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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肚子大了起來,她才沒了尋死的心思,認命的在這個世上活了下來。

她裝作自己在隔壁秀才家偷聽了幾日書,回來就能認字了,村裡都誇她聰明,可她自個兒知道里頭的原因,。不過繁體字她是認識,就是寫不來。

直到她給阿堅啟蒙,才漸漸學會寫字。

那日起,顧柔每天都逼著薛遙認幾個字,她拿手指頭沾了水,在炕桌上寫,讓薛遙認,到了晚上再默寫。薛遙這人,看著挺聰明,可確實沒讀書這根筋,把顧柔氣的呀,鼻孔都生煙。

薛遙一看,忙說不學了,顧柔火氣更大:“我教你認字可是為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做生意好做嘛!我上趕著讓你學的?”

薛遙說:“你懷著呢,不能生氣!生氣對孩子不好。快彆氣了,是我笨,我學不來,是我的錯!這字長的跟花兒似的,真認不來!”

顧柔不打算放過他:“你才學了幾天,就說自己學不來?我告訴你,要不想讓我生氣,就把心思放這上面,好好的學!左右你也沒啥事兒做,趁著這段日子,多認幾個是幾個。”

薛遙苦著一張臉,沒想著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還不能惹阿柔生氣。

顧柔後來想了個法子,一天學十個大字,晚上默寫的時候,若是寫對了一個字,就給親一口,若是全寫對了,就親他一口。

這威逼利誘的,薛遙學字的速度嗖嗖的漲,火氣也跟著嗖嗖的漲。

☆、第25章

這天,薛遙破天荒的認完了所有字,晚上還藉著微弱的油燈,拿手沾了水一筆一劃的寫的端端正正的給顧柔看。

顧柔驚訝道:“喲,沒想到嘛,今個兒怎麼變聰明瞭?十個字都認全了!”

薛遙噘著嘴:“恩,該你親我了。”

顧柔噗嗤一笑,在他腮上親了一口,又把他推開:“該睡了,去把炕桌拿下去。”

薛遙不肯:“就這樣?我親你是咋親的?該親嘴!”

顧柔的舌頭剛剛都被攪痛了,聞言手一插腰:“行啊,不許伸舌頭。”

薛遙點點頭,背靠在牆上,看著顧柔的米分嫩小嘴湊過來,像懵懂的小兔子一般進入野獸的巢穴。

顧柔蜻蜓點水般一觸就要分開,卻被薛遙扣住腰,嘴一咬,整個含住了。顧柔的嘴唇被捕獲,在薛遙面前毫無抵抗力。

嘴唇被撬開,薛遙享受著他的戰利品,清甜的津液,香滑的舌頭,還有軟嫩的嘴唇。輕輕咬一口,還有抗議般的鼻音。

薛遙把顧柔壓炕桌上,還分心注意著她的小腹。一片青絲鋪開在桌上,散了一桌。顧柔被吻的渾身無力,只能被薛遙予取予求。

粗糙的舌頭進入屬於他的地盤,他肆無忌憚的撒著野,深入再深入,攪著她的舌頭跳舞。

直到最後,顧柔實在喘不過氣了,用哀求的眼神看他,薛遙的舌頭在顧柔嘴裡狠狠捲過一遍,宣誓了主權之後才退開。

顧柔用嗔怒的眼神看他。薛遙意猶未盡,笑的一臉兵痞相:“咋了?不滿意?不滿意再來一遍。”

顧柔滿臉通紅,說滿意也不是,說不滿意也不是,只好哼了一聲,抖開被子準備睡覺。

薛遙把炕桌搬下去,鑽進被子,從背後抱住顧柔說:“說是肚子穩當了就能那啥了,我過幾天去城裡,找大夫問問。”

顧柔心裡自然知道,她前世也聽說過,避開頭三個月和最後三個月可以稍微那啥一下。她只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大色狼,徑自睡了。

過了幾天,薛遙和陶順兩個想著,再下去要下雪了,得趕緊趁著沒下雪之前去城裡趟趟道兒。他們兩個一早就想好了,先問問那些掌櫃的可要那些南方來的稀罕貨不?若是要,到時候運回來,自然賣的出去。

兩人手頭緊,若是那些掌櫃願意預付點銀子,自然再好不過。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這天,兩人讓媳婦兒整了一身簇新的衣裳。顧柔拿出早就做好的衣服讓他換上,又認認真真給他挽好了頭髮。剛梳好頭髮,陶順就駕著車到他們家門口了。

薛遙急著出去,臨走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說:“那些掌櫃們肯定會稀罕咱從南方帶來的貨。等著吧啊,說不定今天就有人預定呢。”

顧柔把薛遙送出門,在家裡左右無事,就拿了針線去小婉家一起做衣裳。兩人嘴上說說笑笑的,心裡不知怎麼擔憂呢。

薛遙和陶順到了城裡,反而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亂轉了。這城裡這麼多鋪子,賣衣裳的,賣米糧的,賣針線的,賣首飾的,去找哪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