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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了與其“PK”,逃跑的念頭。

罷罷罷,這僕婦也只是當差而已,不難為她了。好吧,反正也跑不掉。。

不過,倘若自己真的跑掉,依那柳夫人的脾性,這僕婦的下場恐怕是好不到哪去吧。她望了望眼前這張粗黑的大臉盤。心生憐憫。

轉念又想,都什麼時候了,自己這是哪門子的聖母情懷。。已然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人了,還是想想要怎麼脫身吧。難不成還真等著被那花轎抬進晏府。

唉,也只能對不起這位大姐了。但凡有機會,她是一定要跑的~

只是這柳府面積如此寬廣,她一個初來乍到的新鮮“古”人,想要自己逃出生天,怕是難矣。

好漢不吃眼前虧,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吧。她垮著小臉,往回走。

再度回到客房的舒念寧,憂心忡忡。可以肯定這間房就是她目前的“囚室”了。為什麼她的命運這麼多舛!她感到憤懣又無助。

莫名其妙冤死,莫名其妙重生。可重生並沒有給她帶來好運氣。短短兩月的光景,她便從一個坑跳進另一個坑,誒,她到底該怎麼辦吶?

現在她心裡對那美貌溫柔的柳小姐,也沒有親近之意了。施恩圖報目的不純!何況,這明顯是偷天換日騙財嘛。

如今看來,柳家真沒有一個好人!

柳老爺不想退還晏家的聘禮,所以不願取消婚約。嫌貧愛富罔顧親生女的意願,是謂貪財。顯見得不是個寬厚重感情的人。

柳夫人不消說,單看她對自己的強迫行徑,就可知其人定非善類。

柳小姐嘛先有了心上人不願負心,本是值得讚揚的品行。然攛掇他人一起矇騙那晏家,委實也非磊落之舉,實也稱不得心地厚道。

想到那晏家,她心裡更來氣。明明人柳家小姐已有了愛人,你這橫插一槓子,也做得不地道。活該被算計!

她氣鼓鼓的想,那晏家公子定是垂涎這柳依曉的美貌,想來也是個色中餓鬼。還品貌雙絕呢,我呸!

這八成就是柳小姐為誆她入籠,編的瞎話。

那晏逸初指不定就是個腦滿腸肥,面泛油光的噁心之徒,是個難看的醜八怪!

唉呀,媽媽咪呀!太可怕了。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分析的很對,心緒愈發的亂了。

雖想著要從長計議,但其實舒念寧一點辦法也沒有。她舉目無親,人單力薄。不中聽的說,她就如那甕中鱉一般,被人牢牢掌控在手裡。真正是無計可施。

她再沒見過柳夫人和柳家小姐,也沒有見到過其餘的柳家人。

除了那吳嬤嬤和分派來專職監視她動向的僕婦外,她只在需要吃飯和沐浴的時候,見到柳府中的一個丫鬟。就是初到柳府時,給她束髮的那一位,名喚:映霞。

柳夫人並未限制她在柳府活動的自由,但她的自由僅止於柳府方圓內。有點類似囚徒放風的意思。。

但就是這麼點自由,也是有條件的。無論她走去哪裡,那黑臉僕婦都會盡忠職守,將她看得牢牢的。

有這麼個人寸步不離,時刻提醒著她當前“身不由己”的現實處境,於她這籠中鳥真是一種,兵不血刃的精神折磨。。

幾次三番下來,舒念寧索性足不出戶,困守在這方寸之地的客房內。

可憐她若困獸,生生被桎梏,無望極了。心裡自苦:這柳家對她可謂是軟硬兼施。軟得不成,乾脆撕破臉來硬的了。左不過是欺她無力反抗罷。

與精神上的極度苦悶相比,生活上柳家對她那是相當的慷慨。吃穿用度都是頂頂兒的好。她天天被好吃好喝的供著,只是她再不會感激。對算計自己,欺負自己的人感恩,她傻啊!!

這柳家的用意昭然若揭,既是要她代替柳小姐出閣,裝樣得有裝樣的看相。直白的講,好比農家餵豬,主人家精心餵養,末了也不過是等豬肥了,宰殺賣個好價錢。

而眼下,她就是一隻被迫接受柳家補養,以待備用之時便要被無情剮殺的大笨豬!

奈何於六這具飽受飢餓磨蝕的身子,似乎形成了機體的自有調節系統。不管怎麼吃,她始終沒怎麼長肉,還是瘦得可憐。

急得吳嬤嬤時不時拿眼瞪她,恨她不爭氣。。

大富人家娶親都愛生有旺夫之相的閨閣小姐。而所謂的旺夫說白了,就是得有些富態福氣的面相。

讓人一看就知此姝易生養,能給夫家添丁加口,開枝散葉。

她這樣瘦筋筋,身上沒得幾兩肉。婆家大概不會滿意。她不日就要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