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張精緻的臉。
這人不是她男朋友是誰。
“醒了?”夏佑南含著笑問。
顧溪從他懷裡離開,再看了看時間; 她揉了揉腦袋,“竟然睡了兩個小時; 你怎麼不叫我起來。”
“看你累; 就讓你多睡會兒。”
顧溪瞥到他的襯衣上有些褶皺; 是她剛剛的傑作。
這人就保持著那個姿勢,讓她靠了兩個小時。
顧溪看了看時間; “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你是不是還有話沒跟我說。”夏佑南道。
顧溪想了想; 下一秒,她手掌撐在他的大腿上; 傾身在他側臉落下一吻,“晚安。”
她這一吻猝不及防; 夏佑南好半響才反應過來; 他很滿意,但他要說的不是這個; 他抬手在她鼻尖點了點; “我說的是關於今天庭審的; 你不是說要跟我細說?”
顧溪突然想起; 她今天確實說過要跟夏佑南說一說這件事的,她都忘了。她盤腿坐在沙發上,摟著抱枕嘆氣,“今天庭審不大順利。”
夏佑南微微蹙眉,“那結果呢?”
“證據不足,延期再審,我下午還去了事發酒店尋求證人,也沒找到。”
“那你打算怎麼做?”
顧溪深吸一口氣,“明天我會再去一趟酒店,看證人是不是上早班那一批,再不然,就想別的辦法讓他遭到報應。”
總之,她這一次是鐵了心不會放過他。
夏佑南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我也在蒐集他的犯罪證據。”
顧溪心裡一喜,隨即又詫異,“真的?”
“嗯。”夏佑南點了點頭。
“為什麼?”顧溪明知故問。
夏佑南看著她,“我的目的就這麼不明顯?”
顧溪輕笑,“那我總不能胡思亂想,認為你搜集他的犯罪證據,是為了我。”
“那我要不是為了你,還能為了誰?”
顧溪抿著唇壓著笑,“哦。”
“就這樣?”他微挑起眉。
顧溪看著他,“還怎樣?”
“難道不該感謝一下?”
顧溪說:“謝謝。”
夏佑南不滿,“行動上的。”
顧溪下了沙發,恭恭敬敬作了個揖,“多謝夏大少爺願意傾力相助,小女子感激不盡。”
夏佑南被她逗笑,他站了起來,抬手攬過她的腰,讓她貼上自己,“親我一下,就這麼難?”
顧溪仰起臉,說:“不難,但是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夏佑南:“……”
顧溪還是決定不逗他了,抬起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夏佑南迎合她的吻,微微彎下腰,讓她可以後跟著地。
——
隔日,顧溪早上帶著陳雪再去了一趟酒店,上早班的五個保潔員之中,依舊沒有找到那個阿姨。
顧溪仔細分析了一下,現在只能有兩種解釋,一種是那個保潔員離職了,另外一種結果是當初跟陳雪搭話的,並不是酒店的保潔員。
要是對方不是酒店的保潔員,只是個住客,那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離職的保潔員。
顧溪跟酒店的人事打探了一下,這幾個月中,有三個保潔員離職的,有兩個還是外省的,有一個本地的。
顧溪看著那三個名單,有名字,聯絡電話和簡略的地址,三個電話她都打了一下,本地的那個打通了,其餘兩個一個停了機,一個怎麼打也沒人接。
唯一打通的電話,顧溪讓陳雪接了電話,陳雪說那個聲音並不像。
排除了這一個之後,就只剩下那兩個外省的。她們並沒有留詳細地址,只有一個省加一個地級市,要是就這麼找,簡直大海撈針。
連續來了兩次都失敗,陳雪有些擔心,“姐姐,那我們怎麼辦?”
顧溪安慰她,“不怕,我們還有時間。”
“嗯。”
顧溪思慮片刻,要是憑她們的能力去找兩個外省的人,是很難找到的。她們這起案件已經立案,找人的事,完全可以交給檢察院。
想到這裡,顧溪又跟陳雪去了一趟檢察院,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並提供了酒店提供的名單,希望他們能幫忙找到證人。
顧溪連續請了兩天假,工作上的事情已經堆積如山,把找證人的事情