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撅唇,認命的湊近他,貼上他溫熱的唇。輕啄一口後,便想離開。
他卻食言!這個“慣犯”!
咬住她的小香唇,他反客為主。含進嘴去,吸附住吮咬舔弄。
舒念寧掙扎。他安撫的拍著她的背,低啞的聲線,顯得粗嘎:“乖寧兒,別怕!爺保證,就親親,真就親親。”
“寧兒,寧兒,爺的乖寧兒……”他一面吻,一面深情的喃語。真正濃情蜜(mi)意。
好在,他這次說到做到。
在吻得兩人都有些氣喘後,他放開了她。
手指撫了撫她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櫻唇兒,他向後靠住椅背。一如既往,緩緩的溫柔的拍撫著她。
舒念寧被他吻得暈暈乎乎,無力的偎在他懷裡。
一時兩廂無聲。兩人靜靜的享受著愛人間親密的安然與寧靜。
待得舒念寧回過神來,她想起來了,還有正事沒辦呢?
小手朝他一攤,理直氣壯的說出到書房的初衷:“欠條呢?”
晏逸初忍俊不禁,低低笑:“知道啦!壞嬌嬌,少不了你的。爺這就給你寫了。”
說罷,他就著書桌上的筆墨紙硯,準備寫欠條。
“小嬌嬌,給爺磨墨。”他理所當然道。
。。。。。。
舒念寧茫然的看著他遞過來的墨與硯臺。
“不會。”她答得乾脆。箭在弦上,由不得她不懂裝懂。。
閨秀女子不懂磨墨,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吧。
說來,她今天可是又逾矩了。。
舒念寧此刻才意識到貌似內宅裡的婦道人家,是不得到這外院裡來的,甭論還是一家之主的爺們的談事議事之地。
如此,她夫君倒是真的十分縱容她了。
聞言,他不疾不徐的走到她身邊,揚聲道:“來人。”
少頃,有個書僮模樣的青衣少年進了來。
“爺”,他並不虛禮,只一派聽候吩咐的恭敬模樣。
待見到爺身前的舒念寧,明顯有些驚愣,但隨即乖覺的微躬身,拱手道:“給夫人請安。”
“弄點清水來。”晏逸初對他言道。
書童見到兩人那情狀,早已明瞭。
“誒”了一聲後,自取水來。
晏逸初示意他退下後,手把手的教著自家媳婦:“沒什麼難的。只需用潔淨清水,動作不要急,就這般不緊不慢,拿指按著推。”他示範給她看。
“爺自己磨過?”她見他動作熟稔,好奇問。
照理,他這般身份,怎麼也不會勞煩到他自個磨墨吧,她想。可眼見他做得這般得心應手,好似已做過千百遍。
“沒有。也不是甚麼多有技術含量的事兒,只用謹記住需要注意的禁忌事項,看看就會了。”
好嘛,天資聰穎唄~
磨墨本當是一件體力活,磨久了,腕子酸得很。
但舒念寧第一次做,只覺新奇好玩。小臉上盛滿了興奮之色。
的確如他所說,沒什麼難度,她有些得意。
晏逸初走回書桌,嘴角噙笑,好整以暇的看著小人兒投入的動作。
等了會,他看著也差不多了。遂擺好紙後,取了筆先潤了潤,大手一揮,字條一氣呵成。抬頭便對上她驚歎的眼神。
“爺的字寫得真好!”她欽佩道。
不巧,前世的她就被她那望女成鳳的母上大人,給逼著學了好幾年的書法。雖然自身功力馬馬虎虎,但卻練就了她一雙幾可媲美專家的,專業的鑑賞眼光。
從他拿筆的那一刻,她便被牢牢吸引住。端看架勢,也知這是個行家。待看他落筆寫下的字,果不其然,真乃書法大家的水準!
晏逸初從來沒覺得自己書法有多了不得,畢竟自小便開始練筆,寫字這事就跟吃飯,睡覺般平常。
但頭一次見小人兒這般赤誠的崇拜著看他。他不免也自得起來~
“來看看,爺寫的欠條合不合意?成的話。爺就蓋章了。”
舒念寧走過去,仔細鑑賞。
對於欠條的話語,她看得隨意。本就是當時感覺委屈,心裡有氣,想著要磨磨他,隨口的一句。難為他大男人家家,願陪她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她的目光盯著宣紙上筆墨未乾的字跡。他的字,形容飽滿而不失靈動飄逸,且用筆勁道,蒼勁有力。
人說字如其人。甚有道理。他的字正如他的人一樣,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