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下個兒子給他,祁雲這邊知道以後,直接給他寄了一萬過去。
祁海茂也沒多說什麼,直接給了他一萬,表示願意投資,又跟杜山一起去特區那邊實地考察了一番。
杜山把孩子讓周代濤他們幫忙帶回老家,自己一個人捋著袖子又一頭紮了進去,現在雖然有虧有賺只能保持成本沒縮水,可杜山有了人脈又把行內情況摸清了,最近廠子又爭取到了政府部門的支援,杜山後期能掙錢已經是百分百的了。
杜山這回可以說全靠祁雲父子倆才翻的身,感念這份情意,杜山不僅把祁雲跟祁海茂都拉成了股東每年要給分紅,知道江畫眉對做生意很感興趣,還特別積極的整理了自己這些年的心得,就盼著對江畫眉能有點用。
沿海那邊杜山接觸到的更多的也是外資,那些公司企業的經營模式也十分值得借鑑,江畫眉今年七月要參加高考,最近都在努力。
因為從杜山那裡知道得越多,江畫眉對那些更國際化系統化的商業知識就越含有期待。
“從師父那邊回來的?吃過晚飯沒有?”
看見祁雲回來了,江畫眉連忙放下筆,起身把已經放在桌子上的碗筷擺開。
江河嘩啦啦衝了澡,頂著一條幹毛巾牽著平安進了堂屋。
“吃過了,你們先吃,我去洗個澡,如意洗了沒有?我帶他一起去。”
如意還有二十幾天才滿一歲,跟當初平安不愛爬相比,這廝就十分熱衷於到處爬著悄咪咪探索新世界了。
會爬的孩子,特別是祁雲他們家還是四合院的情況下,要看好如意是十分讓人頭疼的事兒。
江畫眉彎腰去桌子底下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鑽下去探索新世界的如意給拎了出來轉手塞給祁雲,“我看見有人用帶子幫著孩子腰跟胳膊讓小孩兒學走路,要不然咱們也給如意用上?看他現在像個什麼樣子,總是到處爬。”
祁雲抱著如意顛了顛,如意跟蛤蟆似的揮動四肢蹬了蹬腿,祁雲給及時偏頭躲開了,這臭小子,腿上力氣大得很,要是真被對臉蹬著了,少不得要痛上一痛。
“咱如意又不是不會走路,就是更喜歡穩妥一點的爬而已,沒事,等他年紀大一點自己就知道兩條腿跑比四條腿爬更快。”
平安仰著脖子去抱爸爸的腿,哼哼唧唧的要抱抱,“爸爸,我也要跟如意一起洗澡。”
“平安,你剛剛不是剛跟舅舅一起洗過了嗎?快點過來吃飯,你弟弟都已經吃過了。”
如意早就斷了奶了,這小子斷奶斷得十分麻利,一點不鬧騰,幾乎是一接觸到輔食,如意扭頭就嫌棄媽媽的奶水了,吃蒸蛋吃糕餅吃得特別歡實。
“是如意才不是弟弟!”
平安撒開爸爸的腿跑到飯桌邊,撅著屁股爬到椅子上,眨巴眼悄悄去瞅爸爸,見爸爸沒有要計較他糾正他的說法,平安偷偷鬆了口氣。
事實上家裡人都已經習慣平安的這點小倔強了,小孩兒的堅持在他們看來委實沒啥意思,既然他非要這麼犟著那就隨他吧,小孩子也不能老是被大人打擊著成長。
七月要去參加國際交流會,祁雲提前就去拜訪了玉老以及範老,雖然祁雲不跟玉老一個團,可玉老作為武術協會會長,知道的內情比範老更多。
到時候也是一個會場,再加上玉老那卓越的交際能力,祁雲還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上門請教了許多。
玉封用了一年多的堅持,今年四月裡終於成功拜了美院那位老師為師,祁雲去的時候玉封不在家。
“現在咱們華國跟外面其他國家關係還比較敏感,外交部的人也會全程參與。”
“之前那幾十年,咱們華國自己的傳統文化全都被打成了糟粕,現在要跟外面交流了,卻發現能拿得出手的還是這些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玉老在書房跟祁雲關起門來說話的時候難得說了一番這樣的感慨。
祁雲知道對方需要的並不是他說出甚麼勸慰的話,因此只是笑著傾聽。
“對了,你家平安下半年就滿四歲了吧?要不要把他送到咱們玉家清苑街那邊的武館鍛鍊鍛鍊?”
清苑街就是用清苑大學命名的,簡單易懂又好記,名字也挺文雅的。
“要是不打擾武館師傅的話,自然是求之不得。”
玉家的武館也在經濟開放的趨勢下重新掛牌對外招收學生。
“不麻煩,反正是小玉帶,都是一群小娃娃。”
玉封帶班?祁雲想想一心學琵琶的玉封換上練功服教一群小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