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察,五皇子對王
真人十分敬重,王真人也從不貪財,貪色,似乎真的是六根清淨,沒有七情六慾。即使皇上賜席
他都不去,平日若不覲見只住在一個普通道觀裡,和些道士們粗茶淡飯的過日子。”
薛梓
彤又皺了皺眉頭,聽來是個很有根骨的道士,能夠克服自己本能**的人無非有更大的圖謀和野心
。這樣的人薛梓彤可要親自會會,好久沒有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了。
薛梓彤和昭伶公主竊
竊密語完,薛梓柔就相時湊了過來,昭伶公主毫不掩飾她眼裡的厭惡,將臉扭到一旁去了,薛梓
柔可憐巴巴的看著薛梓彤,低聲說:“姐姐,梓柔不會說話,本是想維護你,卻反而落了話柄,
您可千萬別記恨我啊。父親好容易看到我們姐妹感情好起來,可千萬不要因為妹妹的愚蠢讓父親
在傷了心。”
薛梓彤冷摸了摸手中的石子,正是滑倒她的那些石子,她見著心煩的人,手
中便要不斷摩挲著一個物件,低顰淺笑道:“妹妹既有父親撐腰我自是要給幾分面子了。”
薛梓柔臉上有些難看,畢竟伏低做小的還被人嗆一口的滋味很不好受,可薛梓柔已經不是薛家受
**的四小姐了,只得強裝小臉,眼中撇到薛梓彤手中的石子,驚道:“姐姐怎麼會有柳家府上的
石子?”
薛梓彤愣了愣,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石子,她早知道這些石子特別,所以才特意留
下來作為證據和線索,把幕後的那個鬼祟給揪出來。可是她又不能讓薛梓柔知道有人害她不然一
定問不出想問的話來,便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是些石子罷了,怎麼就獨獨柳家有,別家沒有。
”
薛梓柔拿過一枚石子仔細摸摸說道:“這隻能是柳家石子路上的石頭,這些石子常年長
青苔,在夏季走在上面會很陰涼舒適,很養生的,這每顆石子都是從望海深處取來的,每一顆都
一般大小。”
薛梓彤的心一沉,是柳家人出手沒錯,可是這情報是誰派出去的,矛頭都指
向了一個人,薛梓彤見薛梓柔又在無知無覺中幫自己點名了一件要事,著實感謝她。看著她的臉
色也緩和了些嘴上卻說道:“妹妹有空關心夫家外公的石子,不如多想想怎麼能回去做正經主子
。”
薛梓柔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昭伶公主見薛梓柔蠢的可笑,便也笑著打發道:“本宮
身子乏了,大家各自散去。”
拜別了昭伶公主,薛梓彤被安安穩穩的抬回了宸王府,蕭弘
瑾早早回來陰著臉坐在她的臥室裡。
跟著薛梓彤的小丫鬟們都有些害怕,薛梓彤屏退了眾
人對蕭弘瑾說道:“好端端的在這裡嚇人做什麼?”
蕭弘瑾看到她被她這句話氣笑了說道
:“你還真是心寬,今天出了那麼大的事還在這談笑風生的,居然還跑去賞花會,我,我真要把
你綁在**上才是。”
薛梓彤見他真動了怒,笑著湊了過去說道:“好啦,這不沒事嘛,今
日昭伶公主跟我有要事要說,這才不得不去的,再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好端端在府裡不也出
事嗎?”
蕭弘瑾愣了愣,嘆口氣將薛梓彤攬在自己的懷裡,頭輕輕靠在薛梓彤攏起的小腹
上,輕聲說道:“彤兒,我有點想放棄了,我一想到得到那個位子,可能失去你,失去你肚子中
的孩子,我就覺得那把椅子就像個魔鬼一樣。”
薛梓彤了愣,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蕭弘瑾,
一臉的疲憊和不安。薛梓彤摸著他的頭,一下一下的安撫著他。
“我從小不得**,也沒有
倚仗,幾次差點丟了命,也不知被別人算計過多少回,可是,我從來沒有這樣怕過。”蕭弘瑾的
聲音越來越低沉,靠在薛梓彤的小腹上,彷彿抓著他的全世界一般。
“瑾,就算我們現在
放棄了,也不能全身而退了,我們得罪了二皇子,得罪了太子,還有那麼多你的追隨者,你若放
棄,那些為我們傾盡所有,為我們失去生命的人,怎麼辦?”薛梓彤心裡也不免有些傷感,她知
道這樣對蕭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