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薄多少,我們這一代也沒幾個人,哪裡就到了要窺探他人財富的境地?就是裴氏,也是累世大家出來的,聽說嫁妝也很是豐厚,就算是我娘留下了幾十萬銀子,也值得她心心念唸的記掛著?”
聞言,房嬤嬤不由扶額:“哎呦,我的姑娘唉,你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民間疾苦,幾十萬可不是個小數。別看定國公府赫赫揚揚的瞧著場面頗大,其實壓根就沒多少底子。一般的勳貴人家都是靠打仗發財,等閒的俸祿份例才有多少?當初老國公雖是建了軍功方得了這個爵位,但是他統共也沒打過幾次仗,估計也沒得多少銀子。裴氏嘛,管家還湊合,這做生意就沒有你娘那麼靈光了。你娘當初沒有被休的時候曾管過一陣家,她說是府裡各項產業的收成一年到頭估摸著也就三五萬銀子。聽著是不少,可是架不住開銷大啊,這兩年光你兩位嫡弟的婚事怕就把底子花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一分家更沒有東西了,大爺將來能不能養的起那一府下人還是未知呢,裴氏能不著急?”
馮鶯這才明瞭:“是啊,她手裡沒有銀子,自然就眼熱我娘留給我的銀子。怪不得她連個大家庶子都不肯讓我嫁,是怕我藉著夫家勢力跟她抗衡吧。如今找了這麼個人家,我若是不幸在生產時死了,她正好能借著機會接管我的嫁妝,還不容易讓外人起疑。只是我孃的銀子我都沒見過,她憑什麼就篤定自己能找到?”
房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