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既然要做這樣的大事,還是好好養著。”
薛梓彤嘴角掛上了一個輕鬆的笑,她看不
到後,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看著自己的孩子張達不知道他長大後眉眼是像蕭弘瑾一些,還是像自
己一些。
“你出山後,想要如何奪回你的一切。”方世昭問道,雖然他依舊清淡自持,但
同開初的疏離多變有了許多分別。
薛梓彤今天心情很好,又給自己斟了盞酒道:“我知道
你的習慣,我是沒興趣和你做什麼交易,我習慣了自己的東西自己去拿。”
方世昭愣了愣
道:“好,我隨你出山,你若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我也好採取行動。”
薛梓彤揚揚眉說:
“好。”
兩人談定了一宗大事,似乎關係便親密了些,也沒那麼緊張和沉重了,在薛梓彤
看來,她並沒有特別憎恨和埋怨的人,雖然薛梓柔傷了她的一雙眼睛。可那是她自己的選擇,而
且薛梓彤一直的觀點便是,心裡埋怨憎恨是因為拿對方實在沒有辦法,要都有本事把對方收拾的
服服帖鐵,也就沒這些事了。
薛梓彤藉著酒勁花酒多了些,在以前的飯局酒會中,微醺正
是和人結交的最好時候,這個時候若有什麼想要成的事情一說,那就十之**了,薛梓彤正處在這
樣的心情,輕鬆的開始和方世昭聊了起來:“在我穿越前,你一直待在這個地方?”薛梓彤的語
氣中不無可憐,即使仙山福地,這樣萬年雷打不動的寂寞,日復一日的過著本就沒什麼意思的日
子。
方世昭苦澀的乾笑一聲道:“是。”
薛梓彤豪氣的又飲盡一杯,也摸索著為方
世昭斟了一杯:“那你在這都幹些什麼呢?”
方世昭輕嘆一聲:“解解棋局或繪繪棋譜,
或袖卷書去樹下坐坐。”
薛梓彤想想都覺得可怕,心裡不免有些同情,這樣的日子壽與天
齊才是件麻煩事,便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你這的酒確實不錯。”
方世昭苦笑道:“這樣
的酒,我第一次起出來時分四個白瓷壺分裝,用的是採經霜的染漿果所釀,封壇藏地下四季,在
將秋生的黨參烘乾,啟壇入酒中浸半月,染以藥香,復封壇地下兩載。”
薛梓彤仔細聽著
用心記著,她雖然不耐煩這其中瑣碎,但繁工必出精。若以後給夏洺瀾點個一句半句,往後那自
己坐等分紅就是了。薛梓彤笑笑:“你還真是有閒情雅緻。”
方世昭笑笑問道:“那你當
真對蕭弘瑾再無情義?”
薛梓彤垂下頭默然不語,或許以後在也不會朝夕相伴,再也不會
耳鬢廝磨舉案齊眉,可是要說心裡沒有半分情義,那是萬萬不能的,當一個人身處絕境以為自己
再也回不去,有了足夠空閒的時間他才能真正明白自己的心。
薛梓彤之前恨蕭弘瑾,怨蕭
弘瑾,可現在明白了,若不是愛,便會一點情緒都沒有了,這些日子薛梓彤已經想明白了,她自
然無法硬生生的斬斷自己的情絲,但是也不會被這感情所左右,仔細收藏在自己心裡。
方
世昭的眼力洞察世間看薛梓彤這般模樣便心下了然,輕嘆一聲:“有些事很殘忍,但處在我的身
份卻非做不可。”
薛梓彤沒有注意聽,心還沉在和蕭弘瑾破碎的關係上。方世昭見她沉了
進去,便出聲開解道:“那你打算如何對付他。”
薛梓彤嘆口氣回過神來,嘴角泛著一絲
苦笑道:“他不是很愛薛梓柔嗎?那我就要他們永永遠遠的在一起好了。”
方世昭表情復
雜的看了眼薛梓彤道:“你當真相信他愛薛梓柔。”
薛梓彤淡然道:“我自然不信他會有
那麼愛薛梓柔,我只是信時間會讓他們彼此折磨,都不需要我動手,就會耗光他們的情義。”
“怎麼你也看破紅塵,不再信人間至情了?”方世昭自斟自酌了一杯。
“信啊。”薛梓
彤朝向他的方向說道:“可是絕不會發生在他們兩身上,蕭弘瑾我是看不透他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