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郡王想了想對著戚曜嗤笑,這樣一來,戚曜私藏蘇晗,又是疫病,盡失民心,此計,甚妙!
“你雖是父王,可惜,卻是管不住他的,大家也不會怪罪四弟,時間不早了,還是儘早交出太子妃吧。”
潯王聞言,看了眼瑾郡王又瞅了眼戚曜,最終沉默了,腳步移到一旁,見狀,瑾郡王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二哥,別再掙扎了,二嫂她。。。。。。疫病若是及早控制,二嫂會痊癒的,這樣拖下去,只會徒增傷亡,一旦沾染,後果不堪設想。”
戚暄故作深沉,跟戚曜的一意孤行相比,戚曜就是大義滅親,不畏強權,漸漸的在百姓心中,戚曜根本不配做太子。
廢太子的呼聲越來越高,戚暄挑釁的睨了眼戚曜,和瑾郡王對視一眼,又相互錯開,這一次看戚曜放著全城百姓面前,如何解釋。
“是啊,太子爺,快點把太子妃交出來吧,回頭是岸啊。”
“太子爺。。。。。。”
耳邊是一句句貶低,這裡面其中不泛有以往對戚曜討好的大臣們。
“瑾郡王如此關乎本妃,倒是本妃的不是了。”
人群裡寂靜了一會,蘇晗一身堇色長裙走了出來,最顯眼的卻是頭上戴著一頂八寶鳳冠,象徵著身份,往戚曜身邊一站,兩人出奇的般配。
瑾郡王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太子妃?這。。。。。。這不可能!”
戚曜一手牽著蘇晗,一步步走向大門外,每走一步身後的人就往後退一步。
戚曜束手而立,比鷹還銳利的眸子環視一圈。
“眾位!”戚曜揚聲,“太子妃不過是偶感風寒,從未得過什麼疫病,大家不要輕信了他人謠言,大家想一想,疫病,是出自哪裡,太子妃從西北歸來,和邊關將士們日日相處,包紮傷口,你們之中,可有誰染過疫病?”
戚曜站在臺階上,聲音冷冽而又洪亮,帶著一股震懾力。
人群裡愣了一下,戚曜又道,“大家若是人人都輕信謠言,誤中他人奸計,毀我東楚名聲,到時候,咱們就真的是不戰而敗,若是大家不信,本宮願以太子之位作為擔保,太子妃身體絕無異樣!”
戚曜話落,蘇晗又接著道,“大家冷靜想一想,這流言究竟是從何而來,究竟是何目的?”
百姓沉默了一下,相互看了眼,再說的說辭,也抵不過眼睛看見的,瞧著蘇晗哪裡有半點病態?
“太子爺休要狡辯,那西苑死的那些下人,又如何解釋?”
有幾個帶頭的,舉著拳頭反駁,混淆是非,帶偏了百姓思緒,一看那滴溜溜轉動的眼神,就不對勁。
“誰說他們都死了?不過是回家探親罷了。”
戚曜指著人群裡走來的七八個人,個個後背都揹著包袱,手裡拿著腰牌。
都是潯王府的奴才,斷然不可能作假,這一下,那人語噎了。
瑾郡王臉色陰沉漆黑,手握緊了拳頭,這是怎麼回事?
戚暄更是一頭霧水,懊惱又上了戚曜的當了。
帶頭鬧事的幾人,見狀不妙,欲以往後退縮,卻被戚曜極快的一腳踢過,頓時倒地不起。
衛然上前幫忙,撕開了那人脖子上的衣領,露出一截圖案。
“這,是秦國侍衛!大家看清楚了,本宮身為一國太子,怎麼會棄百姓於不顧呢,來人啊,請太醫!”
人群裡很快讓出一條路,幾十名太醫紛紛走上前,瑾郡王差點噴出一口血來,這分明就是早就準備好的!
蘇晗伸出胳膊,讓太醫一個個把脈,蘇晗道,“若是會醫術的,都可以上來把脈!”
很快,又不少的民間大夫一一上前,診了又診,半個時辰後,只有一個結論。
“太子妃身子康健,並無不妥之處。”
民間的大夫同樣給此結論,確實沒病,偏偏說人家的了疫病,再瞧蘇晗,卻是半點委屈都沒有,倒是叫人慚愧。
戚曜又道,“京都四周都有嚴格控制,絕不會允許任何不妥之處入城,大家儘管放心。”
這一下子,來了個驚天大逆轉,受了委屈一點也沒有抱怨,這才是好太子。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太子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人群裡有人帶頭跪下,身後的人齊齊都跪了下來,高聲吶喊,震耳欲聾。
“本宮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豈敢愧對天下百姓,日後,本宮希望大家都能警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