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