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的長輩知道會是這個慘局的話,肯定也會有所鬆動的。只可惜人死不能復生。那位貴女死後,引起了軒然大波。”
唉,可憐的孩子!
羅姝娘一把抱住了姬譽的肩膀,用擁抱給予某人以溫暖。
未婚妻連面都沒見過,那自然是不會有多少情呀愛啊的,但就這麼橫死去。還是和別的男人!
這自尊傷的,也太徹底了些!
“那時,我在家中素有心肺之疾,而家族中原本就心懷嫉妒的諸位兄弟。卻將責任推在我的身上,說那貴女是不願意跟我成親,才寧願一死!這種說法多了,居然連家族中的長輩們,也開始相信,時有遷怒怪罪之舉,對我另眼看待,。”
“真是一群糊塗蟲!你跟那位貴女,連面兒都沒見過一回,怎麼就能扯到你的身上來?”
羅姝娘輕拍著某人的背。罵得義憤填膺。
這家人也夠奇怪的哈,人家貴女自盡死了,倒把髒水潑到自家孩子頭上?
有這麼做人爹孃的麼?
不過話說回來,也幸好姬譽跟那位貴女從來沒見過面啊。
不然,若是來個一見鍾情什麼的。那豈不是就沒咱什麼事了?
“那時我心情苦悶之極,加上舊疾復發,身帶隱患而不自知,正好那位貴女停靈祭奠,我上門去拜祭……”
姬譽把自己的身體,緊貼在身後的溫香軟玉之上,彷彿這樣便能吸取到擊退前世黴運陰影的力量。
羅姝娘抱著姬譽的身體。一手輕輕地順著他額頂的長髮。
心想這貴女的家人倒果然對她十分嬌寵,不然若是這種事發生在京城,出了這樣的冶豔私情之女,那必是對外稱暴斃身亡,隨便找個地方修墳埋了了事。
哪裡還會正經的給未嫁女在家中停靈?
“我在上香拜祭之時,耳聽得兩旁傳來的竊竊私語。那些言語字字如刀,我那時身患重病,一口氣未喘過來,便朝靈前昏倒過去,再醒來時。便是到了……姝孃的身邊……”
初醒來時,何嘗不覺得家中一切破敗簡陋,心生嫌棄,又茫然不自知自己這是遇到了什麼玄奇之事。
幸好有堅強良善的姝娘,還有乖巧可愛的霓兒。
讓原本身為大家公子的他終於能適應這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身體。
羅姝娘摟著姬譽的手臂微微一緊,“這麼說,你是給氣死的?”
姬譽一噎,“是因為先前就有心肺舊疾的緣故。”
本公子才不是氣量狹小的那種,一氣就死的人好吧!
當然了,過去在家族中,曾經叫過本公子病秧子的人都被本公子整得很慘就是了。
所以後來姬譽倒黴的時候,這些人也就毫不客氣地落井下石頭了……
羅姝娘一聽便緊張起來,伸手在姬譽胸前探觸,“心肺舊疾?那,你如今可覺得如何?有沒有什麼不適?”
這心肺上的毛病可最是纏綿難治!
姬譽抓住那隻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這哪裡探病啊,這可不是在放火?
方才只親得天昏地暗,又都還沒動真的呢。
現下離得夜裡還有好幾個時辰,點火太旺,一直忍著會得內傷噠!
“姝娘,你忘記了這身體都換了,哪裡還有舊疾?”
從身有舊疾到全新健康的身體,一睜眼,妻子,女兒全都有了。
那些嘲笑某人黴運纏身,身有惡疾,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女人願意與之成親,就算成了親,也是個生不出來的廢人的毒蛇兄弟們,本公子現在什麼都有了你們知道嗎?
“哦,也是啊。”
羅姝娘訕訕地趕緊把被自己扒開了衣領,露出一片光滑潔白胸膛的春光給捂上。
嗯,要流口水,也等夜晚……就好了。
誒,不過還是有些神奇誒。
為什麼明明是換了皮囊,可這皮囊卻越來越朝俊美的方向發展?
記得從前,姬譽可沒這一身的好身材,沒這麼好手感的肌膚啊?
羅姝娘心裡雖然彪悍地驚歎著,卻是十分明智地沒有提這件事。
當著現任提起前任,是要作死的節奏嗎?
某人慵懶地靠在羅姝孃的懷裡,享受著那雙手在髮間的輕輕揉弄,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似喝了瓊汁玉液般的舒膽。
嗯,方才是在說什麼來著?
從前悲憤莫名的陰影,已經雲淡風清,閒談之間,早已忘懷。
羅姝娘覺得自己好似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