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根木頭回來收拾一頓!
卻是昨夜喝的太多,只略移動,又覺得頭疼欲裂。
趙仙芝恨恨地躺回床上,罵道,“沒想到。婉娘那一塊死木頭居然也敢作妖?”
歇了一陣,不那般難受了,心裡又開始疑心。
是不是婉娘去了姬家說了什麼告狀的話?
那婦人心中暗喜。卻面上憂心,道。“姐姐輕易不走親戚,這頭一回,去了孃家姐妹家,就住下了,奴家這心裡呀就不踏實,萬一,姐姐的孃家人要為姐姐撐腰做主,找上門來這可怎麼辦呀?”
反正她是知道羅家大房是徹底翻不了身了。
趙仙芝仰面躺在床上。瞪了眼睛看著天花板。
撐腰……
他愣了一愣,忽然想起,昨日在姬家雖然客人來的不多,但卻都是有頭有臉的。
想到有頭有臉,他又難免想起昨日王爺奚落自己那句話來,面上青紅不定。
停了停,卻對婦人說,“既然這麼著,等她回來,你也當心留意些個。在大面上莫要讓人瞧出什麼說法來。雖然爺我不是官身,但好歹也是讀書人,當不得寵妻滅妾的名聲。”
他算是想明白了。憑藉自己的侄孫子這個身份。在羅家的那些親戚面前還真是拿不出手。
如果沒有婉娘,自己連死皮賴臉巴上去的由頭都沒有。
雖然說婉娘跟大房的人並不親近,而且大房也失勢了。
可二房的人還在呢,自己就算是圖個名聲也不能再像從前那樣對待婉娘了。
一時又後悔那日不該酒醉,打了婉娘一頓。這萬一要是被看到,豈不是現成的把柄?
婦人原本說那些話,就是想駕橋撥火的,沒想到趙仙芝卻說出了這麼不合她心意的一番話,不由得心中暗恨。面上仍笑得風流柔婉,連聲答應道。“奴家聽大爺的,大爺說什麼就是什麼。”
趙仙芝在婦人鼓鼓的胸前摸了一把。調笑道,“這話我愛聽,現下爺身子不得勁兒,等爺歇過來的……”
邊說,邊朝婦人拋了一個飛眼。
“大爺~”
婦人嬌滴滴的似喜似嗔。
二人就在房中說笑膩歪起來。
羅婉娘坐在妝臺前,又照了照鏡子。
鏡子裡的女子,雖然不過十七八歲,卻已然風霜滿面,憔悴不堪。
昨夜她睡在姬家客房,是出嫁以來最為安穩的一覺。
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