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蕭祈,“二妹妹怎麼不上前?父親疼你勝似我,母親更甚,我身子不適,勸不動父親。”
沈蔓芝說著直接揮手,拂去了蕭祈的胳膊,一臉冷漠決絕。
蕭祈愣了下,低著頭紅著眼眶,“大嫂,是我不對,不該沒有聽信大嫂的話,大嫂我也是有難言之隱,一時失去了理智,大嫂,看在往日的面子上,救救母親吧,父親他不會聽我的。”
蕭祈真的急的不行的模樣,沈蔓芝一回頭,“二妹妹,現在父親回來了,這筆嫁妝肯定能退給你,恕我無能為力,幫不了你,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勸勸父親,護住母親,不枉母親疼你一場。”
仔細聽才會發覺,沈蔓芝的語氣裡有些譏諷,蕭祈臉色微微一變,緊盯著沈蔓芝的神色,然後漸漸鬆手。
沈蔓芝肯相信她才怪了,動動嘴皮子就想讓她上去幫忙,可笑!
沈蔓芝現在巴不得蕭夫人去死,狠毒了蕭沁,又怎麼會幫著二人呢。
“大嫂,你……”蕭祈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含怯帶怨的睨了眼沈蔓芝,身子卻往後退了退。
眼睜睜的看著蕭老爺手裡拿著一個戒尺,讓丫鬟擒住了蕭沁,蕭沁拼命地搖頭。
“父親,女兒知錯了,女兒真的知錯了,父親給女兒一次機會吧,不要啊。”
蕭沁身子都在發顫,渾身抖動不止,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二妹妹,救我!大嫂大嫂救我,往日裡都是我的錯,求求你們救救我!”
蕭沁掙扎著,卻被丫鬟按住了,動彈不得,目光求救沈蔓芝。
沈蔓芝嘴角勾起了冷笑,一動不動。
“啪!”
蕭老爺毫不猶豫的一把戒尺打在了蕭沁的嘴上,蕭沁小臉立馬就破了,又紅又腫。
“啊!”慘叫一聲。
蕭沁劇烈地扭動著身子,不停的掙扎,腦袋往後縮,不管怎麼縮,蕭老爺的戒尺總能準確無誤的打在她的嘴巴上。
三戒尺下去,嘴巴有些鬆動和麻木,嘴角不停的流血犧牲,哇地一聲,摻雜著牙齒的血吐了出來,痛得快要暈過去了。
蕭夫人身子往後縮了縮,“沁兒!”
“為了你這麼個孽畜!毀掉了王府百年基業,你有什麼可高傲的?樣貌?才情?還是品性?能比得過誰?連畜生都不如,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為你做主!”
蕭老爺越說越生氣,怒不可遏,手下力道越來越重。
“枉我自小就疼愛你,就是這麼個結果,丟了王位,我沒怪你,你還不長教訓,一天天的作!好了,現在你如願了,沒有伯府了,你滿意了?”
蕭老爺像是要發洩,“人家休了你,是祖上積德,換成是我,打死都不為過,是不是要賠上整個伯府,你才肯罷休!”
蕭老爺罵得一句比一句難聽,蕭沁聽著,只覺得一把尖刀毫不留情的插入心裡,比死還難受,一直以為端著的高高在上,頓時傾瀉,搖著頭,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不……。不是……這樣。”
“老爺,住手吧,再打下去沁兒會死的,她畢竟是你的女兒啊,沁兒知道錯了。”
蕭夫人鼓起勇氣爬了過去,一身狼狽,拽住了蕭老爺的衣角。
蕭老爺一回身,直接打在了蕭夫人臉上,“賤人,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留著這麼個禍害,逼走了甚兒,這就是你一而再縱容的結果!你滿意了?”
蕭老爺處於瘋癲狀態,根本就受不了這個事實,大聲嘶吼著,那模樣,恨不得將蕭夫人大卸八塊。
蕭夫人至死都想不明白,沁兒到底做錯了什麼,她什麼都沒做,是蕭甚自己要走的。
要不是沈蔓芝辦不明白事,又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最可惡的就是蘇三爺,堂堂京都府尹,連百姓都管不好,就該嚴懲不貸。
是皇上包庇蘇三爺,太不公平了,蕭夫人一肚子委屈,可是這話蕭夫人不敢說。
“賤人還敢頂撞皇上,辱罵太子妃,就是殺了你都不為過!”
蕭老爺狠狠的踹向蕭夫人,蕭夫人捂著頭尖叫,模樣慘狀,沒有人敢上前,哪有半點往日的尊貴。
蕭老爺非常後悔,當初沒有聽信蕭老夫人的話,就應該舉家離京,雖沒有大富大貴,卻能衣食無憂。
現在倒好了,永世不得離京,這六個字就像是魔咒,深深的禁錮了蕭老爺。
蕭老爺越想越生氣,恨不得直接掐死蕭夫人才罷休。
蕭夫人被打的命懸一線,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手指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