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雖然心裡有些埋怨可是卻覺得很有存在
感。
蕭弘瑾也是累了一天,雖然剛才自己存在感很低,但也實在累了,兩人靠在一起一會
便淺淺的睡去了。
這注定是不平凡的**,大將軍府忙得沒有章法,請不來王老的二皇子只
能親自去找王老了,王老穿著一身粗布麻衣,可是即使見著王子公孫依舊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二皇子雖然平素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但是在真正的能人面前,他也能做到禮賢下士,他們已經
發現佈置在大將軍府的暗線都挨個被摘了去,神奇的是,他們明明在百姓之中偽裝的極好,可是
不知道薛梓彤帶了些什麼奇怪的人,劫走的人全是他們佈置的暗線,一個都不剩。
王老依
舊十分淡然,他不信自己的死士會吐出什麼來,關鍵他做事永遠是最壞的打算,那些暗線沒有真
正看到過他的臉,不知道他的身份,這世上恐怕已經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的身份,連他自己都說不
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二皇子見王老依舊悶不吭聲,還勸慰道:“王老,您別放在心裡,能
把薛起放到已經十分了不得了,其他的事咱們還有機會慢慢來。”
王老依舊垂著自己有些
塌的三角眼,不為所動,看著二皇子那副沉不住氣的模樣,他真的想把他撇下直接走人,可是為
了心中的報復,二皇子是最好的宿主,他沒有多少頭腦,索幸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他仰仗謀士,
對謀士不但非常優待最重要的是幾乎言聽計從,看他脾氣那麼暴躁,若是其他人把這件事辦成這
樣,他一定大發雷霆,可是若是王老做成這樣,那一定是出了不可靠力。
王老的棋下的也
很大,而且每處都留了制約蕭弘瑾和薛梓彤的力量,雖然薛梓彤只是個王妃,可是她的所有事蹟
,讓這個狡猾的老人相信這個女人才是最可怕的。所以和薛梓彤有關的人也安插了不少眼線,雖
然將軍府的暗哨被一鍋端不代表他對薛梓彤一無所知,但是很明顯,她身邊注入了一股不同尋常
的力量,居然能挖出他的人。
王老見二皇子強忍著心中的焦躁,還是堆出一臉笑容給自己
,便點點頭算是承了他的情。
二皇子雖然不可一世,囂張跋扈可是對王老他卻實在不敢造
次,但是要如何去開口問問他什麼內幕,或者問問他的計劃都十分困難,正當二皇子在心中遣詞
造句顯得不那麼唐突時,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湊到王老耳邊說了些什麼。
王老默默點點頭,
心中想過一輪,突然和藹的轉過臉來對二皇子說道:“您那位側皇子妃近來可好?”
蕭宏
玥想到之前抬舉的那位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老頭老不正經的對他的閨房之事感興趣。
王老
看蕭宏玥這表情便知道他想茬了,於是正色說道:“我是說薛家那位。”
蕭宏玥一臉晦氣
的想到了薛梓柔,為什麼同父同母他就和薛梓彤差那麼老多,蕭弘瑾本來處處不如自己,都是娶
了薛梓彤後才發跡的,薛梓彤和蕭弘瑾他一時動不了,可是作踐作踐薛梓柔還是不錯的,薛起知
道後,便不準薛梓柔在回二皇子府了,他也懶得去大將軍服討好,薛起明顯在蕭弘瑾的陣營裡。
畢竟是自己的家醜,蕭宏玥還是愛惜面子的,但王老顯然不是那種無聊嚼舌頭的人,現在這
個節骨眼問道這種問題一定是有原因的便不情不願尷尬的說道:“在孃家。”
王老不但沒
有什麼詫色,反而有些竊喜,蕭宏玥努力想要捕捉這老狐狸的表情,可是至一瞬那張溝壑深沉的
臉,便在沒有什麼表情了,他輕聲說道:“殿下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蕭宏玥點點
頭,說道:“您但說無妨。”
“我剛從金鐵匠那裡得知,夏大公子啟動了金鐵匠所有的夥
計打造一樣稀罕的物件。”王老頓了頓。蕭宏玥有些摸不著頭腦,夏洺瀾雖是京城首富可是他一
個堂堂皇子對他的動態實在不怎麼感興趣。“那打造的是個極精巧的物件,可以將一個人的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