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的嗎?
蕭弘瑾表情一滯,略有些尷尬地
摸了摸鼻子,一遇到薛梓彤他就容易衝動,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我來,一是為道歉,你
為我出主意解決了難題,我卻連累了你。”
薛梓彤擺了擺手道:“你無須道歉,如果我提
前知曉,也會讓你告訴皇上主意是我出的。皇上的性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若你表現的太過鋒芒
畢露,得到的必然不是倚重,而是猜疑。一旦被皇上猜疑,日後必然再難得到重用。
我卻
不同,我是女子,又沒有皇室血統,對皇上沒有任何威脅。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藏拙,皇上交代
你辦的事,你要想盡辦法辦成,但一定要表現的中規中矩,讓自己顯得平庸。若有需要出彩之處
,在皇上面前一定要推到別人的身上,沒有人選的時候,儘可以往我身上推。
而我則需鋒
芒畢露,讓你那些兄弟們不敢因為你的平庸而小瞧了你去。”
蕭弘瑾怔怔地著薛梓彤,頗
為不解地道:“你為何對我這麼好?”
他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對他這麼好。
“
你錯了。”薛梓彤冷淡一笑道:“我並非對你好,只是如今我們在同一條船上,我不想船沉了,
自然為之努力。”
蕭弘瑾卻是更加不不解了,“你為何不順勢承認了,說不定我被你感動
,成親後便會對你更好。”
“我不需要。”她薛梓彤從來不是個需要依靠男人生存的女人
,靠著自己她能夠活得更好。
蕭弘瑾著薛梓彤,她的臉色很蒼白,透著一股子沉重的疲憊
感,這樣的她該是憔悴的,難的,可是因著此時綻放在眉宇間的那一抹堅韌無謂,卻讓她平添了
一種異樣的美。這種美超脫了容貌的束縛,顯得那樣震撼人心。
蕭弘瑾不自覺地想要伸手
撫摸自己的左胸口,那裡跳得好快。
他低下頭,直覺不想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話頭又轉回
了正事上,“我來這裡,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柳貴妃去父皇面前進讒言了,恐怕會對你十分不
利。”
“這個女人簡直是在作死。”薛梓彤冷笑道。虧她還把柳貴妃當做大敵,卻不知她
竟如此蠢鈍。自己做下的腌臢事,不好好藏著捂著,居然自己先抖摟開了。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
呢?
蕭弘瑾何等敏銳,一下子就猜到了這背後的事情,“這次天花不是意外?”
不
是意外就是人為,柳貴妃……
蕭弘瑾眼中迸射出刻骨的恨意,這個狠毒的女人已經害死了
他最重要的人,現在竟然還想害死他未過門的妻子。
“這件事我們就不必插手了,皇上自
會處置。便是皇上真的捨不得柳貴妃,暗中袒護,心中也定會對柳貴妃產生隔閡,總歸是我們得
益就是了。”薛梓彤淡淡地道。
他們現在羽翼未豐,貿然在明面上對上柳貴妃並非明智之
舉。
“我知道。”蕭弘瑾不著痕跡地深吸了口氣,冰涼的空氣進入肺腑,心中的怒火暫時
被壓制下去。
薛梓彤卻忍不住好奇起來,“按理說,柳貴妃是你的親姨母,你母親又早逝
。她若是把你抱到身邊,悉心教養,二皇子不也能少一個對手,多一個助力?況且,柳家不但是
二皇子的外家,也是你的外家,你們兩人互相敵對,這柳家內部怕也不能夠統一吧。這女人到底
是如何想的?”
“不過是早年做下了虧心事罷了。”蕭弘瑾冷哼道。
薛梓彤沒有說
話,聽蕭弘瑾的意思,她大概猜得到,這裡面應該涉及到蕭弘瑾的母妃淑慧皇貴妃的死。
但具體情況,她卻是無能知道了。
例如,柳貴妃已經三十多歲了,皇帝依舊對他**愛異常
,當年柳貴妃年輕的時候,應該更加受**吧?既然如此,柳家為什麼又要讓淑慧皇貴妃進宮呢?
女人的嫉妒心向來是最不可理喻的,柳家不可能意識不到這點。
例如,淑慧皇貴妃既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