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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長一衍當時只顧喝悶酒了,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旁邊什麼時候來了一個舞女,更沒有意識到那個舞女說了什麼玩意,如果真如應枝所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

“是這個意思嗎?”應枝再次問道,她的神情純潔無辜,彷彿什麼都不知道,又彷彿別有含義,嫣紅的唇微微啟合,貝齒一般整齊的牙齒,猩紅的舌尖,撥出來的香甜氣體。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長一衍的眸色又深又暗,下顎越繃越緊。

他從來都不知道,只是一句詩詞而已,從另外一個人的口中說出,竟然會對他的影響裡那麼大。

應枝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輕笑出聲,見長一衍的眸色又深了幾分,嘴唇抿的更緊了,她轉身抱起了他的舊衣,離開了。

被留在房間內的長一衍長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好~

第79章 墮神06

宮內的洗衣紡內; 一位錦衣衛少年郎站在應枝的面前。

“喂,我們指揮使大人的衣服洗好了嗎?”少年郎特別的不客氣,因為面前的人不僅是前朝的公主; 更是聽聞她竟然故意澆了他們指揮使一身。這讓崇拜指揮使的少年看應枝特別的不順眼。

“洗好了。”站在少年郎面前,應枝將疊得整整齊齊地晾乾衣物塞給了少年郎。

少年郎見應枝識相,這才臉色稍緩; “新的髒衣服已經放在那邊了,你儘快給我們大人洗出來,那可是要用的。”

應枝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少年郎這才抱著衣服滿意的走了,應枝看著少年郎的背影; 見瞞過去了,這才鬆了口氣。然而這口氣才鬆了一半,應枝想起外面的人; 又是一陣眉頭深鎖。

現在已經是謝高陽上位的第二天了; 大概是昨天她澆長一衍一身的舉動太過搶眼,謝高陽終於注意到了她,似乎覺得她在宮裡生活的比想象中的好一點,於是今天一大早就派來了一個人; 要她去伺候謝高陽。

應枝無奈; 再次見識到了謝高陽睚眥必報的程度,寧願讓一個仇人之子在身邊伺候,也要親自折磨她。

真是太自信了; 就不怕她有什麼機會毒死他嗎?

不過天大地大,現在謝高陽最大,應枝想著在外面還等著的人,嘆了口氣,走出了門外。

門外的人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看到了應枝,眼睛一撇,“走吧!”

說完,她一轉身,走了。

應枝跟在她的身後,走向謝高陽的宮殿。

另外一邊,少年郎帶著應枝洗的衣服來到了長一衍的房間。

“指揮使,這是您的衣服,我給您拿回來放著了。”少年郎經常給長一衍拿衣服,熟門熟路,放到了一旁。

正在寫字的長一衍點了點頭,忽然,他想起謝高陽的懲罰,手中筆頓了頓,練了一個多小時寧靜下來的心緒再起波瀾,他問道,“是從六公主哪裡拿過來的嗎?”

少年郎皺了皺眉,下意識道,“她哪裡算的上是公主,現在頂多是……”

少年郎的話頓住了,他看著指揮使望過來的冷漠眼神,嚥了咽口水,不知道為什麼脊背有些發涼,他沒有再說廢話,點了點頭,低聲回答。

“是的,這是從她哪裡拿過來的。”

長一衍聞言,靜默了半響,在少年郎疑惑的眼神下,他放下了手中的筆,拋棄了寫了一上午的字帖,起身來到了衣服身邊。

應枝洗的是長一衍的官服,黑底金紋,華美異常,此時被少年郎靜靜地擺放在一邊,等待著它的主人穿戴。

長一衍看了兩眼,忽然感覺有些奇怪。

他伸出手,將衣服捧了起來。外面陽光正好,照在了衣服上。

少年郎疑惑地看著長一衍的視線,將目光投注到了衣服身上,而一看,他就發現指揮使的衣服比那個前朝公主洗的好像有點…皺!

少年郎粗心大意,收衣服的時候沒有仔細檢查,頓時就臉紅了。

還沒等他開口,長一衍已經撩開官服的領口,看向裡面的中衣。

中衣是白色的,和黑底金紋的官府不一樣,十分的不耐髒,但凡出了一點汗,在領口的位置就會有十分鮮明的印記,不仔細清洗的話是洗不掉的。而長一衍一撥開外面官服的領口,只見那中衣的領口確確實實還存留著淺淺的一層印記。

少年郎臉更紅了,他想起來了,拿衣服時,他好奇地問,中衣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