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就是個草包,別壞了您的大事,若是他出去了,在那批人面前煽風點火怎麼辦?”儷娘
的話雖然不中聽,可是句句都是為薛梓彤著想。
“用人不疑。”薛梓彤繼續喝著茶水,剛
才和何無為浪費了太多口舌,好好補補水才行。
“那也不必用他啊,他什麼身份,他和咱
們是對立的,再說,他的才幹也當不起這個大任。”儷娘還是憤憤不平,她看過何無為寫薛梓彤
的那些章,恨得她牙癢癢,要不是薛梓彤坐鎮,她早趁人不注意給他下藥了。
薛梓彤看著
儷娘悠悠道:“你別忘了何無為是如何引起我注意的,他是一面旗幟,誰拿到他,那麼人的心就
在誰那,太子和五皇子我沒有什麼興趣和他們鬥,但是人們要安撫的。”
儷娘看著薛梓彤
有些心疼,她是多桀驁不馴的一個人,可是如今為了大局影響,薛梓彤多忍氣吞聲,儷娘就是見
不得何無為那副猖狂的模樣。見著薛梓彤全然沒有半分尊敬,薛梓彤委他重任,他連一點感激都
沒表示出來。
“儷娘你去拿些冰梨子來。”薛梓彤回到鳳藻宮,取下滿身佩戴的華麗配飾
,何無為料理了朝政中就沒有那麼多緊要的事了,自己又可以過起高高掛起的悠閒生活了,薛梓
彤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在宮廷中的生活,將生活打理的倒也有趣。
薛梓彤吃了些點心,便想
歇個午休,薛梓彤剛入夢境,就聽到儷娘喜鵲似的衝了進來,薛梓彤翻過身去假寐,儷娘說道:
“陛下,您醒醒,您看誰回來了。”
薛梓彤一聽有人回來了,忙跳了起來,披好衣服,整
理好自己,一面說道:“你,快去快去把人給我請進來。”
儷娘忙巴巴的跑出去,薛梓彤
找來一旁的鏡子看了眼自己,才放心的把鏡子放下了,看著儷娘引著受了些傷的慕流年回來,慕
流年依舊是一身花衣,五官依舊精緻的像個女孩子,只是臉上和手上,都有不少傷痕,薛梓彤看
事慕流年,心裡還是有些失望,薛梓彤原本以為是靈壽回來了。
薛梓彤皺著眉頭看著慕流
年,又躺回了**上,慕流年見薛梓彤對他回來一點驚喜都沒有,有些失落,又很激動的靠了過去
,湊到薛梓彤身邊,儷娘識趣的讓眾人一起退了下去。慕流年貼著薛梓彤說道:“人家走丟這麼
久,都沒來找,有沒有想我。”
慕流年撒嬌的往薛梓彤身上拱,薛梓彤推開他說道:“你
去哪了?”
“我那天把您安頓好,就被人劫出去了,好容易給逃出來,就來找你了。”慕
流年可憐巴巴的說道。
薛梓彤轉過身來面對著她問道:“誰劫了你?”
慕流年翻了
個白眼說道:“你根本就不關心我,我要知道誰劫了我不早就被滅口了。”慕流年一面說,一面
用拳頭砸在**上。
薛梓彤皺皺眉頭說:“那你還好?”
慕流年立馬來了精神說道:
“我身上受了好多傷,你看看。”慕流年一面說,一面脫衣服,給薛梓彤看他身上的傷口,慕流
年脫衣服的速度那叫快,薛梓彤從沒見過有誰脫衣服比他還快。
薛梓彤忙抓了慕流年的手
說:“可以了別脫了,那受了這麼重的傷,去找御醫給你包包。”
慕流年黏人的功夫一流
接著說道:“不要,你之前從薛梓柔那回來,我可是揹著你的,你是不是欠我人情,現在就是還
人情的時候。”
薛梓彤扶額,不過她也確實覺得對待慕流年的問題上,她有些不地道,但
是她的冷漠只是為了體面的保持距離,薛梓彤爬下**來,拉下窗幔將半裸不裸的慕流年給關了起
來,薛梓彤遠遠守著的小宮女將一應包紮的藥給送了過來,薛梓彤一手端著藥盤子,一手掀開簾
子,只見慕流年躺在被子裡,被子方方正正的蓋在他身上睡的正香,薛梓彤掀開被子給慕流年一
點一點的收拾傷口。睡夢中的慕流年乾淨的真像個孩子,薛梓彤小心翼翼的不碰著他,深怕把傷
口給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