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稱呼自己的大姐為賤人,弟弟病危,卻一點都不擔心,只想
著爭權奪利。自己這些年寵著的竟是這麼個東西,真真是瞎了眼。
“父親,我……”薛梓
柔沒想到自己竟會一時衝動說漏了嘴,看著薛起震怒的表情,禁不住有些瑟縮,訥訥地說不出話
來。
薛起卻也並不想聽她的解釋,暴怒地指著門口道:“你給我滾回自己的院子閉門思過
去。”
薛梓柔從來沒有看到薛起如此暴怒的模樣,不由被嚇壞了,也不敢再申辯什麼,轉
身般匆匆跑了。
說白了,她並不擔心薛起會真的因此惱了她。在她的心裡,她是父親最寵
愛的女兒,父親便是生氣,過後只要等父親氣消了,自己再假意認個錯,父親肯定就會原諒他了
。
她沒有回頭,也就沒有看到背後薛起失落與失望的目光。
此時大將軍府裡的下人
,除了其他主子的幾個心腹,已經幾乎全部被薛梓彤收服了。薛起院子裡發生的事,很快便傳到
了薛梓彤的耳朵裡。
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驚不喜。
這樣的結果,她早有預料了
。薛梓柔有些小手段,卻是完全不夠看,且又自恃過高,沒有自知之明,沒了陳凝華這個依靠絕
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色。
“吩咐廚房這兩天給老爺多做點清熱敗火的吃食,免得老
爺氣壞了身子。”薛梓彤想了想,對英兒說道。
不過,老爹好歹是個將軍,身板看起來也
挺健壯的,應該不會這麼不經打擊吧?
這個問題在她的腦海裡並沒有停留多久,她的注意
力很快又轉移到了正病著的薛毅身上。
如此,很快便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中,陳凝華和
薛梓柔被禁了足,薛起又一直留在家中鎮著,整個大將軍府的氛圍倒是異常的平靜和諧。
而今日,薛梓彤和薛毅待了一個月的院門終於從裡面開啟了。薛梓彤牽著薛毅的手滿面笑容地從
裡面走了出來。
門外,薛起早就帶著一家人以及所有下人等在外面了。
一見到人出
來,下人們立刻恭聲道:“恭喜少爺康復,祝少爺福壽安康,長命百歲。”
這些日子薛毅
雖然病著,但薛梓彤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也沒斷過對他的教導。一個月的時間,雖不足以讓他脫
胎換骨,但少爺該有的做派卻是已經學的像模像樣了。
面對一眾下人,小傢伙好不慌張,
大方得體地抬手道:“都免禮吧。”
薛梓彤隨後笑道:“小弟身體康復是闔府的大喜事,
這個月所有人的月俸加倍。”
“謝大小姐。”下人們齊聲道,這一聲可比剛才的祝詞真心
實意多了。
”行了,都散了吧,該幹什麼便幹什麼去。“薛起揮手驅散了下人,看著一對
出色的兒女,臉上滿是驕傲之色。只是看到小兒子臉上還未消除的痘疤,卻又不免心疼。
“父親不必擔憂,小弟臉上的痘疤抹點藥,過一段時間就消了,將來定然還是能迷倒萬千少女的
美男子。”薛梓彤看著薛起的模樣,趕緊出言轉移他的注意力。
薛起果然被她的話頭吸引
了過來,卻是笑罵道:“為父前些日子還誇你穩重呢,看來這人真是不經誇。”
薛梓彤卻
是毫不在意地對薛起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女兒才十四歲呢,要那麼穩重做什麼,平白讓
自己顯老了。萬一嫁不出去可怎麼辦?難道要在家裡讓父親養一輩子嗎?我怕到時候父親嫌棄我
啊。”
說著,還故作哀怨地嘆了口氣。
薛起指著她哭笑不得,“看看,我就說了一
句,這鬼丫頭卻有十句在那裡等著呢,當真是個伶牙俐齒的。”
站在他旁邊的沈姨娘笑道
:“這就叫做虎父無犬女啊,咱們家的大小姐就要有這樣的氣勢,將來到了夫家也不會受委屈。
”
薛梓彤故作驕傲地揚起下巴,嘚瑟地道:“那是。”
“我看你是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