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人的作用不言而喻。
幾十年後的後世,很多人總是看著外國這樣好那樣好,又轉頭唾棄自己的國家,要叫祁雲來說,那樣的人都是腦子有疾,這種情況縮小了來看也是完全符合的。
別人家這樣好那樣好,回頭看自己家,喲,這個沒有那個不好,結果自己卻忘了自己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你若是覺得家裡有什麼不對不好,那你也能去努力工作努力創造價值,推動這個家讓這個家也變成小康家庭甚至大富之家。
或許一個人的能力有限,但一個國家的所有人,那力量將是大到超越我們的想象。
就像母親一樣,你再嫌棄你的母親,哪怕你想方設法被別的母親收養了教育了,盡力讓自己從外貌到思想都無限接近你的養母,可說到底,你身上依舊被蓋上了你生母的戳。
無論你如何踐踏羞辱甚至背叛你的生母,都是無法洗清這個戳的。
想著靠別人過上自己嚮往的日子,不如靠自己,這個道理祁雲懂事起就明白了,初中畢業之後離家那兩年多也更好的實踐了這個道理。
招待所也不是什麼能夠保密的地方,等到第二天鄭凱旋來招待所接祁雲的時候,紅袖章小隊也都知道了,昨晚祁雲同志跟江副局長夜談至下半夜。
能跟市裡來的大領導這麼親近的交談這麼久,別說紅袖章小隊的其他人了,便是領頭的鄭凱旋都忍不住在祁雲笑著下樓梯走到大堂的時候用佩服的眼神看了祁雲好幾眼。
“祁先生,你怎麼還起得這麼早?用過早飯了嗎?彆著急我們還可以在外面等你一會兒。”
這位寫的文章可是連領導們都誇讚的,昨晚鄭凱旋迴去打聽了《國風》雜誌,這才知道前不久這雜誌才受到了領導人的誇獎。
那份報紙鄭凱旋都找到了,當時他就用他爺爺的放大鏡仔細的檢視了,領導人手裡翻開的那一頁可不就是祁雲昨晚給江副局長看的那頁麼?
文化人,作家!
鄭凱旋這會兒又知道了昨晚半夜的事,對祁雲那是服了,開口的稱呼都變了,昨天還是祁雲同志,開完會是祁同志,現在就是祁先生了。
跟在鄭凱旋身後的紅袖章們也一點不覺得奇怪,要說當初剛開始他們進紅袖章肯定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私心,想要弄好處想要往上爬。
可昨天從水月村回公社的路上,聽了祁先生的話,紅袖章們內心那股子對國家想要拋頭顱灑熱血的激盪情懷又被勾了出來,越到後面他們越發清楚的認識到祁先生到底是一個多麼高尚的人。
跟祁先生一對比,他們簡直就是縮在雞籠裡就以為自己是鳳凰的老母雞。
祁雲笑著搖頭,“想到今天能跟著諸位一起去完成領導人交給我們的任務,我興奮得一夜都沒睡著,倒是叫大傢伙見笑了。”
紅袖章們剛才還覺得祁雲高不可攀呢,這會兒一聽頓時鬨笑起來,瞬間又覺得祁雲很是溫和好相處。
這樣的人更難得啊!
鄭凱旋也是鬆了口氣,站起來拍了拍祁雲的肩膀,“祁先生這種心情,咱們也都深有體會,不見笑,不見笑!”
“鄭科長對我的稱呼叫我慚愧,還是叫我名字就行了,咱們可不搞那特殊化。大家吃飯沒有?沒有吃咱們一起吃一頓,算是我感謝大家昨天對我的照顧。”
說起照顧大家都想起了昨天剛去水月村的時候握著扁擔要幹架的畫面,頓時羞愧了。
鄭凱旋也是不自在的咳了咳,然後想起個事兒,“昨天我們到水月村的時候那個帶路的鄉親說了你很多事,現在想來那人明顯是把咱們當傻子耍了。鄧來,你回去找幾個同志去把那個人帶回來好好審問審問,別是什麼深入潛伏在咱們人民群眾內部的敵人。”
這只是一種說法,直白點的來說,就是鄧來你帶著幾個兄弟去收拾收拾那傢伙。
祁雲連忙攔了人,笑著道,“咱們水月村的社員們都是領導人的耳目,要是那人真有問題,咱們社員肯定能知道,現如今我們的任務還是以糾正知識學者的思想偏差錯誤為主,為了我讓大家耽誤了正經工作,這可不是要讓我愧疚麼?”
說得也是,現在誰要是離開去辦別的差事,那等這邊任務完成之後被上頭獎勵的時候可不就沒了那個人?
這些人可都是鄭凱旋費心招攬的班子,捨棄哪一個鄭凱旋都捨不得,一聽祁雲這話頓時也暫且歇了去跟那個人算賬的心思,“成,那咱們就暫時讓人民群眾監督著他,等我們忙完了再說。”
最後祁雲因為紅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