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落你了?”
關氏沒好氣的回道:“她要是數落我兩句那還好了,我連大門都沒進去。”
程族長這回也著急了:“怎麼會這樣?你們以前不是關係還算尚可嗎?”
關氏嘆道:“老爺也說了那是以前,你知道她這回回來住哪了嗎?她都沒回自家老宅,徑直住到那個馮鶯家裡了。”說完哀嘆一聲:“沒想到她這樣重視這個表侄女,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和她計較了。”
程族長也是十分心驚,關氏做的那些事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覺得馮鶯有些無足輕重而已因此沒有狠勸關氏。早知如此,當初說什麼也不能讓妻子和兒媳得罪人家。
他心裡清楚,自己雖然掛了個族長的名聲,但那是因為伯府瞧不上這個小族長。可要是真惹惱了永昌伯府,人家分分鐘能讓自己這個族長下臺。想到這裡,程族長不由責怪關氏:“你也是,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跟個小媳婦慪氣做什麼?”
關氏頗為委屈的回道:“我那還不是為了義哥兒,要說這個,都怪老二家的,把個好好的孩子給慣的無法無天了。”
見她句句給自己開脫,程族長氣道:“行了行了,少給自己找藉口了,就跟你不慣著孩子似的。我看義哥兒有一半的驕橫是你的功勞。行了行了,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還是先想想該怎麼讓人家消氣吧!”
馮鶯睡了一覺,起來後只覺得神清氣爽。從白毫那得知關氏過來又被灰溜溜趕走的訊息,心裡暗爽。她可不是什麼聖母,那對婆媳幾次三番的要找自己的麻煩,如今吃點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