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走個路也不知道怎麼地就撞到了一處,兩個人都摔得不輕……”
羅姝娘抽了抽嘴角,這兩人是兩輛飛奔的馬車麼?在自家都能撞得不輕?
“結果可好,這兩個人呀,都小產了!那婉娘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懷上了,這還沒診出來就這樣沒了!就這,那趙仙芝還有臉上府裡來,話裡話外地說是婉娘妒忌不容人,才讓他趙家血脈失了,老太太倒是吃他這一套,藥材補品什麼的,流水般地往趙家送……”
說起這個大房的庶女婿來,雲氏倒又覺得自家的大女婿也還是有那麼一兩分可取之處的,這就是個比爛的世界啊……
聽到趙家的爛事,羅姝娘半點也沒有感慨,就好似是在聽故事一般。
這兩個人同時小產,必然是其中一個有意算計的了。
無論是婉娘還是姨娘,都不值得同情。
而趙仙芝能從羅府順利地打著秋風的日子,大約也不多了。
前世趙氏死後,羅府三房裡,誰還把趙家看在眼裡?
就算是趙仙芝仗著身為妹婿老去尋羅修平,卻也因為夫妻不怎麼和睦,羅修平並不怎麼搭理他。
雲氏見羅姝娘若有所思,不由得這才反應過來,自責道,“瞧我,盡說這些沒用的做什麼?”
明明姝兒懷了身子是喜事,卻在那兒提別人小產什麼的,可不是不吉利?
羅姝娘笑笑道,“這有什麼,說說閒話就當是解悶了。”
她的身子骨健壯,可不似有些嬌貴孕婦那般柔弱。
卻是想起一事,“如今大房可有什麼動靜麼?”
杜氏雖然死了,但當初對自己下手的幕後還是沒有尋出來。
而本應被趕出去的大房,也因為他們上竄下跳的討好了趙氏,這才得以繼續留下。
不過,卻也約定了,大房從此用度自理,與二房三房不過就是同住,明面看著還是一家罷了。
雲氏身為當家主母,這一府的大小事都管著,又得了羅姝孃的提醒,自然對大房諸人的舉動都留心的很。此時一聽羅姝娘這話便不由得撇唇一笑。
“大房啊,我看是遭了報應了。”
“前幾日,大房住的院子那邊不知怎麼就進了強盜。”
“嗯,不光打傷了幾個下人,聽說,還有不少值錢的東西,都被偷走了。”
“三天前,大房的大哥兒,就是孫氏的大兒子。在學堂裡不知怎滴,跟哪個紈絝發生了爭執口角,結果走到暗巷裡被人家套了麻袋好一頓打。如今,腿都斷了一條,還不知道能不能養好呢?”
雲氏說著這樣的話,想著那孫氏呼天搶地的模樣,心中不由唏噓。
莫非真是有因果報應?
杜氏作惡都抱斷了子孫身上?
羅姝娘不由目光一閃。
“哦?好好的就被人打傷了,難道是得罪了什麼厲害的仇家不成?”
要知道,羅家大房再不成器,也是個侯府裡的,除非真是什麼了不得的靠山,否則誰敢下這等死手?
要知道萬一真成了瘸子,那這一輩子的前程可就都沒了!
雲氏想了一想,道,“說起來,這些天也沒見大房跟什麼人家來往,除了送過幾回東西給嫻娘,還有孫家,於家兩家外,幾乎是閉門不出了啊。”
這還是杜氏死得果斷,不然後頭那案子把杜氏拿了去,弄得人盡皆知,那大房才是沒臉見人呢,就算他們再嫁十個庶女給趙家,老夫人也得把他們趕出去。
羅姝娘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道。
嫻娘和大房的關係很好嗎?
雲氏道,“嗯,是不錯,當初,羅嫻娘能嫁到長寧侯府,還是大房的杜氏牽的線。約莫著也用了些鬼鬼祟祟的手段。”
雲氏的表情很有些不屑。
當初二房的庶女跟著大房出去交際,弄了一出花園落水英雄救美的大戲。
京城裡但凡有些見識的人家哪個不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
不過,長寧侯能名媒正娶了嫻娘,不至於損到安樂侯府的名聲,雲氏才懶得多加理會。
如今被羅姝娘問起,這才問道。
“姝兒怎麼好好的想起問這個呢?”
羅姝娘笑了一笑,“就是隨便想起來問問。”
停了停又道。
“母親方才提到於家,這於家又是哪一家?莫非就是長寧侯前妻所出的那一家嗎?”
雲氏點點頭道,“正是,這孫氏和於家,都沾著親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