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早就將人接回府中了,又怎麼會放在山上,或許,季大人有什麼難言之隱。”
落雁就是這麼猜測的,一直覺得季無憂肯定是被逼無奈。
“反而是小姐,正大光明的住進季府,所以季大人的心思,顯而易見,一定是選小姐的。”
落雁信誓旦旦道。
楊玥眉頭緊皺,這幾日她一直是這麼想的,可是那日亭中,季無憂的態度,以及那塊玉牌又怎麼解釋呢。
季無憂肯定見過淺卿,否則那塊玉牌,不會出現在淺卿手中。
來不及多想,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大門敞開,一陣火光亮起。
“小姐,是季大人回來了。”落雁興奮道。
楊玥喜不自勝,蹭的一聲就站起來了,不知為何,心跳的越發加快。
季無憂翻身下馬,來不及喘口氣,直接奔進府中,眉宇間盡顯憂色,一身黑色錦衣越發的幹練,渾身散發著一股陰鬱之氣。
“人呢?”季無憂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緊繃著臉。
今日好不容易早些回來,季無憂去了桃花小築,卻發現淺卿竟然跑了,季無憂又馬不停蹄的追了過來。
季無憂開啟一副畫像,對著守衛道,“今日可又此女來過府中?”
兩侍衛面面相覷,那人一襲鵝黃色長裙,翩然於桃花樹下,巧笑嫣然,笑的純真,有幾分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兩人搖了搖頭,“回大人,並未。”
季無憂眸色眯緊,沉聲道,“都給我出去找!務必要儘快將此人找到!”
楊玥瞧著,腳步一頓,站在廊下呆呆的看著季無憂的身影遠去,心底一陣苦澀。
“小姐,季大人怎麼走了?”
楊玥苦笑,“許是有要緊的事吧,回去吧。”
又過了一會,那侍衛恍惚了一下,“季大人,今日有一個莫約十歲左右的女子,手中拿著一塊季大人貼身玉牌進來,一口一個大人名諱……”
季無憂聞言立馬頓住腳步,看向那侍衛,季七心一抖,這人八成就是淺卿了,一幫蠢貨。
“那人呢?”季七趕緊追問。
侍衛頭皮一麻,不敢去看季無憂的神色,“回大人話,被萬嬤嬤抓去送官了。”
“送官了?”季七倒抽一口涼氣,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把萬嬤嬤帶過來!”季無憂一抬下巴,看了眼季七,季七會意點點頭,趕緊去找萬嬤嬤。
不一會,季七抓來了萬嬤嬤,萬嬤嬤一看這麼大陣仗,嚇了一跳,結巴道。
“大……大人,您找老奴何事?”
萬嬤嬤一頭霧水,她可沒犯什麼錯啊。
季無憂將畫卷遞到萬嬤嬤眼前,“瞧準了,今日拿玉牌的那位姑娘呢?”
萬嬤嬤看了眼畫卷,瞪大了眼,瞧的清楚,那容貌眼睛,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淺卿。
“她犯了何事?”季無憂挑眉,語氣平淡,萬嬤嬤聽著,卻莫名的感覺心裡一沉。
“大人,這是個誤會,這姑娘拿著一塊玉牌就往裡闖,渾身髒兮兮的,老奴就以為是個乞丐,無意中撿到了這塊玉牌,大人,老奴……”
萬嬤嬤瞧著季無憂那陰沉如水的臉色,心底咯噔一沉。
季無憂嘴角上挑,帶著一股迫人的壓力,“人呢?”
萬嬤嬤身子抖了一下,害怕的縮了縮身子,“跑……跑了。”
說完這句話,季無憂恨不得掐死萬嬤嬤,陰測測的眼神,看的萬嬤嬤直髮怵,渾身不自在。
“跑了?”季無憂哼了哼,然後一隻腳直接踢在了萬嬤嬤胸口前,“季家何時輪到你做主了?刁奴!你有什麼資格將她趕出府?”
萬嬤嬤一腳被踹出去老遠,胸口都快被踢斷了,捂著胸口,一陣陣發悶,老臉慘白著。
“大人……老奴冤枉啊,老奴並非有意,那姑娘掙脫了老奴,轉身就走了,老奴牙根追不上啊。”
“閉嘴!”季無憂忽然一聲厲呵,“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塊玉牌是她偷的。”
季無憂話說一半,忽然頓住了,神色一閃,“都出去找,要是找到了,我就饒你一命,若是找不到,我親自剝了你的皮!”
季無憂說完,轉身就帶著人出去了,萬嬤嬤心如死灰,一臉絕望,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
這丫頭究竟什麼來頭?
季無憂帶著人沿著每一條街道搜尋,“記住了,都給我仔細著點,往有亮的地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