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巴巴的模樣,看的蕭弘瑾心裡心疼不已,薛梓彤正是年輕貌美的時候,有那麼多人喜歡她,
女人的青春那麼短暫,被人喜歡的年華那麼短暫,過幾年她就會消磨在日復一日的瑣碎中,在不
會有人去多看她,在不會有人去向她獻殷勤。
“梓彤,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會加倍疼愛
。”蕭弘瑾鄭重的說。
“那和別人生的呢?”薛梓彤促狹的看著蕭弘瑾說道,蕭弘瑾剛想
好好收拾她,又怕傷了她的肚子,便左右伸出兩指撓她的癢癢。薛梓彤一面躲,蕭弘瑾一面跟進
,最後兩人笑著滾做了一團。
“彤兒,你開心嗎?”蕭弘瑾親親含著薛梓彤的手問。
“嗯。”薛梓彤綿綿軟軟的應了聲。
蕭弘瑾突然十分正經的壓在了薛梓彤身上一臉認真的
看著她。薛梓彤有些緊張說道:“你別激動啊,我現在身子可經不起折騰。”
蕭弘瑾無語
,還是認真的說出了他想說的話:“彤兒,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你只需要記住一句話,我始終
愛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犧牲任何東西,包括我的生命,所以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都不
要放棄自己,千萬不要放棄自己,只要你還活著,只要你還在等我,我都會回來的。”
薛
梓彤怔怔的看著他,感覺到有些不尋常的事情正在發生,而她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蕭弘瑾的
神色大有幾分決絕,她心裡猛的漏跳了一拍雖然很是著急,可是她知道以蕭弘瑾的性子既然決議
隱瞞那便是打死都不會說的,即使自己逼著他說,他也不過是撒個謊糊弄過去。
想到這一
層,薛梓彤也不逼問,看著他,認真的點點頭,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兩人正深情的四目相對著
,靈壽輕輕釦了扣門,蕭弘瑾掃興的喊了聲進。
靈壽領著一眾小丫鬟伺候蕭弘瑾沐浴更衣
去上朝了,薛梓彤依舊懶懶的倚在美人靠上,侍女們一一端來臉盆,擦手的絹布,漱口的小杯,
盆裡撒著玫瑰花,端來洗臉的一應香膏,還有專門漱口用的鹽巴,薛梓彤孕後很少化妝,門也出
的少了,上天去了一次昭伶公主府上出了那麼件事,蕭弘瑾恨不能把她成日幫在房間裡。
王溯站在一旁稟報著昨晚的戰績,靈壽幫著薛梓彤梳了幾樣新發髻,到讓薛梓彤驚豔不少,她沒
見過如此巧手的女子,在現代很少有女性正正經經的編髮盤發,燙卷拉直扎個馬尾的比比皆是,
可是古代女人卻都頭髮有著不一樣的感情,在靈壽那雙巧手下,薛梓彤新做的頭髮,讓她十分滿
意,還張羅著讓她去形象館給那些師傅們教教呢,因為在身體髮膚授之父母思想嚴重的大曆,很
多人還是十分介意被剪去頭髮的,所以那些現代的造型理念薛梓彤根本無法推廣。
王溯把
眾人合力嚇倒一個老嬤嬤的行徑,硬是說成了,以他的高明道法震住了這宸王府的八方妖魔,薛
梓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錢是宸王府出,人是宸王府配的,一眾群演加上泡在水塘裡的那幫侍衛
,東西是宸王府置辦的,借的不過是王溯的虛名掩人耳目罷了。
不過薛梓彤也明白,為自
己去了這個心頭大患,付出點小代價讓這個道士過過嘴癮就隨他去,薛梓彤點點頭打斷道:“王
真人辛苦了,知琴你領著王真人去領賞。”王溯沒看到薛梓彤自始至終臉上的那股不屑,領了賞
千恩萬謝的去了。
靈壽仔細的為薛梓彤梳好頭,薛梓彤自己對於化妝非常熟悉,她以前常
出席各種活動,雖說她是個女漢子,可是每次她在化妝用的時間越長,談成的可能性就越大,雖
然也見識過不少形象設計師,配服侍,配妝容的,一水穿著粉色小腿緊身褲大大老爺們翹著蘭花
指,嘴裡只會嚷嚷著買買買,薛梓彤何其精明能看不出他們在宰自己這個冤大頭,宰了也就罷了
,讓薛梓彤無法容忍的是一幫大男人無比有自信的教自己做女人。
所以她看過不少國際世
上大秀,對美有著非常高的味,所以即使身居高位,還是喜歡自己化妝,不但要化的漂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