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來一次法式深吻,她也很難被觸動
。沒有感情基礎的吻,在她看啦頂多算是一種減緩口水的運動,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極不衛生。
已經跑出大將軍府的蕭弘瑾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薛梓彤狠狠地嫌棄了,還在為自己佔了便宜而
沾沾自喜。雖然形象狼狽了點,但佔到便宜才是實惠嘛。
或許下一次可以更進一步?蕭弘
瑾暗暗盤算著,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他第一次夜闖大將軍府時看到的美人沐浴圖。薛梓彤全
身**地坐在浴桶裡,水面沒過胸口,他只能看到落在外面柔滑白皙的肩膀和脖子,可是這並不妨
礙他想象水面下的部分。
想著想著,蕭弘瑾突然感覺鼻子又是一熱,他連忙停止心裡的遐
思,捂著鼻子仰起頭。手卻碰到了塞在鼻子裡的宣紙,臉上的笑容忍不住又盪漾了幾分。
剛才梓彤幫他擦鼻血了呢,鼻子上的宣紙也是梓彤親手堵上的。突然覺得今晚雖然有些丟臉,但
真的很值,有木有。
卯時二刻,英兒帶著一眾丫鬟走進內室。平日裡薛梓彤這個時辰已經
起床了,但是昨天晚上蕭弘瑾鬧了一場,卻讓她起得遲了。
這本也沒什麼,可糟糕的是,
她昨天幫蕭弘瑾擦完鼻血後,直接將帶血的帕子仍在桌子上,忘記毀屍滅跡了。
英兒一進
門就看到那沾滿血跡的帕子,禁不住驚撥出聲。
“小姐!”她踉蹌地奔到床邊,抖著手掀
開床帳。
薛梓彤迷迷糊糊地醒過來了,小聲嘟囔道:“一大早喊什麼呢,叫魂呢?”
“小姐,你怎麼樣,哪裡受傷了?”英兒緊張地打量著薛梓彤。
薛梓彤稍微清醒了點,還
是沒能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我好好的,哪裡都沒受傷啊。”
“那桌子上怎麼會有一條染
血的手帕,這手帕分明是小姐您的。”英兒狐疑地看著薛梓彤。
薛梓彤眨了眨眼睛,才想
起這條手帕的由來,心裡頓時又給蕭弘瑾記了一筆賬。嘴上卻毫不停頓地道:“你說那條手帕啊
,沒什麼的,只是昨天晚上突然流了點鼻血,想來是房間裡太過乾燥的原因,不是什麼大事,沒
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
英兒虎著臉道:“那可不行,流鼻血可大可小呢,奴婢馬上派人
找大夫來給您看看。”
那表情,完全是一副不容薛梓彤質疑的模樣。
“那好吧。”
薛梓彤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出息了,竟然被這麼個小丫頭給制住了。可是英兒這種發自內心的關
心,卻是她無論如何都抗拒不了的。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認命了。
薛梓彤現在是大將軍
府除了薛起之外的第二個主心骨,甚至因為薛起常年宿在軍營,薛梓彤的地位在眾人心裡比薛起
還要高那麼一點。
她這邊一早請大夫的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府邸,府裡的主子們頓時呼
啦啦全湧了過來。
年近花甲的老大夫被六雙目光灼灼的眼睛盯著,不由感覺壓力山大,對
自己的診斷結果也忍不住有些懷疑。
這位小姐的脈象健康得很,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啊。可
是既然這麼緊張地叫了大夫來,肯定是有什麼問題的吧?還有什麼病竟然是自己診不出來的?老
大夫忍不住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他這一皺眉不要緊,那些盯著他的人的心可頓時跟著揪了
起來。只是原因卻是各不相同。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