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燃作為這個公司的股東,對公司的大小事務有一定的決策權,他知道自家公司的經紀人在揹著高層幹那種勾當嗎?前世星天娛樂好像當真傳出過這類醜聞,不過當時她見怪不怪,不曾細看。
另一邊。
齊燃低著頭玩音樂遊戲,手指在螢幕上點得啪啪作響。播放著的電視淪為了背景音樂,無人關注。
房門猛地開啟,三十多歲的男人風風火火地走進來,嘴裡的話跟機關槍似的噼裡啪啦地往外冒,“齊燃,最近廣告邀約都快把我的桌子堆滿了,你每一部戲之間的空窗期也太久了吧,沒見過你這麼悠閒的,你自己數數從出道到現在一共拍了多少戲,啊?四年時間,也就一部電視劇,三部電影,其中一部電影還只是個三番外的配角。你對劇本要求高我就不說什麼了,廣告你也不接,你知道那些廣告扔出去是多少人要搶的資源嗎?你就這麼放著它們在我桌子上生灰,你不心疼我都心疼!我告訴你,這次公司要你去電影裡客串個角色,你敢再推脫給我試試看。我保證我能讓你在接下來的幾個月永無寧日。”
齊燃聚精會神地盯著手機螢幕。
“齊燃!”周源天氣得大吼一聲。
齊燃終於抬起頭來,眼底一片迷茫,“啊?”
周源天把拳頭捏得咯吱作響,半晌,才皮笑肉不笑道:“我是說,公司最近要拍部電影,叫你去客串個角色,劇本發到你郵箱了,你給我好!好!準!備!”
“好。”他點點頭,目光正準備重新移回到手機上,卻在半途停了下來。
“怎麼了?”周源天回頭看了眼電視,正播放著最近熱火的電視劇。
“你知道這個演員叫什麼名字嗎?”
螢幕上,小公主被綁在柱子上,面色蒼白,凌亂的碎髮擋在額前,她低著頭,輕蔑地勾了勾嘴角。
第004章
周源天見他神情認真得很,又回頭看了一眼,“好像是我們公司的藝人吧,我有那麼點印象,具體叫什麼名字我還真不知道。”
“我們公司的?”齊燃皺了皺眉,神情立馬難看起來,“我怎麼從來沒在公司見過她。”
周源天翻了個白眼,“你一個月才來公司幾次啊,還每次都坐的私人電梯,除了我還想能見得到誰?”
齊燃沉下臉,抿著嘴把手機放到一邊。
“怎麼了,看上人家了?”周源天又朝電視瞥了幾眼,不得不說,這個新人還真挺漂亮的,滿身鞭痕地往哪兒一站,配著那倔強的小眼神,活生生透出一絲凌虐的美感。
“幫我查查她叫什麼名字,經紀人是誰,儘快告訴我。”他站起身,扣好胸口最上頭的兩顆釦子。
“唉唉唉。你還真對人家感興趣啊?”周源天對著已經重新關上的門大喊了一句,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劉楚嫿在臉上薄薄打上一層定妝粉,滿意地對鏡子露出一個微笑。她今天走得是小清新風,白色雪紡上衣配淺藍及踝長裙,帶著股飄飄然的仙氣,更顯得人亭亭玉立。她重新檢查了遍穿著,出門打車去了劇組,準備去試鏡他們公司出品的那部歷史鉅製大電影。
昨天她收到了郵件,說她的簡歷透過了。其實她心裡清楚的很,這部電影重要的角色早已試鏡結束只待官宣,不重要的角色也已經被公司藝人和一些關係戶瓜分。所以,她此次來只是為了試鏡一個沒幾句臺詞的龍套角色,和橫店裡那些專業龍套們一起。
她到試鏡現場的時候門外大廳裡已經坐滿了人,男女都有。縱使這部電影只剩下些打醬油的小角色,也讓他們這些人擠破了腦袋都想進去。
劉楚嫿環視了一圈,安靜地坐到了一邊。有人過來按照男女給他們發了劇本,只有一頁紙兩個場景,大家卻都翻來覆去看了不知道有多少遍。
來負責給他們面試的大概是某個演員副導演,試鏡的速度很快,兩三分鐘就過了一個人。輪到她的時候,她冷靜地走到房間中央,給導演鞠了個躬,眼神一變立馬就入了戲。
“將軍。”她低聲喚道,眼眶迅速地泛起了淚花,“奴婢的性命是將軍您救下的。”她垂下眼,掩住眼底洶湧的情感,只有眼淚一顆顆往下落,“您叫奴婢做什麼奴婢都願意。”
當演員最基本的功底,就是不管劇情有多麼狗血臺詞多麼讓人尷尬症發作,也要自我催眠,強迫自己感同身受。
她的演技不說有多麼出神入化,上輩子也是被不少導演好好打磨過的,臺詞功底更是受到過不少誇讚,字正腔圓、感情充沛,光是她帶著哭腔的一個顫音,縱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