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戚曜一腳踢在了易豐的腰上,用了三分力,易豐的臉刷的下就白了,抽搐著彎著身子。
鼻尖一股熟悉的冷香,周邊氣息越來越冷,蘇晗抬眸,戚曜陰鬱著臉,眼神冰冷如冰,要不是啊剛好碰見青書,他還不知道蘇晗這樣大膽,差點被人算計了。
蘇晗縮了縮脖子,明顯感覺到戚曜渾身散發的怒氣,掃了眼易豐,戚曜走到他跟前,毫不猶豫的拿起桌子上的酒壺衝著他的喉嚨灌了下去,一壺酒如數進了易豐的肚子,易豐掙扎不了。
孟瀲灩身子發軟,眼眸微睜,從下往上看見了一抹日思夜想的身影,心裡一喜。
“戚……”
戚曜厭惡的瞥了眼孟瀲灩,蹲下身子毫不猶豫的捏開孟瀲灩的下頜,灌進小半杯酒,孟瀲灩瞪大了眸子滿眼不可置信,拼命的躲閃,這酒裡面有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
戚曜他想幹什麼?孟瀲灩嚥下一杯酒,戚曜鬆開手,孟瀲灩立馬將手指伸進喉嚨裡摳,眼淚都快出來。
蘇晗在一旁冷眼看著,一點也不同情孟瀲灩,戚曜伸手摟過蘇晗,“這個,你打算怎麼處理?”
“把她們給我丟到床上去!”蘇晗回過神,冷冷道,這份苦果自己釀製自己嘗!
戚曜見蘇晗渾身發抖,渾身上下都是一股滔天的恨意,戚曜心疼地握住了蘇晗的手,大掌握著小掌。再多的怒氣也消散了,只恨不得把這兩人萬箭穿心解氣。
蘇晗回握戚曜的手心,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如果她不是對迷迭香之類的春藥過敏,今天被算計的就是她了。
這屋子裡點著薰香,是極容易讓人昏昏欲睡的春藥,極淡,要不了多久就會衝散,且不易發覺,藥性並不強,但足夠麻痺一炷香,等到她醒來,肯定會大叫,引起許多人圍觀,到時候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易豐中了春藥,就可以推脫責任,大不了就是娶了蘇晗,就可以說成被蘇晗下藥了,而非對蘇晗用強,等事情發生以後,蘇晗的裡子面子全丟了,不被人戳脊梁骨罵死才怪!
孟瀲灩居然想讓易豐毀了她的清白,這麼惡毒!這口氣,蘇晗無論如何也咽不下,機會她給過,是孟瀲灩不懂得珍惜,就別怪她無情。
衛然單手將易豐摔在了床上,易豐痛苦的悶哼一聲,另一隻手拽起了孟瀲灩,後想了想又返回,將兩個人的衣衫扒了精光,對著易豐甩手就是幾個巴掌。
不開眼!居然敢肖想少奶奶,打死都是活該!
易豐感覺臉都快被打腫了,抽痛著,好不容易尋到一絲理智,朦朧的睜開眼。
一具溫香軟玉的身子映入眼簾,兩眼猛然放光。
戚曜牽起蘇晗,遮擋住她的眼,“走吧,去隔壁等著就行了。”
蘇晗點點頭,任由他抱著,從窗戶的這一邊繞到另一邊,僅有一牆之隔,抽開了屏風能確切的看清另一邊。
蘇晗有些驚訝,戚曜清了清嗓子,“萃華樓乃是為夫名下產業之一。”
蘇晗恍然,目光順著屏風看去,很快臉色漲得通紅,細細嗦嗦的聲音漸漸傳入耳朵裡,戚曜抱著蘇晗一本正經的吃著糕點,思緒漸漸飄遠。
易豐意識早已經都到了九霄雲外,一身的慾火,赤紅了雙眸像是要給身下的孟瀲灩撕碎,染上了邪性,孟瀲灩赤裸裸的身子青一塊紫一塊,痛苦的嗚咽著,兩人抵死糾纏,渾然忘我,一頭青絲瘋狂的搖擺在空中飛舞,緊緊咬著唇瓣。
白苼在外頭聽的耳紅心跳,低著頭,估摸著時間。
僅隔一扇門,裡面的動靜清晰地傳來,潺潺流水,孟瀲灩還未回過神來。
蘇晗數著時間,孟瀲灩的藥性應該已經慢慢揮發了。
“放心吧,她只喝了小半杯,再加上之前的一點薰香,估摸著還有半盞茶的時間。”戚曜壞壞的笑道。
蘇晗很快領悟了戚曜的意思,轉頭看了眼青書,青書立馬會意,從另一邊出去了。
蘇晗豎起耳朵靜靜聽著,該是她出場了。
“小姐呢?還未出來嗎?”青書手裡捧著栗子糕,疾步走回來,伸頭探了眼裡面,迷茫又疑惑。
白苼搖頭咬了下唇,“暫時還未,我去瞧瞧吧。”
青書點點頭,站在一旁等著。
白苼剛一靠近屋子,裡面吟哦聲不絕如耳,定了定心神,然後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怎麼了?”青書問。
白苼緊咬著唇,瑟瑟發抖,一推開門,帷帳下一對人影抵死糾纏,隱隱約約看不清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