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真好,聽了還不用費腦子去琢磨,中間好幾處都特別有趣,以後出版了咱們給孩子留一本。”
江畫眉之前打了個盹兒,這會兒反倒精神起來了。
祁雲說完了故事,笑著湊過去親了親小姑娘柔軟的唇,“好,都聽你的。眉眉,不想睡覺了嗎?”
聲音有點低沉,說完話還從唇畔沿著臉頰滑動,最後喘了口氣舔了舔小姑娘的耳垂。
江畫眉最是敏感的地方被那麼一舔,而且耳洞處還灌入了一陣曖昧的氣息,江畫眉抬手要推祁雲的手頓時一顫,說是推開反而看起來又像是撫摸,“你、你不要胡鬧啦,明早你還要去鎮上,要早點起床。”
“不怕,我還年輕,精力旺盛得很,哪怕徹夜狂歡都能早起出門。”
說罷又輕輕咬了一口耳垂,祁雲輕笑一聲,色氣滿滿,逗得江畫眉搭在他胸口上的手抖了抖。
這小姑娘耳朵最是敏感,只是噴口熱氣壓低嗓音放緩聲調說幾句話就能讓她動情,以前早就想過有一天要這樣咬著她耳垂輕聲細語的用語言逗弄她了。
孕期三個月結束之後祁雲每次都要變著花樣的或哄騙或美色引誘的讓江畫眉答應同他親熱,這次也不例外,反而因為之前打了個盹兒,江畫眉被磨蹭到很晚才累得睡了過去。
為了不壓到肚子,祁雲也是變著體位的做,幾乎全程都在做俯臥撐似的,這時候就不得不慶幸之前還沒吹物件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恢復每天早晚的簡短體力訓練了。
第二天早上祁雲早早起來把早飯做好溫在鍋裡,江河上課時間比較寬鬆,再加上這會兒也沒像別人家的孩子那樣逼著他必須得打兩揹簍草才能去上學,所以祁雲給他安排著早起背誦課文英語公式之類的。
一年多兩年的堅持下來,江河其實已經比很多現在的高中生都還要懂更多知識了。
當然,因為祁雲的特殊教育方式,江河在初高中體系課本知識上還是有些不懂的。
“背書到院子外面去背吧,記得小聲點兒別把你姐吵醒了,一會兒時間差不多了就自己去上學。”
跟江河一起坐著吃了早飯,祁雲把碗筷收拾好又抽時間沖洗乾淨。
要是他現在趕時間把碗筷堆放著準備回來再洗的話,不聽話的小姑娘又要趁他不在家把這些活兒給做了。
別人家的婆娘懷孕要生了都要下地幹活,這話祁雲從來不放在心上,因為那是別人的婆娘,江畫眉是他的媳婦,自己媳婦當然自己心疼,不能說別人不心疼媳婦自己也理所應當的要跟著學。
收拾好廚房,祁雲這才從一旁柴房裡推出腳踏車,車龍頭上掛著個泥褐色布袋子,裡面是裝的二十份檢討書一份總結報告書,另外還有小學裡學生學習情況報告及成績變化趨勢圖。
“姐夫,這周我可以坐你的腳踏車出去兜風嗎?”
“兜風”這詞兒還是江河跟著祁雲學的,當初祁雲看江畫眉對腳踏車稀罕,就時不時的找了時間騎著腳踏車帶她去外面隨便轉轉。
或是沿著村尾水庫那邊那條馬路一路往下,或是順著某條小道看看田野樹林,偶爾還能趁機偷個香。
祁雲還挺想試試帶著他家小姑娘鑽樹林子的,可惜江畫眉揪著他耳朵把他給鎮壓了,這讓祁雲很是遺憾。
男人麼,打野那什麼戰還是很刺激的啊,想想就渾身血液沸騰。
祁雲想著以後要弄個帳篷帶著小姑娘去露營,把這會兒缺了的補上。
嗯,不能帶娃,就他們倆。
“行,週末我教你騎,不過這會兒你身高不夠,只能站著騎試試。”
所謂站著騎就是歪著身子一條腿從高槓下面穿過去踩腳踏板,這是腿不夠長的小孩兒這時候騎腳踏車的法子,畢竟這會兒還沒有以後那種無槓腳踏車。
聽見祁雲說要教他,江河頓時眼睛一亮,特激動的圍著腳踏車轉了轉,然後還依依不捨的站在院子邊兒上目送祁雲離開。
祁雲也不是心疼腳踏車,畢竟要祁雲一個開慣了豪車的人心疼一輛樣式古樸得只存在於黑白照片裡的只花費了五百塊不到的高槓二八。
這雖然理智上祁雲知道應該心疼一下,可感情上實在做不到。
可惜江河那小屁孩兒當初一摸到腳踏車就特激動,踩著腳踏板學著祁雲教他的那樣找了個矮坡慢慢學著滑溜。
結果有點兒感覺的時候這小子太激動沒掌控好方向,一腦袋倒栽蔥似的栽到了矮坡下拐彎處的一塊水田裡。
從腦袋到耳朵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