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也很無奈,“將軍,老夫儘量吧,只能加重藥量試試。”
戚曜陰沉的眸子微微閉上,嗯了一聲。
季無憂挑簾走進來,一臉愧疚,戚曜抬眸,沉聲道,“你不必自責,不怪你!”
“我已經遞交了辭官信回京,明日,我先去明初探探訊息,若不找回,我這一輩子都會愧疚不安。”
季無憂一說完,戚曜點了點頭,“也好,過幾日等我安頓好了,咱們在明初再聚。”
“好!”
明初
夜瀟寒身受重傷,養了好幾日才醒來,明初帝大怒,直接杖責了夜瀟寒五十軍棍,氣的差點要廢太子。
夜瀟寒愣是是瞞下蘇晗的事,依照明初帝好色的性子,必然不肯放過蘇晗,所以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罪責。
“皇上,這件事也不能怪寒兒,秦國皇子太不講信用,說好的援兵,竟在如此危機緊要的關頭撤去,若非寒兒機靈,只怕有去無回呢。”
晴妃柔柔的勸誡明初帝,明初帝餘氣未消,又添怒氣。
“秦國固然可恨,一下子連丟三座城池,他也少不了責任!”
“父皇消消氣,二弟也不是有意的,怪只怪戚曜太奸詐狡猾,竟然在軍中安插細作,二弟一時不慎,才中了奸計,一時讓東楚得逞了。”
大皇子夜煥宇好心替夜瀟寒辯解幾句,夜瀟寒抬眸睨了眼夜煥宇,眼底是一抹諷意。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明初帝氣的火大,惡狠狠地瞪著夜瀟寒,人家安插細作好幾年了,愣是沒有發現,只能說他這個太子無用,明初帝不耐煩的擺擺手。
“退下吧,仔細反省反省!”
夜瀟寒被侍衛扶了下去,昏迷了好幾天。
“太子如何了?還沒醒?”
朱側妃一身華衣慢慢的走來,一手扶著丫鬟,最近她在府裡的地位有些尷尬,東楚和明初打仗,她就顯得裡外不是人了。
“太子還未醒來,側妃請回吧。”
侍衛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前,攔住了朱寧嫣,朱寧嫣眺望了眼裡間,悻悻的收回目光,轉身扶著丫鬟的手就走了。
“側妃,奴婢聽說太子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一個女子,好像是東楚人。”
朱寧嫣微微挑眉,“哦?是嗎?可知道什麼模樣?姓名?興許,我還能認識。”
丫鬟搖了搖頭,“這個奴婢不知道,人就關在了玲瓏閣,派人守著,太子有令,誰也不許踏進玲瓏閣半步!”
朱寧嫣點點頭,在明初一旦沾上了東楚二字,這裡的人就會當賊一樣的防著,所以,朱寧嫣篤定,也不過是個俘虜罷了,許是細作,心裡並沒有當回事。
朱寧嫣自負美貌,尤其在太子府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