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臣女並不欲與二殿下衝突,便想要避開,二殿下卻是緊追不捨,硬塞了
一塊玉佩給臣女,說是……是信物。”
景延帝自動腦補,當時蕭弘玥說的應該是定情信物
吧。唔,這個詞從一個已經訂婚的女子嘴裡確實不怎麼好說出口。
“二殿下還想要保住臣
女,臣女一時情急,便抬腿胡亂踹了一下,也不知道踹到了哪裡,只是看到二殿下痛苦地倒在了
地上,臣女便慌張地跑了。”薛梓彤一邊小聲地哭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這就是二殿下當
日送給臣女的玉佩,當時臣女太過慌亂,也沒來得及還給二殿下,沒想到今日卻是做了證物。”
景延帝一看到玉佩,臉就沉了下來。這根本就不用審了,這玉佩還是自己賜給老二的,老二
一直戴在身上,不少人都是見過的。
景延帝暴怒地抓起手邊的茶杯向蕭弘玥摔去,“孽子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蕭弘玥不敢躲閃,茶杯正正好砸在他的腦門上,磕出一道血口。
茶水並不是很燙,但血液混合這茶水和茶葉讓他頓時顯得十分狼狽。
蕭弘玥不敢再繼續坐
在椅子上,連滾帶爬地趴跪在地上,慌亂地喊道:“不是這樣的,父皇,您相信兒臣,真的不是
這樣的。那玉佩根本不是兒臣送給她的,是她打傷了兒臣搶走的啊。”
當時他已經痛得幾
乎神志不清了,並沒有注意到薛梓彤搶走了他的玉佩。今天早上起來才發現自己的玉佩不見了,
還以為是不小心弄丟了,只是因為趕著參加祭祀,只能派了心腹去尋找。卻沒想到,竟然是落在
了薛梓彤的手裡。
他這樣一說,景延帝更是憤怒,撈起手邊的奏摺又給了他一下,“廢物
,你難道是要說從六歲進御書房開始,練了十幾年武的你,竟然連一個比你小了六歲的弱女子都
打不過?被打傷了不說,還被搶走了重要的東西。”
蕭弘玥頓時不敢再辯解了,他向來知
道,景延帝最厭惡的就是軟弱無能的男人。
蕭弘瑾冷笑道:“二皇兄這是無話可說了嗎?
”
心裡想著,父皇怎麼淨挑些輕的東西扔,扔那鎮紙多好,說不定自己就有少一個競爭對
手了。不過,這樣也好。蕭弘玥這個混蛋居然敢打梓彤的主意,他可不想這麼容易就讓這傢伙掛
了,不好好折磨他一番,怎能消他的心頭之恨?
柳貴妃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急轉直下,薛
梓彤說的跟蕭弘玥告訴她的完全不一樣,她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騙自己。如果事情真的像薛梓彤
說的那樣,兒子定然也不會隱瞞自己的,所以事情肯定不是這樣的。
這樣想著,柳貴妃頓
時有了底氣,上前兩步和蕭弘玥跪在一起,哭訴道:“皇上,您不能只聽薛梓彤的一面之詞啊。
您知道的,皇兒從小體弱,這武功確實是不如其他兄弟的。況且薛梓彤出身武將之家,都道虎父
無犬女,不久前她還帶兵平定了宮變呢,皇兒的武功怎麼能和她相比呢?肯定是她說謊。”
薛梓彤沒有辯解,只是淡淡地道:“皇上明鑑。”
這柳貴妃實在是蠢,想要對付她,卻竟
然連她的真實情況都沒有打探清楚,看來是她高估了這兩母子。
景延帝怒極反笑,“老二
從小體弱,一個大男人身體再弱,弱得過女子嗎?而且從小體弱的人,就站在你們身邊。”
正是因為知道薛梓彤身體的虛弱,景延帝才越發的感動。這個孩子,身體這麼柔弱,卻在聽到他
被叛軍圍困的時候不顧自身安危衝了進來,這孩子對他確實是一片忠心吶。
想到這孩子當
日為了救自己奮勇當先,砍翻了好幾個叛軍,回府卻是因此病了好多天,景延帝看著薛梓彤的目
光就越發慈愛了。同時,看向蕭弘玥的目光卻是越發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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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九十七章:本殿下害了
相思病
這樣一個好孩子,卻是被老二這個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這孩子為了皇家著想,
忍辱負重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