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璽兒!”陸太后大叫一聲,心跳的飛快,怒瞪著戚曜半響說不出話來,眼底深處是一抹驚恐。
這男子太可怕了,渾身殺氣騰騰,霸氣側漏根本不是她可以主宰左右的。
“我說,我說。”陸太后見戚曜手臂微揚,下一刻就要斬殺陸璽陸太后二話不說立馬撲了過去,攔住陸璽跟前。
陸太后爬到床沿敲了幾下,眼底的恨意十分明顯。
下一刻,一個機關擰動露出一苦熬地道,瞬間湧入十來個黑衣人,陸太后的手顫抖的指著戚曜,“給哀家殺了他!”
戚曜冷冷笑著,長劍一回墊起了腳尖,刀光劍影一閃很快融入到十幾人中間混戰。
戚曜劍法十分獨特,身影來回穿梭極快,這邊還未看清人影,那頭就已經消失了,在一眨眼一名黑衣人被踹飛了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爬不起來。
屋子裡噼裡啪啦的爭鬥,陸太后信心十足,這些暗衛都是她精挑細選出來的,個個以一敵百,任憑戚曜如何厲害也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活捉了戚曜,就是陸太后唯一重新翻盤的機會。
陸太后想著不自覺笑了出來,她這一次一定毫不手軟,將那些阻攔她的全部殺個片甲不留。
“殺!殺!殺!”陸太后有幾分興奮,深吸口氣鼻尖濃郁的血腥味,只叫她更加激動。
可一轉眼,陸陸續續有人倒下,倒在陸太后腳邊掙扎,陸太后氣急敗壞踢了那人一腳。
“廢物!快給哀家起來!”
那人斷了幾根肋骨,根本爬不起來,倒在一旁任由陸太后說什麼,緊閉著眼十分苦痛的模樣。
陸陸續續十幾名暗衛不敵戚曜,戚曜就像殺紅了眼似的,每一下都是致命的,只有臨了保留了幾分才不至於致命。
直到最後一人倒下,陸太后才知道害怕了,一臉驚恐的看著戚曜,“你!”
戚曜一腳踹開了陸太后,手拿刀劍一把劈開了床榻,床榻轟然倒塌,廢墟里有一個錦盒,用劍挑開以後露出裡面的苜蓿芝。
“你不能拿走苜蓿芝……”陸太后伸手就要去搶,卻被戚曜毫不猶豫的一腳給踹開了,半響沒掙扎起來。
戚曜挑唇冷笑,“朕忘記告訴太后了,朕之所以幫著大雍皇上,就是因為見不得陸太后這樣猖狂,惑亂朝綱,路見不平罷了!”
陸太后被氣的一口血吐出,身子晃了晃栽倒在地,眼睜睜看著戚曜離去,滿臉不甘心卻愣是說不出半個不字。
手顫抖的指著戚曜的背影身子哆嗦的厲害。
一出門,戚曜就見裕聖帝站在廊下等著。
“東楚皇帝好身手啊,朕敬佩!”裕聖帝笑著道。
戚曜聞言臉色一黑,沒好氣瞪了眼裕聖帝,“大雍皇帝看熱鬧看的倒是很歡快。”
說著將手頭上一枚虎符扔給了裕聖帝,然後頭也不回的要離去,“大雍風光甚好,朕許是要留些時日,還請大雍皇帝莫要讓人驚擾了朕。”
裕聖帝手頭上緊握著虎符摩擦,渴望了幾十年的兵權,如今拿在手上,居然變的輕飄飄的。
“吩咐下去,將盛京嚴加防範,不得讓任何心思不詭之人靠近,別讓人驚擾了東楚皇帝。”
“是!”
這頭戚曜拿著苜蓿芝,這種草藥是長在大雍懸崖絕壁之上,乃是極陽之物,陸太后手上這一顆足足有二十年了。
用來給蘇晗補補身子最合適不過了。
戚曜回去時,蘇晗正坐在廊下曬著太陽,眯著眼睛看向太陽,陽光灑落在她的臉上,令原本白皙的肌膚宛若透明。
“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皇后娘娘多披一件大氅!”
戚曜見她小臉發白,摸了摸指尖果然是涼意的。
蘇晗睜開眸子,一看見戚曜剎那間明亮了許多。
“外頭太陽曬著很舒服,就出來曬曬太陽,屋子裡太悶了。”
戚曜極快的接過畫珠哪來的大氅批在蘇晗身上,“你向來怕冷,前幾日剛一場大雪,如今有太陽在,初雪融化更是涼意十足,你該多注意些身子。”
說著戚曜斜了眼畫珠,畫珠身子一驚,“奴婢知錯,奴婢日後一定會多多注意。”
“夫君,是我執意要出來的,畫珠攔不住,我哪有那麼嬌弱。”
蘇晗緊緊攥著戚曜的手指,鼻尖輕嗅一陣血腥味,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哪裡受傷了,快讓我瞧瞧。”
戚曜搖了搖頭,坐在廊下凳子上,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