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等等,雖然她在極力剋制自
己,可是還是忍不住,看著蕭弘瑾的手伸過來,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隨機覺得自己做的太過
明顯,自己的情緒來的太過莫名其妙,歉意的笑笑,小聲對蕭弘瑾說自己身體很不舒服,先去休
息了,蕭弘瑾看著薛梓彤並無大礙,便點頭隨她去了。
向薛起和望鄉侯告了聲身體不適便
退了出去,薛起自然擔心大女兒的身孕,以為她坐久了身子乏,便也沒留意她的臉色,隨她去了
。
薛梓彤剛進房間靈壽便跟了進來,向一旁侍候的侍女們使了個眼色,眾人紛紛退下她才
說道:“王妃,那群胡姬走的很快,而且似乎不是咱們府裡請來的,我們原來請的戲班子,中途
被換掉了。”
薛梓彤心中更是騰起一片狐疑,看了看靈壽說道:“你眼力向來不錯,可看
出那領舞的胡姬和誰想像?”
靈壽知道自己心裡的疑問也同樣在薛梓彤心裡,便直言道:
“光說長相形貌有個七八分像,可是體態韻味卻絕沒有半點相似,領舞的胡姬比起四小姐更豐滿
一些,眉眼中含的風情更濃重一些。”
薛梓彤輕噓一口氣說道:“去叫秦寂同來。”
腿快的侍衛很快就叫來了秦季同,秦季同對著儷娘和夏洺瀾喝了足足幾罈子酒,幾乎是被架到薛
梓彤面前的,他人剛進來,薛梓彤就彷彿浸在酒缸裡一般。
秦寂同雖然喝的不少心裡還是
明白的,向薛梓彤行了一禮問道:“王妃有何吩咐?”
“我只問你,你當初將薛四小姐,
二皇子的側妃送到哪裡去了?”薛梓彤寒聲問道。
秦季同瞬間酒醒了大半,腦袋也從未有
過的清明,腦海中一遍遍閃過蕭弘瑾的眼神,閃過蕭弘瑾的囑咐,爆發了空前的演技,大著舌頭
說道:“四四小姐?四小姐不是嫁給房書平那臭小子了嗎?”
薛梓彤看著站都站不起來的
秦季同顛三倒四的不知所云,便叫人扶他出去了。
靈壽過來為薛梓彤寬衣,輕聲安慰到:
“王妃彆著急,明日等秦副統領醒了自然知道四小姐去了哪?”
靈壽雖然是個有些本事的
小丫鬟可是她不比薛梓彤久經酒場,對喝酒這回事在熟悉不過,薛梓彤沉聲說道:“秦季同是裝
醉的,他在幫蕭弘瑾瞞著什麼。”
靈壽突然心裡也是跟著一緊,她在大宅門裡待得日子也
久了雖然還是個沒經人事的丫鬟,但是聽過不少老爺少爺家裡有懷孕的娘子出去偷吃的例子比比
皆是,而且最是頻繁,靈壽忍不住為薛梓彤委屈起來,這王爺真是讓人傷心,王妃肚子裡懷著孩
子本就辛苦,最近又遭了那麼多變故,他不體恤王妃居然還沾染了最不該沾染的四小姐。
靈壽能想到的薛梓彤自然也能想到,可她也想的通透孩子是為自己生的,她對蕭弘瑾的態度從她
決定和蕭弘瑾在一起就決定了,她固然會真心真意愛他,但她並不會奉獻自己的全部,甚至還隱
藏了一大部分很可觀的力量在身邊。若蕭弘瑾真對不起他,她一定有辦法讓他為自己曾經的海誓
山盟後悔。
想通透了,便安心睡,至於那個邪門的方世昭,和麵貌酷似薛梓柔的胡姬,等
她生下娃來慢慢對付。
薛梓彤剛剛淺睡,就感覺到了蕭弘瑾輕輕**慢慢挨著她,按著她喜
歡的之字形,附和著她緊緊挨著她,薛梓彤雖然背對著蕭弘瑾可是能感到他滿腹的心事,蕭弘瑾
確實沒有半分睡意,夜色朦朧透過窗子看到他一雙滿懷愛意的眼睛,輕輕的將薛梓彤攬在懷裡,
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彷彿撫摸著一件不可多得瑰寶,心裡疼惜的無以復加,既忍不住想摸摸她
,又怕碰壞她。
薛梓彤即使沒有睜眼也能感覺到蕭弘瑾對自己的那種滿滿的深情從他的指
尖流到她的身體上,讓她的神經跟著蕭弘瑾一起沉浸在一種悽美的情緒裡。
不知過了多久
,蕭弘瑾將頭埋在薛梓彤的後背上,輕輕說道:“梓彤,無論我做什麼你都原諒我好不好。”
薛梓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