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柔輕聲說:“她知道你身上的疤,哪個胎記長哪塊地方記的清清楚楚。”
薛遙一身冷汗:“阿柔,我和那七娘絕對沒有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兒!我也不知道她是咋看到我身上的胎記啥的,大約是我暈過去的時候讓她看光的。”
顧柔嚇了一跳:“暈過去了!你咋暈的?有沒有受傷?”
薛遙重新往炕上坐了:“阿柔,你聽我把這過程講給你聽。聽了之後你就明白了。”
薛遙把路遇山匪的事兒事無鉅細的說了,最後解釋道:“這七娘心狠手辣,腦子裡不知道想的是啥,我也奈何不了她。這不,只想著快點擺脫她,沒想到她竟然摸到咱村裡來了。”
顧柔問道:“她說她的腿是你弄的,你可知道?”
薛遙忙擺手:“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地呢,咋會把她的腿弄殘了?我想大約是山匪之間內鬥,見她被我打傷了就落井下石唄。把她腿弄殘了,她也沒法子再做山匪了,大約就摸咱們村裡來了。”
顧柔點點頭,薛遙忙說:“阿柔,你信我不?啊?那七娘是好看,可我心裡有你,有孩子,你說……”
顧柔傾上前去,用嘴封住薛遙剩下的話語:“我信。”
☆、63|2。14
“咳咳……”兩人正吻的難捨難分,突然被一陣咳嗽聲打斷,驚的顧柔脖子都紅了。
陶順急匆匆的衝進屋找小婉,看到這一幕,自己也尷尬的要死:“那啥……我就問問,小婉呢?”
顧柔忙道:“她一聽說你回來了,就去找你了。你倆沒碰上?”
陶順聽了,腳不沾地的往外走:“那你們繼續啊,繼續……”
兩人互相對視,噗嗤一笑,薛遙剛說:“來,我們繼續。”這頭滿滿就醒了,睜著好奇的大眼睛看他們在幹啥。
顧柔一看,立馬就去哄滿滿了,薛遙沒得逞,直朝滿滿做鬼臉。
第二天一大早,薛遙和陶順兩個拿了個大大的錢袋子,裡面裝的是一串一串的銅板,到那三十個兄弟家裡挨家挨戶的發工錢,一個人說好的八百個銅板,拿在手裡沉甸甸的,臉上個個都笑開了花。
還有大腿中了一箭的兄弟多發了兩百個銅錢,說是讓他們家買點肉補補。人家媳婦兒本來心疼的很,看到錢也就說不出什麼了。
李元的皮子可讓他們掙了不少,薛遙他們直接送了一袋銀子上門,讓李元眼睛都瞪直了,忙往外推:“哪裡要那麼多!拿走拿走。”
薛遙堅持要給:“若不是有你的皮子,我們倆連南方的絲綢都買不起!人家收皮子的人還說呢,說你手藝好,這硝皮的手段一看就是個老手。”
李元堅持不過,只好手下了,薛遙也高興:“冬天快來了,給你家媳婦兒補補!吃點羊肉啥的,別再凍病了。”
薛遙陶順兩個如此大張旗鼓的發錢,村裡人都看在眼裡,他們說什麼的都有,有羨慕的,有高興的,不少人合計著明年也要去,早早的去找薛遙他們,薛遙笑著說:“明年一定還會招人,放心,一定先想著兄弟們。”
有了這話,不少人放心了。
又過了一天,薛遙陶順兩個,再叫上幾個兄弟,把滿滿八大車的綾羅綢緞運往遼遠城。
馮掌櫃一向和薛遙交好,再說還有一層宋奶奶的關係,所以給薛遙的價格也實惠適中,兩人都有的掙。馮掌櫃是最能從這生意中得益的,薛遙的貨,整個遼遠城只此一家,別的人家都沒有,這價不是隨他開?
這下,結賬的時候就不是用銀子了,用的是銀票!整整三張,一張一百兩銀子,薛遙陶順兩人拿到銀票,手都在抖啊。
告別了馮掌櫃,兩人不敢耽擱,揣著銀票去銀樓換成了大元寶,雖然重,可他們農家人拿到銀子才放心,銀票輕飄飄的一張,萬一有個啥事兒,人家不給換咋辦。
等到了家,薛遙把銀子拿給顧柔看,顧柔看的眼睛都直了:“咋這麼多錢?這裡頭有多少?”
薛遙笑的一臉神秘,比了個數字:“一百五十兩。”
顧柔直拍胸:“我滴乖乖!這麼多錢,看來在城裡買房子指日可待了呀!”
薛遙笑的見牙不見眼:“你男人會掙吧!這麼多錢,別人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
顧柔點點頭,說:“我得找個地方把這錢藏起來。別讓人摸了去。”說著就去尋摸地方了。
薛遙陶順兩人帶著一車貨出去,又笑呵呵的回來,別人都好奇掙了多少,拐著彎兒打聽,薛遙陶順兩個人裝傻,繞著頭憨笑:“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