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至一旁。
這動靜引來了門口兩名公公忍不住回頭,尉婧身無寸縷的站在那裡,羞憤的大吼,“不許看!本座要殺了你!”
尉婧快速的拿過衣服,穿上了衣服後,那陣屈辱感湧上心頭,怒不可遏,直接就要殺了那嬤嬤。
索性兩名宮女攔住了尉婧,那嬤嬤神色惶恐的往外逃走,去了大殿,狼狽極了。
“皇上救命啊,皇上……”嬤嬤一副驚嚇,走到門口時還特意絆了一跤,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朝著大殿爬去。
“怎麼回事?”景隆帝沉聲道。
嬤嬤還未開口,尉婧一臉怒氣衝衝的走來,下身撕裂的痛,十分明顯,氣憤的不行。
“皇上!國師……。”嬤嬤正要開口說結果。
尉婧緊咬著牙,極快速的說道,“你若敢造假,本座絕不輕饒你,皇上,有人陷害本座。”
尉婧不傻,思來想去終於明白了關鍵,是自己太不小心了,踩進了陷阱,中了奸計。
尉婧說著,目光直射向蘇晗,又冷又凌厲。
“嬤嬤,有什麼話儘管直說,這是金鑾殿,自有皇上替你做主。”
戚曜身子前傾,擋住了尉婧的視線,將蘇晗護在了身後。
“太子殿下一而再的包庇太子妃,欺侮明初,是何道理?明初雖戰敗,卻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踩一腳的。”
尉婧這一刻,恨不得殺了戚曜解氣,太過狂妄自大。
戚曜淺淺一笑,“國師言辭激烈,莫不是真的有什麼問題吧?”
“你!”尉婧嗤笑,“本座怕什麼,說就說!”
說著,尉婧狠狠的盯著嬤嬤,只要她敢胡說,尉婧就敢殺了她,緊盯著嬤嬤。
景隆帝眯著眸,看向嬤嬤,“說吧。”
嬤嬤先是衝著景隆帝磕頭,然後稍微抬頭,恰好能讓景隆帝瞧見她臉上的傷,低聲顫抖著說,“國師……。國師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並且,似乎前陣子似乎落過胎,傷了身子。”
“什麼?還有這事,明初也太過分了,竟然那個破爛貨糊弄東楚,太不將東楚放在眼裡了,豈有此理!”
底下的大臣紛紛炸開了鍋,一臉憤怒,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尉婧怔了下,“胡說八道什麼?本座從未有了男子,何來落胎之說!”
“肅靜!”景隆帝沉聲,大殿上立馬安靜了不少。
戚曜勾著唇淺笑,坐在一旁,私下裡一隻手緊攥著蘇晗的掌心不放,端起一杯酒,輕抿小口,俊臉陰沉。
蘇晗瞧著,就知道戚曜還在生氣,小聲的拽了拽戚曜的衣袖。
戚曜板著臉,不去看她,硬下心腸,蘇晗也是無奈,只等著回去好好解釋。
對面的夜煥宇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難堪,又一次被當成了猴子似的供人欣賞,夜煥宇長這麼大都沒丟過這麼大的醜。
虧他還十分自信,吹噓尉婧是顆明珠,十里紅妝更是個天大的笑話,這時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尉婧氣的直接抓起嬤嬤的衣袖,“你胡說,到底是誰收買了你,竟敢如此汙衊本座,找死!”
景隆帝的臉色陰沉了不止一個度,尉婧太放肆了,一次次將他的話,置之腦後。
“國師。”景隆帝冷得掉渣子的聲音響起,尉婧這才愣了下,收斂些思緒。
“皇上,尉婧冤枉,尉婧一向自愛,守身如玉絕不可能做出不知廉恥的事來,一定是弄錯了。”
尉婧說著瞧了眼蘇晗,一定是她,尉婧恨不得弄死蘇晗才好,賤人!一定是她!
“冤枉?”景隆帝反笑,“好啊,國師既信不過東楚,不如由明初的有經驗的婆子,過來檢驗一番吧。”
尉婧咬了咬唇,恨死了嬤嬤,方才一陣痛,定然是毀掉了自己的清白,就算是要檢查,肯定還是這個結果,尉婧閉眸。
是她太心急了,急著毀掉蘇晗,一時不慎中了埋伏。
“不用查了,本座清白之身豈能容忍奴婢隨意侮辱。”
若是再經歷一次,尉婧寧可死了算了,喉間用上一抹腥甜,被她死死的壓住了,嚥了回去。
點到為止,景隆帝擺擺手,面上縱然不悅,畢竟是外國使臣,他還沒有權利處置。
“大皇子,和親之事容後再議,散宴!”
景隆帝站起身,氣憤的直接甩手就走了。
夜煥宇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這一切都怪不了別人,全都是尉婧自己作出來的。
尉婧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