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一個有血有肉的人真正當作一個玩物,她在享受和他相處的時光中,也會將感情傾注在她
身上,薛梓彤也從不願把一個人當作自己的奴隸,當作自己的玩物,看上去自己好像是個高高在
上的上位者,可實際上,自己這樣的行為比奴隸和玩物本身更下作。
對待別人的態度,是
可以折射出一個人的人格的,薛梓彤雖然不是什麼大慈大悲,大善大德之人,可是基本的格調還
是有的,她是個骨子裡的貴族,無論精神還是物質上,她從來都是富足的,只有薛梓柔那種心裡
自卑不平衡的人,手握一點權利時,才會想出各種匪夷所思的手段折磨人。
薛梓彤看著慕
流年眼巴巴的望著自己,不怎麼在意的說道:“你知道做帝王的講究什麼?”
慕流年笑笑
:“我不不過是個戲子,有把好嗓子就是祖師爺賞飯吃了,哪能懂這些。”
薛梓彤看著慕
流年淡淡道:“雨露均霑,偏愛就會偏聽,偏聽就會偏信,我不會讓自己至於危險中的。”
慕流年懵懵懂懂的看著薛梓彤點點頭,輕聲道:“明白了。”
薛梓彤看到他難以掩蓋的失
落目光,有些不忍,想說什麼卻終於忍住了沒說。慕流年就那樣心事重重的坐著,安靜的不像他
,薛梓彤看著他,既然自己的心已經碎成了沫子,她實在不想害人害己,都說戲子無義,可是他
們也是人,人之常情誰都繞不開去。害人傷人的事薛梓彤縱然心狠卻是做不來的。
薛梓彤
的動向是全大曆人共同關注的焦點,她的一舉一動,有人罵,自然也有人想要去討好,不過是各
自的利益驅動罷了。
就拿薛梓彤收男**這件事來說,人集團以此為由大肆討伐,而鑽營之
輩,卻以此為門路,送了更多俊朗年輕各種型別的年輕男子到薛梓彤御下,薛梓彤懶得理這些無
聊之輩,雖然局面微微有些混亂,但都是針對薛梓彤本人的,大曆整個治安卻很好,薛梓彤引用
了戶籍制度,這樣犯事者必能抓獲,有了懲罰,自然能肅清一批狂徒,老百姓到樂得安居樂業。
當然薛梓彤做的這些反對她的人是看不到的,雖然這幫人有時候實在不可理喻,可是卻湧現
出大量優秀的人,很多罵她的詩,都寫得膾炙人口十分漂亮,薛梓彤自己都恨不能裱起來,雖然
捱了些罵,可是人們的思想漸漸活躍了起來,化不知不覺的繁榮了起來。
薛梓彤只握住幾
個大的原則,有錯必罰,有功必賞,廣開言路,集思廣益,挨點罵她到並不在乎,只是其中有利
用這些單純人的勢力,都會被她一個一個剪除,慢慢的真正的明眼人都對薛梓彤很放心,畢竟能
坐到廟堂之高的這些人,不光是會讀寫四書五經,多年的宦海沉浮為他們換來了人情練達。
儷娘見薛梓彤對男**的態度**不明,她一心只希望自己主子開心,並沒有想多的什麼,反正薛梓
彤自己都會想到,她只不懂想想自己,總是自苦。
儷娘擔當起為薛梓彤挑選男**的任務,
這次她從禮部侍郎那裡收到一個神奇的人物,儷娘狠了狠心,決定向薛梓彤引薦他。
儷娘
相機行事,看到薛梓彤和慕流年兩人呆坐著沒什麼意思,便說道:“陛下,我近日遇到一個很有
趣的人,想引薦給陛下,圖陛下一樂,望陛下恩准。”
薛梓彤對有趣的人並不是太感興趣
,可是她知道儷娘對自己的心思,不想辜負了她,於是點點頭,儷娘便興沖沖的讓把人請了進來
,慕流年依舊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薛梓彤看著他,為他冷掉的茶水換了些熱的。
經歷
過流離背叛的人,才能更多的理解別人的難處,更不捨得別人難過,薛梓彤正是這樣,她以前是
多麼不管不顧愛憎分明的性格,可是如今她卻明白了,深刻的明白了,太激烈的關係,太危險,
就像倒水永遠不可能真的倒滿,不是不夠,就是溢位來,溢位來的就浪費了。
儷娘引進的
人已經進來了,逆著光只覺得是個身材英挺的年輕人,當他從光暈中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