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現在才發現,這確實有夠抽象的。
嗯,抽象是個新詞,不過這個詞形容的真是十分
簡練又貼切啊。
但是,以前大家既然能用畫像抓住犯人,那麼現在應該也是可以的吧?他
應該相信紫衣衛的職業素養。
唔,職業素養也是個新詞。這些新詞好像都是從薛梓彤那裡
學來的,她那個腦袋瓜到底是怎麼長的呢,怎麼就有那麼多千奇百怪的想法呢?
眾紫衣衛
們面面相覷。統領笑得好盪漾啊,可是對著這麼一副老頭子的畫像笑得這麼盪漾真的沒問題嗎?
還是說大人物的癖好總是有那麼些與眾不同?
在蕭弘瑾還不知道的時候,他的頭上已經被
自己的屬下們安上了怪癖的稱號,等同於變態。
臨近年關,薛梓彤也越發忙碌了起來。蕭
弘瑾那邊的事,她出完主意就給扔到了腦後,反正具體實施她也插不上手。
關鍵是她自己
手上的事也多得忙不過來。
錢莊並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但她開的錢莊運作和管理模式都
是按照現代銀行來的,這些土生土長的古人一時半會兒還適應不了。年關資金流動尤其多,許多
事情都要她親自處理。
另一邊的形象設計館,生意更是火爆。年節上正是走親戚串門的時
候,一個亮眼的妝容無疑能給人加上不少的印象分。
薛梓彤倒是收了些學徒,可這些人滿
打滿算學了也還不到一個月,水平跟她絕對是沒法比。那些官家小姐太太們手頭都不缺錢,好的
就是那個面子,寧可多花幾倍的價錢也要薛梓彤親自出手。
薛梓彤實在忙不過來,只好立
了個規矩,每日只接待三個人,價高者得。不到十天的時間裡,她賺了個盆滿缽豐,心裡狠狠贊
揚了一番那些夫人小姐們的慷慨。
房和暖聽著外面此起彼伏的叫價聲,笑嘻嘻地湊上前拽
住薛梓彤的袖子道:“你現在可是我們之中最富有的了,一定要請客啊。”
凌碧疏附和地
點頭道:“梓彤現在可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了,等同一品銜,請客一定要去知味軒,上四層才符合
身份嘛。”
“對對對,哎呀,我都沒去過四層呢。”房和暖眯著大眼睛,一臉嚮往的模樣
。
薛梓彤佯裝惱怒地瞪著兩個人道:“我就賺了這麼點子家當,你們兩個好意思合起夥來
算計嗎?”
她兩個月前才和兩人相識,當時加上她一共有五個人,都覺得頗為投緣,便答
應了免費幫她們設計妝容,卻不想第二天府裡就爆發了天花疫症,她在府裡關了一個月。本以為
過了這麼長時間,她們該將自己忘記了,卻不想還有兩個人記得自己。
一來二去,她們倒
是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不過,薛梓彤覺得用損友來形容面前這兩個傢伙更合適一些。
聽
著薛梓彤的話,房和暖不以為意地道:“你好意思在我們兩個人面前哭窮嗎?不說你手頭上的鋪
子各個日進斗金,就是皇上賜給你的食邑,也夠你一輩子吃喝不愁了吧?可憐我們兩個就那麼點
緊巴巴的嫁妝,還得等出嫁了才能到自個兒手裡。”
薛梓彤壞笑著道:“怎麼著,咱們和
暖這是恨嫁了?要不然我幫你跟侯爺夫人說一說,讓她催一催你的夫家,趕緊把你娶回去啊。”
房和暖臉色登時爆紅,狠狠一跺腳就朝薛梓彤撲了過去,“你這個壞丫頭,就知道調侃我,
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哎呀,你別跑。碧疏,快幫我抓住她。”
“我來了。”
凌碧疏大笑著站起來加入戰局。
薛梓彤不怕死地對兩人挑釁,“來啊來啊,怕你們不成。
就算你們兩個聯手,也不是我的對手。”
這一刻,薛梓彤感覺自己似乎真的回到了十四歲
一般,隱藏在心底的跳脫一下子衝破了束縛。她肆無忌憚地笑著鬧著,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自
在。
房和暖和凌碧疏雖然都是真真正正的十四歲女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