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抱著季無憂的大腿,有些昏昏沉沉。
見吐的差不多了,季無憂才將淺卿扶正,小臉蒼白如紙,宛若透明,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睜的無力。
“怎麼,找到靠山,就不需要我給你做主了?”
季無憂沒好氣的問,又將淺卿抱出去,屋子裡留給了丫鬟。
淺卿慫了慫鼻子,哼了哼,連太醫送來藥,季無憂喂著淺卿喝下去,渾身果然不再那麼難受了,兩眼一眯,身子掛在季無憂懷裡,沉沉地睡去。
“季無憂,你別走。”
睡夢裡,淺卿無意識的呢喃著,眉頭緊皺。
季無憂將她放在另一間屋子裡,蓋上了被子,輕哄幾聲,淺卿才鬆了手。
季無憂看了眼後,就走了出來,臉色陰沉如水。
“去把萬嬤嬤,給我帶過來。”
“是。”
季無憂坐在椅子上,兩指輕輕摩擦,怒氣遮掩不住。
不一會,萬嬤嬤就被帶了上來,兩腿發顫,一聽說淺卿被找回來了,差點激動哭了。
“大人,老奴知錯,老奴不是有意的,求大人開恩啊。”
萬嬤嬤砰砰磕頭求饒,季無憂眯著眸,一身的戾氣。
“你可知,昨日你推了淺卿,差點撞上的是太子妃的馬車。”
萬嬤嬤愣了下,昨日推了淺卿以後,她轉身就跑了,都沒來得及看一眼,更不知道是太子妃的馬車。
萬嬤嬤心底咯噔一沉,有些不知所措,“這。。。。。。”
季無憂身子前傾,“我問你,你是如何得知,淺卿偷了玉牌的?為何執意將她送去官府?你若不說實話,我也保不了你。”
季無憂鬱氣森森,並非有意威脅,一聽淺卿說差點被馬蹄踩死,驚嚇的一身冷汗。
萬嬤嬤對上了那陰沉如水的眸子,喉嚨一緊,“大人,老奴,老奴只是一時糊塗,是楊姑娘身邊的落雁,去找老奴,說是府外來了一位擅闖的姑娘,還說那塊玉牌曾是楊姑娘的,所以,老奴才誤會了淺姑娘,大人恕罪啊。”
“楊姑娘?”季無憂眉頭緊鎖地盯著萬嬤嬤。
萬嬤嬤忙不迭的點點頭,只好把責任推給楊玥了,若沒有落雁的指引,萬嬤嬤也不可能去針對淺卿,更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誰知道,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季無憂竟然如此在乎。
楊玥畢竟還不是季夫人,還是小命重要。
“是啊,季大人,老奴所言句句屬實,老奴可以跟楊姑娘對峙,絕無半句虛言。”
萬嬤嬤連連點頭保證。
季無憂眯著眸,“楊姑娘當時也在場?”
萬嬤嬤點頭,“楊姑娘只看了眼玉牌,然後說了一句玉牌早就還給了季大人之類的話,老奴就誤以為是淺姑娘撿的,楊姑娘也沒有否認,稱作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