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求姑娘開恩啊。”
幾人爬到畫珠腳下,不停的磕頭求饒,耳邊是蕊兒一聲高過一聲的淒涼慘叫,不一會,鼻尖滿是血腥味,身子抖的厲害,後悔不已。
蕭沁愣了下,指著那幫奴婢又氣又怒,“你們!”
畫珠冷笑,“去請瑾安侯夫人過來一趟。”
蕭沁不可思議的抬眸,眼皮子居然重重一跳。
“你要做什麼?你不過就是一個奴婢,有什麼權利干擾別人家事?”
畫珠冷笑,“我雖然是奴婢,代表的卻是太子妃,你敢對太子妃不敬,就是和那個丫鬟一樣的下場,蕭姨娘,可以試一試!”
“你!”蕭沁語噎,哪裡還敢再說蘇晗,又氣又怒,簡直太過分了。
不一會,瑾安侯夫人就來了,一見院子裡的模樣,頓了下。
然後立馬就有丫鬟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瑾安侯夫人瞧著蕭沁的目光都是冷的。
“母親,不是這樣的,他們冤枉我,母親救命啊,沁兒知錯了。”
蕭沁害怕了,手緊抓著瑾安侯夫人的衣襬,蕊兒死了,蕊兒真的死了,畫珠真的敢打死她。
瑾安侯夫人不留情的拂掉蕭沁的手,瞧了眼裡面,一聲聲的尖叫。
“世子妃如何了?”
畫珠抿唇,“還不知道情況,暫時沒有危險,幸虧奴婢早來一步,否則。。。。。。。”
畫珠欲言又止,瑾安侯夫人深吸口氣,一把踢開了蕭沁。
“孽障!你好大的膽子!誰准許這麼做的!”
蕭沁身子抖了一下,搖了搖頭,“母親,沁兒真的知錯了,沁兒不是有意的。”
畫珠嗤笑,“蕭姨娘心思太狠,竟敢要置世子妃於死地,侯夫人,太子妃臨走前特意交代,無必要奴婢將世子妃的事情處理圓滿,才可向她交代。”
瑾安侯夫人深吸口氣,點了點頭,眸底滿是慍色。
“即日起,將蕭氏送回鎮南伯府,自此再也不是瑾安侯府的人。”
瑾安侯夫人聽得明白畫珠的意思,蕭沁若是留在眼皮子底下,蘇晚肯定沒有保障。
所以,蕭沁要麼死要麼休。
瑾安侯夫人思量片刻,只能休了。
蕭沁愣了下,然後搖搖頭,“母親,不可以啊,沁兒絕對不能離開瑾安侯府,沁兒是瑾安侯八抬大轎娶進來的媳婦,這麼能說休就休呢?”
休了她還不如讓她死,蕭沁絕對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寧可挨一頓板子,也不願離開瑾安侯府。
瑾安侯夫人一把揮開了蕭沁,居高臨下,冷冷的道,“若是不休,便是杖斃,要麼自裁,你手段狠毒,留在瑾安侯府就是壞了瑾安侯府的名聲,斷斷不能再容忍你了。”
瑾安侯夫人真是後悔,當初壓根就不應該娶蕭沁,蠢貨一個,就知道爭風吃醋,完全沒有半點腦子。
都什麼時候了,還敢傷害蘇晚!
瑾安侯夫人對蘇晚不見得多喜歡,但至少在關鍵時刻請來太醫替昀宸治傷,肚子裡懷的又是瑾安侯的嫡長孫。
於情於理,瑾安侯夫人都會向著蘇晚,更何況,鎮南伯府已經倒了,而蘇晚身後,還有一個蘇晗,足矣。
“母親!”蕭沁悽哀的叫了一聲,身子一軟,半坐在地上,緊咬著唇,卻不敢再說半句話。
比起性命,蕭沁毫不猶豫的選擇回鎮南伯府,至少有母親在,沒人敢給她臉色瞧。
“去準備休書,即刻就將蕭氏送走!”瑾安侯夫人轉身,冷聲命令道。
“是!”
畫珠揚手,“慢著,蕭氏和瑾安侯府的恩怨,奴婢管不著,但是方才蕭氏對太子妃不敬,口出狂言,罪不容赦,來人啊,將蕭氏杖責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
蕭沁愣住了,“母親救我!”
很快就有兩名侍衛,拉著蕭沁,就放在方才蕊兒趴的地方,蕭沁恐怒的差點暈過去。
“餘下的這些人就交給夫人了。”畫珠指了指底下跪著的幾名丫鬟婆子。
“帶走,統統杖斃!”
瑾安侯夫人深吸口氣,冷聲吩咐道,看也不看她們的求饒,直接抬腳就進了裡面去看蘇晚。
耳邊,蘇晚生孩子的叫聲和蕭沁悽慘的叫聲相互混合。
蕭沁直接被打的暈死過去,皮開肉綻,畫珠厭惡的一抬手。
“帶下去吧,直接扔在鎮南伯府門口即可。”
這邊,一聲洪亮的嬰兒啼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